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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向蒼月,依然微微笑著。

蒼月吞了口口水說道:“她的手法…。”

蒼海搖搖頭:“是脊椎骨!”這種抓骨的方法,若沒有幾年的功力是抓不準的,而且手的力道也要相當大才可以將脊椎骨抓起,沒想到一個十三歲的少女竟然…想到這裡,蒼海不禁暗歎一聲,雖然她不懂得如何運用內功,但身體柔軟力很好,力度十足,每一招都是直擊要害,若是懂得運用內力的話……再過幾年,怕是自己也不如她了!

雲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拔出還插在那人眉心的匕首,在他身上擦了擦,又放回靴子中。

迎著如血的夕陽,衝著城樓上的蒼海喊道:“蒼海公子,我是雲離,請開城門。”她迎著夕陽,如血的殘光直射在她身上,她依然面無表情,如此從容淡定,欣然接受浩然為她安排的一切。

進了城,北君引路,回到了給他們分的院子,雲離身體也覺得有些疲,飯後也索性直接回到房間休息。懶得點燈,直接摸黑褪了衣服上了床。

嗯?誰在旁邊?

黑漆漆的看不清楚,那人竟然伸了手攬著她的腰身,隨後則是濃重的呼吸聲。但對方並無惡意,是誰來侍寢了?剛要說話詢問,鋪天蓋地的吻就襲來,蜻蜓點水般,不留痕跡。

雲離的手胡亂向對方身體摸了摸,他竟然沒穿衣服?雲離手指直接向身上人的耳後用力一按,身上的人就動彈不得的昏迷過去。這是在夜戰時候學的一種手法,只要再次按昏迷人的人中,便可清醒。

她摸出一個火摺子,一看床上昏迷著的人,竟然是北洛!

雲離按了按北洛的人中,北洛逐漸轉醒。

雲離冷著臉帶有怒意的問道“北洛你怎麼來了?”

北洛彷彿受了很大的委屈,淚眼朦朧道:“為何北瑞、北君、北莫都侍寢了,就是沒有我,我不要最後一個侍寢,我不要!”

聽了這些話後,雲離有些有氣無力地一笑,原來是吃醋了!跟他解釋也沒用!雲離熄了火摺子,又重新回了已經被北洛捂熱的被窩。難怪今晚吃飯時他們的臉色怪怪的,原來他們早就知道!

一時之間,雲離只能這樣躺著,不敢入睡。這孩子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雲離不曾讓北雪侍寢是因為她不想玷汙了那像雪一樣的飄逸男子。

北洛雖然已經十五歲,但云離認為自己已經有三十三歲的‘高齡’了,整整比北洛大了十八歲。要是把他禍害了,那不是殘害祖國美麗的花朵了嗎?

她在心裡上終是過不去年齡這道坎。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要殘害他們,也要先吃掉浩然再說。

雲離見他沒有動作了,便也就此入睡。

睡的正酣時,卻被臉上某種輕柔的蠕動再次驚醒,清醒的睜起眼,微暗的月光下,只見北洛的小腦袋在頭頂移動,臉上癢癢的蠕動,他正在用滑軟的小舌頭輕輕舔舐著自己的臉,如同小狗舔舐一般。

那柔潤的雙唇,帶著少年特有的清香味道,沁入鼻尖,雲離還沒反映過來,唇上一溫,北洛軟軟的唇印了上來,他的小手已經輕輕探入了雲離的衣襟內。

“北洛!”雲離驚叫一聲,猜不透他到底要做什麼!真的是要‘侍寢’嗎?

北洛腦袋在她耳旁小聲說道:“主子,那些圖我都看過了,你放心吧,他們能做好的,北洛一樣能!”

什麼圖?雲離腦中頓時顯出幾個大字,‘春X圖’?那幾個該死的男人都給北洛上什麼教育課了?雲離尷尬的欲哭無淚,沉著臉說道:“北洛,你先下來,我跟你說,他們前些日子只是在我房裡打掃衛生,並沒有做你想象中那樣的事!”她一時之間只能想出這麼個白痴藉口來糊弄他。

北洛竟然有些興奮的狠親了她臉蛋一口說道:“這麼說我是第一個了!?”

雲離頭頂順時掛著三條黑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孽,都是那幾個男人做的好事!“北洛你聽我說,我現在太小,還不可以做你想象中的那種事情,懂不懂?我們好好睡覺,你只要用體溫溫暖我就可以了,好不好?”

聽了這話,北洛有些喪氣了似的,不再依附在雲離身上,靜靜的躺在一旁。

她整了整思緒,想安慰安慰這他,可又不知怎樣開口。

她又不忍讓他難過,只得嘆了口氣後說道:“以後你每天都來,但不許再做今天這樣的事。”

北洛驚醒,快速的在雲離臉上親了一口,高興的睡去。

聽著北洛的呼吸漸漸變沉,雲離也昏昏入睡。不知為何,她很貪戀溫暖,尤其是北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