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錢,她也會幫著說說。這陳家的那麼無恥!做的也太過份一些。
居然這般毀一個女孩子的名聲。
那天,他們全村的人都看著春嬌揹著一袋紅棗,拿著一捆柴從村東頭那個山上回來,{ 現下,這個陳志東居然說春嬌去跟他約會,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陳秀才被打的那一天早上。我一大早就出門去淋菜,就看見春嬌丫頭自己一個人拿著麻袋就去了村東頭的山裡,直到中午才回來。春嬌怎麼可能有時間再去村西的小樹林裡去和陳秀才約會。除非春嬌就像戲裡說的那些神仙一樣。能飛!那才有那麼一個本事!”花氏一拍自己的腦袋,大聲地叫道。
花氏的話一出,眾人看陳志東一家的眼神就變了。
以前,秀才在他們的心目中那是一個神聖的存在,平常,基本是陳秀才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但是此刻,被村裡的人那麼一說,他們基本不相信了。
這樣子敗壞別人的名譽。她們怎麼可能還相信這個人說的這些話?
“是這個理。”三叔公點了點頭,說:“陳秀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陳志才被這幾個大嬸說的脹紅了臉,曉是平常非常能說。這時也說不出來什麼了。他看著黎春嬌。看著那些正在嘲笑著他的人,只覺得整顆心都在冰窯中,冰冷無比。
“哼,還好我娘沒有答應這一門親事,要不在,就真的是將我往火炕裡面推了。只不過是沒有答應你家的提親,你們就能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以後,若是讓我再聽到你們說一句敗壞我名譽的話。就如此柴。”黎春嬌狠狠地說著,而後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柴。一個用力,只聽得咔嚓一聲,那一條小兒手臂粗的木柴就生生被黎春嬌給折斷了。
陳志東和廖氏嚇的臉都白了。
眾人也驚呆了。
“廖氏,陳秀才,你們兩個明天備下薄禮,去給黎家道歉。”最後,還是三叔公打破這片寂靜。
廖氏不肯,臉色非常地不情願。
“你們明天不來我家道歉,不將這事情向全村說清楚的話,我們就衙門裡見,到時,別怪我不留情面。我想你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陳秀才的秀才名號被人剝奪了吧?”黎春嬌輕笑一聲,威脅道。
“我們不怕。我們就說了幾句話,縣太爺怎麼可能剝奪我兒的秀才名號?”廖氏梗著脖子說道。
不就是說了別人幾句壞話而已嗎?哪裡用的著剝奪秀才的名號?
“哼,這已經不是說幾句壞話的事情了,現下,分明就是你們失德了。失德之人,哪裡配擁有這個秀才的名號?”黎春嬌嗤笑一聲,:“明天你們來不來都無所謂,反正我們明天沒有看到你們人,那就不要怪我們了。”
“你,你不能這樣子做?你憑什麼敢這樣子做!”廖氏急了,衝著黎春嬌就大喊道。
黎春嬌哼的一聲,說:“我為什麼不敢!我就敢!你們明天不來道歉,不讓這謠言給平息,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你們不給我活路,那我也不給你們活路。”
黎春嬌撂下狠話,就和三叔公他們離開了。
“兒呀,這可怎麼辦呀?我們明天不去,那個黎春嬌肯定會去縣衙裡告我們。黎春嬌做得出來這事。”黎春嬌走後,廖氏擔憂地問著陳志東。
她不就是說了幾句壞話而已嗎?結果卻引來黎春嬌這麼一個難纏的傢伙。
這個黎春嬌,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厲害了?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明天我們不得不去說個清楚。就說我們是無心的。”陳志東黑著臉,極為不甘心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若不是他娘想著搓磨黎春嬌,他今日也不會受這樣子的苦,若不是那個黎春嬌叫了幾個大嬸過來,他今天也不會被人折辱至此。
這個仇,他陳志東記下了。
“可是,可是,這樣子,我們什麼臉都沒有了?!”廖氏非常不甘地說道。她從來沒有這樣子被人到家裡罵過。
從來都是她罵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罵她了?
誰知道,現下,居然被那個黎春嬌給罵了。
“忍得一時之氣,方得人上人。”陳志東拋下這麼一句,也不管廖氏有沒有明白,轉身就進了房裡。
“兒呀,這到底是咋個意思呀?”廖氏在陳志東的背後大喊道。
可是陳志東沒有再理會她了。
廖氏無法,只得去了廚房,準備明天的禮物。
她兒子都發話了,再說了,這事是她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