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門口。”小豆丁在黎春嬌的身邊嘰嘰喳喳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等他醒才知道了。你快去燒一些熱水,燒個熱湯,等那個人醒了可以喝。我現在要去請唐大夫過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黎春嬌邊走邊說。
小豆丁這才閉上嘴巴。
黎春嬌回房拿了一件斗篷就出了門。
“唐大夫,我檢視了一下,這個男子的背後有一道極深的刀痕,可能就是這一道刀痕導致他暈倒在我家門前。你看一下。”黎文清在唐大夫沒有開始診脈之前,就跟唐大夫說了他的發現。
“是新傷還是舊傷,還在流血嗎?”唐大夫問著。
“瞧著是最近才受的傷。不流血了,不過,那傷口發白了,看來,這個男子在這之前,沒有上藥,也不知道是怎麼撐住的。”黎文清答道。
唐大夫瞭然,坐下來,替這個男子診了脈,而後又檢視了這個男子的傷勢。
他翻看了一會兒,開了藥,還拿出一包金瘡藥給黎文清“你等會用開水清洗傷口的周圍,替他上藥,然後再將我開的藥熬了,等他醒了再給他喝。這個男子應該是累極,才會在你們家門口那裡暈倒。”唐大夫說道。
黎文清道是。
黎春嬌跟著出去,給診金,又隨著唐大夫加他家拿了一些藥。
等黎春嬌回來的時候,黎文清的早就將那個男子上好藥,讓他慢慢睡了。
“哥,這個人受了那麼得的傷,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等他傷了之後,就將他送出門去吧。我們不好再收留他。”黎文允瞧過之後,說道。
“是這個理。”黎文清點頭,而後又道:“但是這個男子現下受了那麼重的傷,既然收留了,我們也不好將他給送出去,免得死在了外面。等他的傷好了再說吧。”
看了那一道長長的傷痕,黎文清動了惻隱之心。
黎春嬌瞧著黎文清這樣,也不好再勸,便又問:“他手上拿著什麼東西,能掰開他的手掌,拿出來嗎?”
都受了那麼重的傷了,那一件東西還好好地拿在手上,想必,那件東西重要的很。
“拿不下來。那個人雖然累極暈倒了,但是卻是攥的死緊,我弄了好幾次。也沒有將他手上的東西給弄下來,想來,那個東西對他也是極為重要的。”黎文清說道。
“行了。等他醒來就知道他拿著什麼東西,知道他為啥躺在我們家門口了。春嬌,你去準備晚飯吧。”黎彥南說道。
瞧著這個男子的面容,也不像他昔日的好友,黎彥南剛升起的一絲懷疑。在看到這個男子之後。瞬間就消失不見。
等黎春嬌他們一家吃過晚飯,準備休息的時候,那個男子才醒。
他有著一雙極為看的眸子。像天空的星星一樣,極為璀璨,然而此時,他那雙眸子眼中盡是防備與疑惑。
他看著圍在他炕前的五個人。上上下下掃了他們幾個一眼,這才問出聲來。
“是你們救了我?”那個男子問道。聲音極為嘶啞難聽。
黎春嬌暗道可惜。
可惜了這副好面容還是這一副好嗓子,竟然有著這麼難聽的聲音。
“嗯。你暈倒我們家門口,你還記得嗎?”黎文清有些小心地問道。
“你們,你們可是姓黎?”那個男子又問。
黎彥南點了點頭。說:“我們是姓黎,這裡正是上河村,你是來尋親。還是?“你可是上河村的黎彥南?”那個男子又問。
黎彥南點了點頭。
“黎叔。我是秦陵。”那個男子薄唇一張,吐出這幾個字來。
整個屋子裡的人都震驚了。特別是黎春嬌,那一張嘴巴張的大大的,一點兒也不相信。
這個人竟然是秦陵!
她的未婚夫?!
那個屠夫?!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整屋子的人都不相信。
那男子見整屋子的人臉上都是不相信的表情,右手一伸,一塊青色的玉佩就露了出來。
黎彥南一見那一塊玉佩,也顧不得自己正拄著柺杖,趕緊上前幾步,從那個自稱是秦陵的男子手上奪過他的玉佩,仔仔細細地看了幾遍,這才激動地點頭說:“是的,是的,這就是當年我給你爹的信物。你真的我是的侄兒秦陵?”
細看一下,這個男子倒是有幾分像他那個老大哥,不過,卻比他的老大哥長的好看多了,難怪他沒有認出來。
那個男子苦笑一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