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旭有些緊張的跪地稟告。
蕭襲月眯了眼,將那一排五個太監、宮女掃了一遍。那五個奴才在蕭襲月的目光下,無一個不是膽戰心驚、抖如篩糠!
“本宮不詳以及椒蘭宮鬧鬼的謠言,就是你們幾個狗奴才嚼出來的?”蕭襲月聲音寒如冰,格外嚇人。
幾奴才全數被嚇軟了腿,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認罪求饒。
蕭襲月一腳踹翻了個太監,怒斥荷旭和一同辦事的王宮侍衛李總管:“就這麼幾個膽小如鼠的奴才就敢嚼本宮舌根子?當本宮是傻子不成!用這麼幾個飯桶草包敷衍本宮。”
荷旭臉色一變,害怕被降罪,可侍衛李總管卻並不害怕,雖跪著,但並沒有恭敬之色,顯然沒有將蕭襲月這個區區側妃放在眼裡。
“娘娘息怒,謠言捕風捉影,實在不好抓人。這幾人都是臣費盡了功夫抓到的。再說,只要娘娘行的端正,無需懼怕謠言。”
李總管末了的這一句話,一語雙關。
蕭襲月斂了怒氣,化作唇邊冷笑,打量著李總管轉了一圈。
“那李總管的意思,是本宮小題大做了?”
“臣,不敢。”
“哼,不敢?我看李總管敢得很嘛!!”蕭襲月穿著木屐,一腳踹在李總管的背上,將他踢了個趔趄!
李總管猝不及防,被重重的踢了個正著,狼狽得緊!又翻身爬起來,狠狠的瞪了蕭襲月一眼,嘴角的肉有些許的抽搐。
“臣還要為王上辦事!娘娘若沒有其他吩咐,臣就告退了!”
李總管剛起身,蕭襲月一柄長劍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想走?可以。人可以走,不過得留下一樣東西。頭,還是腳呢?”
“……”李總管不敢亂動,眼神裡少許的懼怕,更多的是鄙夷和不敬。“蕭側妃娘娘,臣可是有品有階的命官,側妃娘娘若傷了命官,也討不了好!勸側妃娘娘還是放臣離開。至於謠言,若娘娘對臣辦事效果不滿意,可以請湊殿下。臣身為平津王宮的總管,只聽殿下一人調遣。”
蕭襲月揪住李總管的衣領,冷笑惡聲道:“就憑你這麼個區區蚊子,還想跟本宮叫板?既然李總管辦事不得力,拿這手……拿來也沒用了!”
手起刀落!李總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