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知,舍監告訴她,有個電話找她。
茱莉亞以為是葉夫人來的電話。因為最近這一個月,給她電話最多的就是葉子慎的妻子。
“中國來的麼?”她問。
舍監說,不是,倫敦來的。
茱莉亞一怔,倫敦來的電話?她沒有熟人在那兒。
下來樓,到了舍監的房間。舍監告訴她,是倫敦某所大學打來的。
茱莉亞遲疑地接了電話,有點緊張的說了聲“哈嘍?”
那邊傳來一個溫和的中年女性的聲音,對方自報家門,是倫敦某學院的老師。
茱莉亞一聽,更困惑,她問:“我似乎不認識您……”
那邊,在停了停,才又道:“我想,您認識一位姓璩的中國小姐,她叫璩嘉卉。兩年前,她曾經作為交換學生,在倫敦讀了一年的藝術設計。我是她的老師。”
茱莉亞恍然大悟!
“昨天璩小姐給我打來電話,她拜託我告訴您一些事情,因為她無法直接和您聯絡。”那位女老師說,“璩小姐想通知您,胤禛先生最近受了傷……”
“什麼?!”茱莉亞險些尖叫起來。
對方說的是英文,但“胤禛”這兩個漢字發音卻很標準。
“……據說,歹徒襲擊了他居住的房屋,用刀刺傷了他。”女教師說到這兒,有點不安,“茱莉亞小姐,您還好麼?”
茱莉亞臉色慘白,但她努力用手扶住桌子,穩住身體,才說:“我沒事,請繼續說。”
“抱歉,具體情況璩小姐沒有和我說,但是她拜託我,想辦法把您送回中國——茱莉亞小姐,您的護照在身上麼?”
她的護照怎麼可能在自己身上?茱莉亞差點要哭,八阿哥把她的護照拿走,讓校方代為保管,她拿不到自己的護照。
但是電話裡,她不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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