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探子,真是廢物,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打探不出來!那耶律瑾有沒有受傷?那個刺殺耶律瑾的人是誰?哪裡人?怎麼會去刺殺耶律瑾?有沒有被抓到?”代王拋下一大串問題。
這封信只寫了有人刺殺耶律瑾,又說了耶律瑾回京了。其它的什麼也沒有寫。真是一群廢物!
“稟代王的,聽說是受傷了,因為耶律瑾抓到那個刺客後,沒有第一時間去審問那個刺客,只他手上的人將那個刺客給毒打了一頓。而後,這個刺客在那耶律瑾的清醒之前,就被人救走了。”陳砂東察覺到代王的心情不好,小心地說道。
“那耶律瑾收到的那一封信又是怎麼一回事?”代王又問。究竟是什麼事情。讓這個跟他耗了幾個月的耶律瑾迫不及待地回了京?
“那邊沒有訊息傳來。不過,日前。屬下聽說那二王子忽然出現,我猜,這就是耶律瑾急著回京的原因。”陳砂江拱手道。
代王一聽,便明白了,卻是有些訝異地問:“那個二王子耶律璧沒有死?不是有傳聞說耶律瑾請人幹掉了他嗎?怎麼,他還活著?”
“還活著。聽說他出來的時候,還震驚了一大片人呢。也是那個耶律瑾辦事不力,若不然,也不會留下那麼大的後患,那耶律璧一出現,難怪耶律瑾坐不住了,迫不及待地回京。”陳砂東說道。
“這樣也好,若是那個耶律璧死了,日後,這大名國的王位是落到了耶律瑾的身上。但是現在這個耶律璧還活著,這個王位還是一個未知數。再說了,耶律璧經過這麼一遭,肯定不會像以前那麼蠢,任由耶律瑾擺佈。讓他們狗咬狗去,我們坐收漁翁之利。”代王好心情地說道。
他還想著主勸出擊,擊敗耶律瑾的大軍,而後,進軍大名國的永安城,然後再一舉攻進大名國的京城。豈料,這個耶律瑾忽然退兵,那白崇然帶將大軍駐紮在永安城,這樣子的話,攻打永安城的難度就增大了許多。
永安城是大名國的壁壘城,要想攻下,談何容易?
他忽然有些怨恨那個去刺殺耶律瑾的人了。若是那個人殺了耶律瑾就好了。那他就不用那麼糾結了。
而這一邊,王朝漢在恐懼,在等待。
他也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一覺醒來,自己旁邊的戰友就不見。
黎文清不見了。
他問了其它人,其它人都不知道黎文清去了哪裡?
他利用空餘時間去找,卻怎麼也找不著。
到了點名的時候,他如實地報上去,也跟小旗長說了,黎文清晚上偶爾會出去。
那個小旗長也向上邊報了,但是一點訊息也沒有。
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就不見了呢?
王朝漢想著,就覺得不寒而慄。
晚上的時候,他也不敢睡的那麼死沉了,生怕自己也像那個黎文清一樣,睡著睡著,人就不見了。
且不說這一邊的事情,就說黎春嬌和黎文允此刻正往邊關上趕。
為了趕時間,黎春嬌和黎文允吃飯都是在馬上吃的,就連睡覺,每天只睡兩三個時辰。
連洗漱都沒有時間。
黎春嬌還好,她底子好,內力又深厚,但是黎文允卻是不成,他走了一天,就累的不行。黎春嬌看了很心痛,讓黎文允在這裡等著她,她自己一個去就成了。
但是黎文允卻是不可能讓黎春嬌自己一個人去的,所以。就算是再苦,他也堅持著。
就這樣,兩人用了兩天兩夜的時候。騎壞了三匹馬,終於到了漠江城。這是大夏國最北的一座城,也是靠近那大名國最近的一座城。
而黎文清他們的大軍,那個代王帶領的大軍,正駐紮在這裡。
黎春嬌他們這才到漠江城,就聽得城裡人都在說戰爭的事情,都是議論紛紛。
黎春嬌他們找了一間客棧。梳洗完畢,下樓裡吃東西,順便聽一下城裡的訊息。
他們坐在視窗的靠桌處。旁邊坐著的是兩個身著繭綢直綴的中年人。
那兩個中年在低聲講著話。
他們的聲音很低很低。有時候還用上耳語。
不過,因為有產豐武功的原因,所以,黎春嬌和黎文允聽起來。並不費力氣。
“聽說了沒有。那大名國的大王子倉促撤兵,而後自己帶著一小隊的急衝衝地回了國。”
“前段時間,他跟我們大夏國打,被代王打的落花流水,所以才灰溜溜的回去吧。哼,荒蠻之地的人,怎麼打得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