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用這個詞!”
俞謹無辜地看著他:“可是,這個詞是你給你弟弟的,全天下都知道,為什麼我不能用?”
“我沒有那麼做!你汙衊我!”
俞謹笑起來,他笑得前仰後合。
“難不成,您想從此做一個愛護弟弟的好哥哥?天哪!四爺我奉勸您,別徒勞了,您走不了那條路的,鐵血無情才更適合您。”
胤禛盯著他,一字一頓道:“放心,我對你一定會鐵血無情!你早晚會死在我手裡,就像前面兩個一樣!”
俞謹毫不在意。他聳聳肩,然後叫來了醫生給胤禛打鎮定劑。
與此同時,胤禛的頭髮越長越長,他甚至懷疑食物裡被放了什麼促生長的藥物,所以頭髮才會長得這麼快。
很快就有人來給他剃頭,胤禛拼命反抗,那次他差點把對方手裡的剃刀給奪過來了。
為以防萬一。後來。他就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椅子上。
“我真是搞不懂你們。”俞謹坐在一旁,手裡把玩著一根紅繩,“這明明是你們滿人祖祖輩輩的髮型。漢人不肯剃髮倒也罷了,你們這些皇阿哥們又是發哪門子的神經?一個個掙扎成這樣……唉,我這個三百年後的漢人都替你們羞愧,真是愧對祖宗啊!”
胤禛被捆在椅子裡。甚至連他的嘴裡都塞著布。
身後的理髮師,像是個面無表情的機械人。他給胤禛仔仔細細剃了頭,又把身後的長髮結成辮子,就用俞謹手中那根紅色的繩子。
“是不是和從前一模一樣?”俞謹笑眯眯看著鏡子裡的胤禛,“迴歸本來面目。四爺開不開心?”
胤禛突兀地瞪著鏡子裡的自己,只覺一陣陣毛骨悚然,彷彿惡鬼上身!
他又恢復了清代的打扮。他被強行塞回早已廢棄的人生中。
胤禛迅速的消瘦下去,因為不肯吃飯。他只能依靠輸液生存,俞謹對此很是發愁,這樣一幅樣子,要怎麼才能回大清去呢?
有一天他終於說:“四爺,我們來談個條件。我對您的要求不高,正常進食,稍加一點點運動,不要成天賴在床上,您是最勤奮的人,對不對?如今您竟然這樣放任自流,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我希望您能健康起來,如果您做到了,我就讓您見您的兄弟們。”
胤禛盯著他,不出聲。
“我說話算數的。只要您有體力,能夠自行上下樓梯,我就讓你們見面。”俞謹說,“否則,您就繼續在這房間裡關上一年吧。”
“你這是要挾。”胤禛用嘶啞的嗓子,吃力地說,“我不上當。”
他許久都沒說話了,口齒都變得不靈活了。
俞謹嘆了口氣,他再度拿來那個筆記本,將它放在胤禛的面前。
“我給您看看您的兄弟們的近況,或許您會改變主意。”
他點開第一個影片,胤禛盯著那螢幕,慢慢湊過來,他在鏡頭裡看見了八阿哥。
和他一樣,八阿哥被囚禁在一間屋子裡,他的左臂掛在胸前,裹著紗布。
“他怎麼了?!”胤禛慌忙問。
“胳膊斷了。”俞謹平靜地說,“和您說過,帶他過來時他反抗,弄斷了胳膊。”
“……”
鏡頭裡,有兩個人走向八阿哥,他跳起來往後直退,那倆白衣人把他一直逼到牆角,八阿哥用好的那隻手抓起椅子,想防範自衛,但其中一個白衣人照準他的膝蓋,狠狠踢了一腳!
八阿哥噗通跪在地上,另一個將一枚針管插入他的後頸。
八阿哥昏了過去。
“他們在幹什麼!”胤禛大叫起來,“他們給老八打的什麼藥物!”
“鎮定劑。每次都得如此。”俞謹嘆了口氣,“他反抗得太厲害,根本不服從任何要求。我真沒想到八阿哥的性子是如此暴烈,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史書上不是說他挺溫文爾雅的麼?也許是你父親給他的教育出了問題……”
他還沒說完,胤禛就想去毆打他,俞謹抬手,一下將他按在床上。
“都說了,就算要反抗,您也得攢點體力才能反抗。”他笑眯眯地說,“還有幾個影片,您不想看了?”
第二個影片是九阿哥,他的處境更糟糕,只見九阿哥手上腳上全都是鐐銬,他整個兒是被鎖在房間裡的,影片裡,九阿哥不肯進食,兩個白衣人按著他,把食物往他嘴裡塞。
第三個影片是十阿哥,影片裡,他在被人用電棒毆打,在地上翻滾慘叫……
胤禛一把抓過筆記本,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