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是沒有辦法。
黎文清好笑不得,說:“放心吧。你若是不想嫁,我們會想辦法的。”
春嬌不願意,他們也不會逼著春嬌。
強扭的瓜不甜。這,他是知道的。
“嗯。”黎春嬌應道。
“妹,我們什麼時候學刀法,這雙截棍已經學了好久了。”黎文清問道。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努力,他能非常熟練地使用雙截棍了,收放自如。
“明天吧。明天我們就開始學。等會我們叫二哥給我們作兩把大木刀,先用木刀比劃。等來年開春賺了銀子。我們再去鐵鋪打兩把大刀。”黎春嬌想了想,說道。
橫豎這冬天也是無事的,她們何不利用這個冬天來學武呢?
學好了之後。無論做什麼,也有一份保障。
就算是黎文清想要去打獵,有了武功,獵到獵物的可能性也會大一些。而且,也不會那麼容易被那些獵物給襲擊到。
若是走南闖北。有著一身好武功,也好有自保的能力。
幸福來的太忽然,黎文清有些不相信,他不太敢確定地問:“真的?”
“真的。等會我們就叫二哥給我們兩個做兩把木大刀。重一些的,明天,我們就可能開始練了。”黎春嬌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我馬上就去找二弟。”黎文清激動地說。而後也不等黎春嬌反應,就去了孟氏的房裡。
黎文允正在那裡看書。
黎春嬌好笑地搖了搖頭,隨即就進了秦陵的房子裡。
剛才那個便宜的未婚夫出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秦陵正傷感之時,忽然就聽到了腳步聲。
他沒有搭理,而已默默地看著那枯黃的茅草屋頂。
‘你怎麼了?剛才出去的時候涼到了?‘黎春嬌看秦陵臉色不對,問道。
秦陵慢吞吞地轉過頭來,低低地說:“沒事。”
沒事還這個鬼樣子,好像是別人欠了他幾十萬一樣,不過,一想到眼前這個人剛死了雙親不久,整個家也毀了,連一個待著的地方也沒有,黎春嬌默默地將吐槽的話給嚥進去了。
“你也不用想太多。生老病死,每一個人都無法避免的。若是你真的無法釋懷,就趕緊養好身體,去查查那個黑衣人的來歷,去替自己的父母報仇。凡是做過的事,總會留下痕跡。只要用心,總會查得到的。總比你在這裡感傷要好。”黎春嬌勸慰地說道。
事實上也是這樣子。
事情已經這樣子了,再悲傷下去也無濟於事,還不如快些好起來,去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嗯。”秦陵點了點頭,但是面上還是原來那樣。
黎春嬌氣著了,感情她剛才說了那麼多,這個人居然一點也不觸動,她氣道:“你再這樣悲傷下去,小心留時間給那些黑衣人,讓他們痕跡給抹去。”
說罷,她也不等秦陵再說些什麼,就徑直出了屋。
秦陵這才驚醒起來。
是呀,他若是再這樣子下去,那麼事情就真的像黎春嬌說的那樣,那些痕跡都被那黑衣人給抹去了。
以後,他就算是想要追查,那也難了。
一想到這裡,秦陵也顧不得悲傷,趕緊從床上起來,開始在地上溜彎。
整個躺在床上對身體恢復不好,下來溜溜彎會好一些。
從今日起,他不會再悲傷了,也不會沉溺於往事之中,他要儘快養好自己的身體,回家裡一趟,去調查父母遇害的事情。
哼,氣死了,就讓他悲傷去吧,到以後,看他怎麼去查那一件事情?!
黎春嬌氣呼呼地走到孟氏的房裡。
“春嬌,誰惹你了,怎麼一臉生氣的樣子?”孟氏看黎春嬌的臉沉的都能滴下水來了,關切地問著。
剛才不是在外面好好地練著武的嗎?現在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才過了一小會,就成了如今這上模樣。
“嗯。沒事。娘,有吃的嗎?剛才頂著一個大水缸站了好久,肚子有些餓了。”黎春嬌一邊搖頭,一邊摸著自己肚子問道。
孟氏仔細觀察了一下,見黎春嬌確實是沒有什麼事情。也沒有再追著問,便道:“今天中午吃魚,我在鍋邊貼了些餅,我讓小丫拿些過來給你吃。”孟氏笑道。
“好。”黎春嬌光是聽著,都覺得自己的口水掉了下來,孟氏做的這樣子餅真是好吃極了,她穿越過來吃過一兩次。每一次都愛的不行。
這餅是在熱騰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