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只是個小弟,出手可大方了,他寧願自己半個月吃泡麵,對女人絕對大手筆。
女人不是第一次和蜈蚣出臺,要不然聽到的訊息也不會說個蜈蚣聽。
女人也是個識趣的,還指望著能做蜈蚣下次生意,把自己聽到的,在哪聽到,一五一十重複了一遍。
張奇有些意外,那個女人說她的小姐妹是一個姓陳老闆常年包養下來的情人,是那個姓陳的放出風聲要取秦秀芳的命。
女人還在嘰哩哇啦的說,張奇嫌她太吵,朝劉強一個眼神,劉強領悟後,又飛快朝蜈蚣一個眼色,蜈蚣上前,一隻手捂住女人的嘴,另外一隻手拖著她回身後的快捷酒店。
張奇原本站的地方,正好是路燈照不到的地方,女人還真沒注意,現在的角度才讓她看到張奇。
天吶,女人震驚了,臉上的表情完全是驚為天人。
要不是蜈蚣力氣大,把女人強攥住,只怕已經衝到張奇面前,這樣的絕世帥哥,氣質和臉蛋都一流,要她舔他的腳都願意。
如果不是蜈蚣知道她的德行,除了牢牢拽住她,還捂住她的嘴,只怕她就高喊出她不要他的錢,還能倒貼之類的話。
黎喬把張奇上下仔細打量一番,說:“不得不說,我們家張將的確長得秀色可餐。”
張奇猛地湊到她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曖昧道:“要不今天晚上你先嚐嘗看。”
話說著,還真做出一副秀色可餐的樣子。
劉強還在呢,黎喬臉紅了,瞪了張奇一眼,轉身回車裡。
車外,張奇又和劉強說了幾句話這才回到車裡。
對黎喬來說,聽到是一個姓陳的要對秦秀芳下殺手,還以為是她在外面惹得風流債,等張奇上車,對他說:“要不打個電話給容成俊,提醒他一下。”
張奇發動引擎,“嗯,我馬上就打。”
容成俊的電話沒法接通,估計是在飛機上,張奇告訴黎喬,“我晚點再打。”
黎喬點頭,心裡的不安總算稍微好了點。
人總自認為做什麼都沒關係,殊不知,老天就算是長著一雙眼睛,雖從不多言語,冥冥之中,卻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此時此刻,秦小曼依偎在一箇中年男人懷裡,小鳥依人,我見猶憐,思緒卻早不知道遊走到哪裡。
陳朝乾察覺到懷中的女人心不在焉,不高興了,用力捏著她的下頜,逼她抬頭看著他。
如果仔細看過前文的親愛的們,大概已經猜到這個陳朝乾是誰,不錯,他正是來S市和蘇飛昀談合作,在蘇氏大廳和秦小曼有一面之緣的陳總。
蒼蠅和臭豬頭,自古以來,就是天生一對,就好比有些男人和女人。
有了秦小曼前面眉眼的鋪墊,再加上陳朝乾的色心,兩個人很快就鬼混到一起。
秦小曼好歹是知名京劇家,是區別於一般女人,有身份和地位的女人,她陪陳朝乾睡,當然不是白睡,旁敲側擊,提了一個要求,讓他去幫忙除掉一個她看了快三十年不順眼的女人。
毫無疑問,這個女人就是秦秀芳。
也許有人要問了,秦秀芳不是秦小曼的親妹妹嗎?她怎麼要殺她。
還真事出有因。
陳朝乾對視著秦小曼的眼睛,發現她一點都不專心,頓時來氣了,低頭,對著她的紅唇狠狠親了下去。
這裡絕對沒有用錯詞語,真的是狠狠,只不過不是親,而是咬。
秦小曼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咬出血了,痛得她額頭上沁出虛汗,卻不敢掙扎,她已經見識到陳朝乾在那件事上的變態,為免少吃苦頭,還是順著他比較好。
又被陳朝乾咬了一陣,秦小曼終於找到藉口去洗手間,洗手間澄亮的鏡子裡倒影出的那個人,嘴唇腫的像兩片香腸,她拿出紙巾,剛碰到嘴唇,就痛得連連倒吸冷氣。
在心裡又把陳朝乾罵了一萬遍,這才補好妝重新朝包廂走去。
她做夢也想不到會在這家會所遇到蘇飛昀,而蘇飛昀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秦小曼,喊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不確定,“小……小曼?”
秦小曼後背猛地一僵,這個時候不能回頭,可是,又不能不回頭,她正在猶豫,蘇飛昀已經大步走到她面前,看到她的身上穿的幾乎是鏤空的裙子,眉心蹙成一團,“你怎麼會在這裡?”
而且是穿成這樣出現在這裡。
這家會所,最出名的就是那種事,難不成秦小曼……不,蘇飛昀命令自己停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