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不可能一帆風順,守舊與革新是一對永恆的對手,而無數的歷史和這兩者間在不同領域的爭鬥都有著相同的結果,勝利的一方永遠屬於革新派或開拓者,因為科技、文明和社會的進步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擋的……”
他又笑道:“不過,令人欣慰的是,當下的人類與500年前是截然不同的,儘管我們仍舊擁有爭議,仍舊有著不同的看法,但有一點是難能可貴也是我作為當下者最值得驕傲的……”
“……那就是當下的我們在批判新事物的同時也能開明的接納新的事物,科技永遠朝前發展,但先進的技術未必會給人類帶來好處,甚至是災難,而在接納的同時保持對技術的批判與審視顯得尤為重要,他的時刻批判與審視會矯正我們可能會走偏的路,這是當下的我們與500年前的他們最大的區別……”
“……但正確與否不該是由當下的我們來下定論,而是500年後我們的子孫後代,當然,我希望500年後我們的後人在評判我們時,就像我們評判500年前哥白尼、伽利略那樣……我們是對的!”
“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將無動於衷,什麼都讓後人去處理,那我們存在的意義呢?”任鴻環視全場反問道,所有人靜靜的聽著,沒有任何回應,全場唯有燈光在閃爍。
“這種問題就讓哲學家去傷腦筋和給出答案吧。”他笑道,環視全場的目光再次鎖定了那位記者,“關於你說的矩陣科技讓很多人失業的問題,的確,我承認很多人因為技術的進步和科技的進步遭到了一些變化,但這不是阻礙科技進步、文明進步、社會進步的理由不是嗎?在你看到矩陣科技沖垮了很多職業的同時,你是否看到了因矩陣科技而誕生的全新就業與商業模式?你是否主觀的忽略了矩陣科技發現的一系列新的需求、創造的新需求?”
與此同時,許多鏡頭順著任鴻的實現對準了那位美國記者,並給予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