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另外還有一箱首飾等等。
孟氏甚至不安地轉了轉。
“春嬌,這是?”孟氏驚恐地問道。先前,黎春嬌也只是說她有事要出去幾天,交代家裡人若是有人問起,則說她是去外祖家了。
誰知,春嬌回來的時候,卻帶了那麼多財物回來。
春嬌到底是去做什麼?哪裡來的那麼多的東西?
“這些是李家的東西。李家不知道聽到了什麼風聲,想要逃走,我就去將他們家的東西給劫走了,全在這裡了。”黎春嬌說道。
黎彥南和孟氏頓時嚇的瞪圓了眼睛。
他們都沒有聽到什麼風聲。甚至縣城裡也沒有傳出什麼風聲出來。
李家風平浪靜。
若不是黎春嬌說,他們甚至不知道李家竟然想要逃亡。
黎文清在黎文允對他說出那一件事情的時候,對這一刻,早就有所料,只是,想不到的是,春嬌竟然自己一個不聲不響地就去劫了那李家。
“那李家那些人呢?”黎文清問道。
黎彥南和孟氏、小豆丁也看向黎春嬌。
“他們各自有歸宿。放心吧,我沒有殺害他們。”黎春嬌笑道。他自然是沒有殺害他們,只是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而已。
那些人作惡多端,她讓他們活著,比讓他們了還痛苦。
“那便好。”黎彥南放下心來。他怎麼也接受不了自己這個一向嬌滴滴的女兒殺人,所以,在聽到黎春嬌沒有殺人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鬆了一口氣。
“爹孃,大哥,小妹,這事事關重大,你們不要說出去,對誰也不要說。若不然,將會惹禍上身!”黎春嬌叮囑道。
不為別的,就為了眼前這些財寶,那些賊人也會動心。
李家是整個松水府最富裕的人家,若是有人知道了她劫了李家的財物,只怕他們家以後,永遠也得不到安寧了。
更何況,若是官府知道了,那更加不堪設想。且不說這李生是李寒的弟弟,就算不是,任何一官府也不會容忍這樣子的人存在的。
“我們曉得的。只是,這些東西,該怎麼處理?”黎文清指著那幾箱東西,頭痛地說道。
黎春嬌也為難,她打劫的時候,光想著打劫了,卻沒有想過,拿到這些東西該怎麼辦?
“這怎麼辦?”黎彥南也頭痛。
這些東西,他們自然是不會貪圖的,只是,這要怎麼辦?
黎春嬌也為難,這些東西,就算是她想捐了,也找不到地方去捐!
那每家每戶扔一些?這種傻事她是不會做的!
這樣,只能助長人們不勞而獲的風氣。
這些東西,不能這樣子白白地給別人了。
“這些東西是那個李生從我們松水府的人民身上剝奪的,自然是要歸還於松水府的人們,只是,這要怎麼歸還,還得有一個章程才成。”黎文清想了想,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是,關鍵是怎麼用,也是一個問題。”黎春嬌苦惱地說道。
“要不,修路?”黎文清忽然說,“這松水府的路不好走,若是我們這些東西給用來修路了,說句實在的,路修好了,村裡的人拿自己家種的青菜到縣城裡賣,都方便。”
他們村的路還好一些,只是,他去過別的村,那些路,坑坑窪窪的,一兒也不好走。
“這是可以做。想致富,先修路!我們將村給修好了,運點什麼東西也方便。”黎春嬌興奮地說道。她怎麼沒有想到這一茬呢?
“只是,用什麼名頭呢?”黎文清說,“且,這路還不能隨便修。”
這修路,是大功德的事情,百姓就算是有錢,也不能隨便修,若不然會被官府忌憚。這路一般是富紳出錢,縣令掛名。
但是若是讓李寒掛名的話,他們得漚死。
“我們先將這些東西給放好,等來的新縣令再說。到時,打個由頭,將這些銀子弄來修路,還有修好水渠等。”黎春嬌說道。
這些銀子得用來做基礎建設才成。
新縣令上任,肯定是想做出一番事業的,他們這就是給新縣令遞了梯子。
“春嬌這個想法好。松水府隔幾年就會發生水災,若是我們將那河給修修,也算是積了德,讓這銀子落到實處。”黎彥南說道。
“路修好了,河給修好了,何愁整個松水府的人民沒有吃喝?”黎文清道。
不過,他也知道,光靠這點東西,也辦不成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