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人傷的極重,若是尋常人,早就沒命了,但是眼前這個人,卻是有內力護著肺腑,倒是沒有性命之憂。
說完之後,唐大夫又在秦陵身上下針。
“唐大夫,他的身上有摔傷嗎?有沒有骨折?”黎春嬌瞄了那整個胸膛都是銀針的秦陵一眼,問道。
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秦陵沒有摔成一團泥,那真是太幸運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有一些,不過是皮肉傷,不礙事。最麻煩的是他的心肺受了傷。就算我能開藥,針灸,那也只能將將養著,卻是不好完全好起來,而且,以後不能幹重活。”唐大夫嘆道。
傷的太重,他雖然能保住他的命,卻是不能讓他像從前一樣了。
“那還有其它辦法嗎?我這個表哥是學武的,若是以後不能像正常人一樣,那他以後肯定生不發死。他先前體內的毒怎麼樣了?我找到他的時候,卻看到有蛇在咬他。”黎春嬌又問道。
若不是看到秦陵那臉上的傷痕,黎春嬌根本就忘記了秦陵被蛇咬過。
趁著這個機會,她問一問。
“他體內倒是沒有毒了。也不知道孟陵吃了什麼,竟然解了那些毒!你說他被蛇咬過,但是我在他的身上卻沒有發現有毒。”唐大夫說道。
“那便好。”黎春嬌雖然覺得奇怪,為何那些蛇咬了,但是秦陵卻不見有事。
但是秦陵體內的毒卻解了。那也算是好事。
“那還能什麼辦法能徹底治好他嗎?唐大夫,你儘管開藥!”黎春嬌說道。
雖然不知道秦陵身上發生何事,但是秦陵醒了,若是知道他再也不治不好了,那他肯定很傷心。
就像她穿越後不能修體一樣。
“能是能,不過,你們可能沒有辦法做得到。”唐大夫邊開藥方邊說道。
“唐大夫您儘管說出來。不管是能不能。我們都想辦法。天無絕人之路。萬一我們自己能做到呢?總得試試才成。”黎春嬌說道。
“唉,既然你們問起了,我就說了吧。他這傷在肺腑。還是用內力傷的,要想徹底根治,那就得找一個內家高手,每日用內力幫著養著。半年之後。大概就能養好了。”唐大夫說道。
“這用內力有什麼講究嗎?還是隻是輸進去他的體內就成了?他自己用自己的內力養著不成嗎?”
“要將內力慢慢地輸送到他的肺腑,切忌。要慢,不能圖快。他自己內力不成,他都傷成這樣子了,哪裡還會有什麼內力?”唐大夫搖搖頭。說道。
黎春嬌不再問了。
那一廂,唐大夫開好藥,讓黎春嬌到縣城抓。
這藥方裡有幾好味藥他這裡是沒有的。只能去縣城裡抓。
“你們黎家人最近事多。這個比黎文鋒傷的還要重。那黎文鋒只是被傷了屁股而已,這個。卻是傷了全身。你們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唐大夫問道。
“沒有得罪什麼。回頭我去給祖先燒燒紙,好久沒有燒紙了。黎文鋒那是自己找的。他若不是想得那個解元,也不會挨今天這板子。而我外甥,卻是去幫人家押鏢,回來後就成這樣子了。希望唐大夫不要說出去,免得那個仇家找上門來。”黎彥南叮囑道。
他聽到秦陵的訊息就從麵館裡趕了回來。
那些打秦陵傷成如今這模樣,還逼得他跳崖,這才放過秦陵。
肯定不會那麼輕易罷休的。
他現在多個心眼也好。
“嗯。我曉得的。不過,你外甥也是一個有膽的,年紀輕輕的,就敢出去創。以後,可不能再受傷了,再受傷,找大羅金仙來也救不回了。”唐大夫點點頭,道。
他能理解黎彥南。
他們這些地裡刨食的,實在是不適宜得罪那些走江湖的。那些走江湖的,心狠,他年輕的時候,曾聽說一個人得罪了一群走江湖的,結果,那個人所在的那條村都被那些走江湖的滅了。
“那多謝唐大夫了。我讓我閨女去抓藥,勞煩唐大夫在這裡先看著我外甥再說。”黎彥南道。這針也沒有那麼快拔,然而這快到下午了,若不快些去抓藥,那去晚了,藥店就關門了。
“快些去吧。”唐大夫說道。
他的銀針還是病人的身上,他不在這裡看著病人,能去哪裡?
黎春嬌便回房裡拿了銀子,又拿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想了想,又拿了一套女裝,並將那一張藥方抄成三部分。
為了能快一些抓藥回來了,黎春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