眼,又變成了那副邪笑嘲諷的樣子。笑著笑著,手上的匕首一動,在冉智柔肩膀偏下兩寸的地方,又是一個血窟窿。這個地方,離琵琶骨很近,是練武之人十分戒備的地方。古時候有許多人,對付練武的人,就穿他的琵琶骨,簡單易行,就能將人的一身武功廢去。
最重要的是,皇甫奏中太清楚一個人身上的構造了,他知道哪個地方最疼,也知道哪個地方最能挑戰人的極限。
冉智柔疼得身體直哆嗦,眼睛狠狠瞪著皇甫奏中,都快瞪出血來。這樣的眼神皇甫奏中並不陌生,因為在不久前的瓊山禁地,他就流露過同樣的眼神。
那個時候的冉智柔如同地獄裡來的修羅,滿面煞星,對他毫不留情。而他,呵呵,皇甫奏中苦笑,看著冉智柔這樣痛苦的時候,除了心裡湧起的那變態的快感,還有一絲絲連他自己都無法忽視的心疼。
這個女人總是有這樣的本事,哪怕深沉的恨著她,也做不到像她對他那般的無情。
“下一刀,該落在哪裡的好?”皇甫奏中似在問著她,又似在自言自語的道。
冉智柔撇過頭。不去看他,那張噁心的臉,她這輩子都不想看到。除非他殺了她,否則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她就不會忘記今日他對她做的事。她冉智柔和皇甫奏中,勢不兩立!
皇甫奏中清楚的感覺到了冉智柔的恨意,陰鷙著眼。用匕首的尖端挑起冉智柔的下巴。
“你這麼看著朕做什麼?這些可都是你對朕做過的。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早知有今日,當初就不該那樣羞辱朕?”
“沒錯,我是不該。我是不該饒你一命,我早該殺了你!”要是殺了他,那麼就沒有今日這般的後患了。早知道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冉智柔終歸還是太過自負。她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