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穿;
容成俊上班的時候是穿軍裝,回到家就會換便裝,洗衣服自然也成了黎喬要乾的活。
現在還有多少人是手洗衣服,直接朝洗衣機裡一扔,倒上洗衣液、消毒液,拿出來直接晾就可以,這是多方便的事。
容大少爺就是那麼矯情,他的衣服必須要陳雪拿手洗,而且必須拿肥皂洗,用他的話說,洗衣機洗出來的衣服,他穿了渾身發癢。
終於有一天,陳雪爆發了,對著容大少爺吼了,既然那麼講究,連外衣外褲都要用肥皂洗,為什麼內褲不給她洗。
在她看來,容成俊在她面前已經沒皮沒臉,怎麼還不好意思把內褲給她洗。
就算佔不了上風,膈應膈應他,心裡也是舒服的。
什麼叫無下限,陳雪算是真的見識到了,就在陳雪吼容大少爺的當天,容大少爺一下子扔了五條內褲給她洗。
她震驚,就算內褲是個需要每天勤換的東西,也不可能一天換五條吧。
她差點問容成俊,“容爺,你是大小便失禁,還是來大姨媽了?一天需要換五條內褲?”
結果,她的問,還沒出口,容成俊告訴她的一句話,讓她兩腿一軟,差點摔跤。
容成俊告訴她,鑑於內褲面積太小,打算湊夠了給她一起洗的,他原本打算湊夠的時間約為半年,既然她說了,以後就每天給她洗。
半年的內褲,攢到一起洗,估計也就容大少爺能想得出來,那味道……該是多濃郁了。
陳雪彷彿已經聞到了陳放半年後的內褲,所散發出來的味道,捂著嘴差點吐了。
就這樣,原本不需要替容打少爺洗內褲的陳丫鬟,自作孽的需要每天開始洗容大少爺的內褲。
第三,住;
容成俊絕對是個奇人,一方面,他在訓練的時候,什麼髒的地方都能立刻撲下去,回到家,卻是要家裡一塵不染。
用陳雪的話來說,容成俊就是個喪心病狂的變態啊,他每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用手指擦燈的開關和茶几,如果發現有一點灰,那就意味著陳雪就要重新打掃了。
黎喬一方面很想糾正好歹也是做過記者,也是S大學新聞系畢業的陳雪,剛才的話裡,有一個病句,在變態前,加上喪心病狂,語句不通。
另外一方面,她覺得陳雪是越來越八卦了,如果她不阻止她的話,只怕今天只要聽她指控容成俊。
“小雪。”黎喬打算陳雪,沒糾正她的病句,也沒讓她控訴容成俊,直接岔開話題,“你真不打算上班了嗎?”
黎喬的這句話,再一次戳到陳雪的傷心處,“喬喬,難道你沒發現我現在就在上班嗎?”
S市高材生跑去做家政服務,的確是大材小用了,黎喬約陳雪出來,也是想問她,想不想到她們報社上班。
就以陳雪的經驗和在圈內的知名度來看,工資肯定比她在謝成功的那個雜誌社高。
陳雪用力吸了口氣,“喬喬,我明天給你答覆可以嗎?”
她現在和古代簽賣身契的丫鬟沒什麼兩樣,像這樣上班的大事,事關到不能伺候容大少爺的衣食住行,她可做不了主,必須要回去請示。
黎喬是她最好的朋友,什麼事都願意直接告訴黎喬,並不覺得丟人。
黎喬替她攏了攏頭髮,笑道:“當然可以。”
她問陳雪要不要到報社上班,是怕她一時找不到工作,如果她和容成俊相處的很愉快,暫時似乎也沒上班的必要。
陳雪不能陪黎喬太長的時間,她要趕在容成俊回去前,把菜買好,把飯做了。
黎喬問陳雪,“小雪,需要幫你嗎?”
陳雪怔愣片刻,知道黎喬是什麼意思,別看容成俊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可是很怕張奇,只要張奇一句話,容成俊肯定不敢像現在這樣“欺負”陳雪。
黎喬當然知道欺負兩個字,要加上雙引號。
陳雪搖頭的速度比黎喬想的快,“喬喬,不用了,人情債最難還,何況我還欠了容成俊不止一個人情債。”
陳雪要趕著回去,黎喬也就沒有細問。
陳雪和黎喬分手之後,直奔附近的超市買菜,容大少爺臨時起意,一個電話打給陳雪,說他今天晚上想吃餛飩,她能不去準備嗎?
陳雪之所以伺候著,非常欠扁,非常無恥的容成俊的,還真帶著很大一部分的心甘情願在裡面。
因為幫她的事,容成俊和家裡鬧的很厲害,這些事,容成俊雖然瞞著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