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買那一套試題的時候,是不是用一個黃色香囊裝著銀子?那香囊裡面可是繡有你一個鋒字。”
“笑話,隨便拿個香囊就敢汙衊我?誰知道那個香囊是不是你婆娘繡的,然後推到我身上?鋒字那麼多,又不獨獨我自己一個叫鋒。哼,還想拿我做冤大頭,你倒是想的美。”黎文鋒一聽,心裡一突,臉色卻不變,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
他裝銀票的那個香囊正是一個黃色的香囊!
“你,你信不信我去告你。”那個中年男子見黎文鋒油鹽不入,急了,威脅道。
“去吧。去吧。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就算是去告訴縣太爺,我也不怕。”黎文鋒冷笑一聲,而後甩了甩袖子,轉身就離開。
“你不能走。”那個中年男子見黎文鋒走了,急了,上前一抓,就抓住了黎文鋒的肩膀。
黎文鋒轉身,他的手就落了空。
那人又伸手想要繼續抓著黎文鋒的肩膀,黎文鋒卻一腳步就將那個中年男子給踹出兩米遠。
那中年男子被踹倒在地,肚痛難忍,怎麼爬也爬不起來。
“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要不然。我見一次打你一次。哼,想要汙衊我,也要看看你有那個能耐沒有?”黎文鋒上前,踩向那個男子的後背,重重一碾,直壓得那個男子了一口血。
那個男子梗著脖子,沒有回答。
黎文鋒又用力。狠狠地一踩。“聽明白沒有?”
“明白了。明白了。”劇痛讓這個男子不得不點頭答應。
他怎麼也想不到,黎文鋒一個文弱的秀才,居然能一腳將他給踹飛?難道他最近去妓院去的多了。所以,才會這麼弱?
黎文鋒這才滿意了,又踩了那個男子一腳,這才哼著歌回私塾。
果然。在別人身上出過氣之後,自己的心情好受許多!
黎文鋒走後。那個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李明,掙扎著好久才從地上爬起來。
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又擦了擦嘴角的血。惡狠狠地盯著黎文鋒離開的那條路。
原本是出來撈一筆的,誰知道現在銀子沒有撈到,卻是被那個黎文鋒給打了一頓。
看來以後他還是少去妓院為妙。若不然,今天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被黎文鋒給打倒。
李明陰沉著臉。站在原地,等身體不那麼痛才回去。
而此刻,黎春嬌他們順利地採摘到懸崖邊上的茶,又趁著時間,快速將茶給炒了,而後又燒了火炕,將那些茶給烘乾。
第二天,黎家一家人一大早就起來,換了新衣,拿好禮物,就往書院裡奔去。
到了書院門前,黎文允自己拿過東西,囑咐黎春嬌在雲來客棧訂一桌上等的席面,然後先去逛街,等中午了再來雲來客棧匯合。
黎春嬌等人自然應承。
特別是黎春嬌,很久沒有出來逛街了,甚至是從來沒有過一家人逛集市的機會。
趁著今天的空閒,黎春嬌領著一家人好好地逛了這松水府。
臨到中午,他們就去那雲來客棧裡等著了。
又過了一會兒,黎春嬌就看到黎文允和兩個中年男子走進了包房。
其中一箇中年男子的腳微微有些跛。黎春嬌便知道,那個肯定就是翟先生了。
至於另一個,不用說,那就是書院的院長了。
因為人少,所以,他們也就沒有分席。
趁著上菜期間,黎春嬌小心地觀察了一下這個翟先生。
談吐不凡,看眼神也像是挺正派的。
黎春嬌提著的心放下一大半。
現在要評論這個翟先生還為時尚早,不過,兩榜進士的人,想必也是不會差的。
吃過飯之後,黎春嬌等人告別黎文允和翟先生等人,拿著他們今天早上買的東西就回去了。
難道一天的休閒時間,黎春嬌他們也沒有再去開店,黎彥南則是給家裡種的花澆水。
黎春嬌她們則是坐在臨窗的大炕上做針線。
得益於神識,黎春嬌的刺繡有著很大的進步。不過,她寧願武刀弄槍,也不願意做針線活。
小豆丁小小年紀,倒是坐得住。她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小手拿著針線,在認真地繡著香囊。
做了一會兒之後,黎春嬌再也做不下去了,便出去練武去了。
她剛將那套《天磯刀法》練習一遍,就看到三堂嬸急衝衝地衝進門。
一進門,三堂嬸便大聲地說:“春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