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的,去哪裡得罪那些人?”
這個孩子,怎麼口無遮攔?他這樣子說,豈不是要敗壞他們的貞潔嗎?
想比被人剪短了頭髮,她更害怕被人知道有外人進入了她的房間,特別是在不知道這個外人是男還是女的情況下。
更何況,她還有兩個女兒,若是讓人知道了這一件事情,她的兩個女兒,以後都不用嫁人了。
這名聲都敗壞成這樣子,好人家的孩子怎麼會跟他們家結親?
“娘,都怪我,都是孩兒沒有本事!若是孩兒有本事,相信那些人也會顧及到我,而不敢三更半夜地過來這裡剪光你們的頭髮,打傷二弟。”黎文鋒沒有聽出柳氏隱含的意思,而是將事情歸結於自己,深恨自己的無務。
自從那個黎文允進入書院裡來,他就覺得事事不順,他打了幾個人給黎文允下絆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個黎文允竟然處處躲開。
而且,才這幾個月,那個黎文允的學問竟然在著很大的長進。
書院裡有一個時時噁心自己的人就算了,結果,家裡又出了這檔事。
“大郎,不是你的錯。都是那該死的賊人。娘這樣子不要緊,只是,你的妹妹們如今已到議親的時候了,她們這樣子,該怎麼出去見人呀?”柳氏上前幾步。拉著黎文鋒的手就哭。
“好了,哭什麼哭,出了事,就知道哭。外面有那假髮賣,花點錢買一些回來,這不又可以出門了?唯一難的是,不知道是哪個兇手?”黎彥北皺緊眉頭說道。
是誰在針對他們黎家?又為什麼會剪了他娘子和兩個女孩的頭髮。折斷他兒子的手?
這些。才是他們需要找出來的。現在,事情都成了這樣,哭有什麼用呢?
“假的畢竟不能跟真的比。”柳氏嚶嚶地說道。
“成了。我等會去房裡看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黎彥北不耐煩地說道。
哭的他腦門都痛了。
要是讓他抓到那個下手之人,看他不將那個人給剜心?
這三人才止住哭。
黎彥北和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