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迎。”
小魚兒瞥了一眼江玉郎,忽然插嘴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會來宜昌?怎麼知道我們會在這個時候下船?”
其中一個面白微須的漢子說道:“回江少俠的話,我等在宜昌也算是地頭蛇,本地地面上發什了什麼事。來了什麼人,一般都能知道。諸位沒有刻意掩飾行蹤,所以我們才能提前知道。”
小魚兒撇撇嘴,沒再說話。李響則道:“我與諸位素不相識。就不勞諸位招待了。我們只是路過此地,歇息一晚就走,諸位請自便吧。”
另一個長的又瘦又高的漢子說道:“燕大俠。其實我等只是迎客的儐相,真正宴請燕大俠的另有其人。”
李響冷笑道:“聽你話中的意思。這個人是不想現在暴露身份。我要想知道他是誰,就得跟你去。是不是?”
那乾瘦的漢子尷尬的一笑,說道:“請燕大俠恕在下賣個關子,我們其實只是想結識燕大俠,別無他意!”
李響哈哈一笑,說道:“好,我就跟你們去看看,支使你們的到底是什麼人,他想搞什麼鬼。前面帶路!”
幾個人見李響真的願意跟他們走了,紛紛大喜,恭謹的在前面帶路,如同僕人一般。
他們既然是宜昌的武林大豪,當然不會讓李響等人只靠兩條腿走路,而是早有兩輛豪華馬車在等著了。李響和萬春流、小魚兒上了第一輛,軒轅三光、蕭咪咪、江玉郎上了第二輛,那些來迎接李響的人則都騎著馬,如同護衛一般跟在馬車兩側。這麼一隊人走在宜昌的大街上,頓時引得無數人矚目,都在猜測馬車裡是什麼人。
過了不久,馬車停在了一家酒樓前。李響等人下了車,只見這家酒樓建的非常氣派,雕樑畫棟就不說,單單是在宜昌最熱鬧的街面上有這麼大門面,就知道這家酒樓絕對高檔。再看大門上掛的匾額,上寫“玉樓東”三個字。萬春流看了也忍不住說道:“原來是玉樓東,看來請客的人出手不凡吶!”
萬春流說請客的人不凡,可不只是說這家酒樓夠高檔,還是說請客之人的豪氣。像玉樓東這樣的大酒樓,本該是顧客盈門,熱鬧非凡才對,可是此時的玉樓東竟然靜悄悄的一個客人都沒有,只有掌櫃的和數十個穿戴乾淨整齊的店小二在門前恭候。這座酒樓,顯然是被包下來了,今天專門招待李響一行。
小魚兒問道:“玉樓東這麼大的酒樓,要包下來要不少錢吧?最關鍵的是光有錢還不行,還得有面子。我現在更好奇了,到底是誰在請客?”
玉面微須的漢子笑道:“請客之人正在樓上恭候,諸位上去不就知道了?請進吧!”
李響毫不猶豫的大步進了酒樓,在掌櫃的親自引領下來到了三樓。
三樓是玉樓東的最高層,偌大的大廳裡只擺了一張桌子,桌上已經擺滿了各式酒菜,每一道菜都是剛出鍋的,熱氣騰騰。小魚兒看到這一幕,眉梢又是一挑。能如此準確的把握他們到來的時間,在他們到來之前讓這麼多菜式剛出鍋,顯然是很難辦到的,對方這是在顯示實力啊!
再看正站在桌邊恭候的那個人,只見他一襲青衫,眉清目亮,面如冠玉,瀟灑倜儻。如此風姿,是小魚兒見過的人當中,僅次於花無缺的。
那人見李響到來,也早已一拱到地,說道:“在下江別鶴,拜見燕大俠!如有怠慢之處,還請……”
不等他說完,李響已經一步來到他面前,一指向他點去。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想不到李響竟然一見面就向對他恭恭敬敬招待他的人出手,這是怎麼回事?
別人都驚呆了,但江別鶴似乎早就防備著了,李響一指點去,竟然被他翻身躲了過去。可李響既然出手了,豈是這麼容易避開的?這一指去勢未盡,竟然緊跟著江別鶴追了過去。江別鶴大驚之下急忙再躲,卻怎麼也甩不開李響的這一指,逼的他上躥下跳狼狽不堪。而李響卻是一派悠然,像是閒庭信步一般,顯然沒盡全力。
那幾個引李響他們過來的宜昌豪傑見狀紛紛怒喝著要李響住手,可他們卻沒有一個出手幫助江別鶴的,只是喊的歡而已。可光是叫喊當然沒用,最後江別鶴還是被李響一指點中,然後像一攤爛泥似的躺在了地上。
江別鶴雖然癱倒在地,但卻不影響說話,他用悲憤的語氣說道:“燕大俠,你可是怪我沒去碼頭迎接你?若是如此,請容我起身請罪。若不是,還請賜告在下哪裡得罪了你?”
李響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江琴,別以為十四年不見,你變了模樣,我就認不出你了!當年的小書童,如今也成了大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