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無表情,將她推置到一邊,薄唇中吐出一個字“滾”。
剛才還極盡嫵媚的女子此時逃也似的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滾出了房間。
美女匆匆離去,心裡暗自咒罵著,這個太子難不成是斷袖?只是來跳舞就結束了?碰都不碰她一下?想她薈紅樓第一花魁艾佳佳還從未受過這般屈辱!她惡狠狠地回瞪了眼那緊閉著的門後,才又提步離去。
盈人的暗香,很是讓人貪戀。夜浩然緩緩閉眼,按了按太陽穴。再次睜眼時,嘴角也隨著眼睛一起勾勒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收斂起笑容,披了件披風,奔向書房,留下一屋子的曖昧氣息。
夜浩然推開書房門,到了案几前,提筆蘸墨,快速運筆,寫好了信後,交給門口的雪衣衛吩咐道:“密函五百里加急,平城,蒼海公子。
蒼海從北信手中接過那封密函,嘴角上翹,眉目舒展,像是期待著什麼。
輕撫了撫拇指上的扳指,緩步走到窗旁,拆了密函。
看了密函,笑容僵停在那裡,隨後向門外的北信吩咐道:“去請蒼月公子到這來。”
北信恭敬的一揖道:“屬下遵命。”
蒼月身穿盔甲步入屋內,放下劍,直接坐在椅子上休息。
蒼海在房間中來回踱著步,不經意見,眼神嗖的又看向剛將佩茶杯放下的蒼月,將太子的密函交給他,並不言語。
蒼月神色凝重的接過密函快速的看了一遍後,臉色聚變。
蒼海將字條收回,燒燬,化成一縷青煙。
蒼月緩聲說道:“看來你我二人要多一個‘師弟’了。”
蒼海面色凝重補充道:“若是她能活著回來的話…”二人雙眼對視許久,蒼海才說道:“按太子吩咐的做吧。”
蒼月面色稍沉,劍眉微蹙,眼角撇了天色一眼,點了點頭,拿起佩劍向外走去。
蒼海望著蒼月的身影,輕嘆一聲,明明是個女兒家,太子偏要給她起了個這麼犀利的名字。眉頭微皺,蒼鷹?真難聽…
雲離剛從越武那練了功回來,便看到北君將一包什麼東西抱過來,放到了桌上,又解開包袱,幾樣東西便呈現在她眼前。
先拆開在最上面的密函,看著信上的內容後,淡聲一笑,將信紙放在圓桌之上,食指曲起,在圓桌上‘嗑嗑嗑’的敲了三聲。
一扭頭轉向北君,示意他看一遍。也好讓北君知道若是有一天自己回來晚了,或是沒有回來,好向上面有個交代。
她卻不知,這密函中的內容,他們五人早就看過了。
北君裝作一副並不知情的模樣,一字不落的看了一遍,一愣,隨後面色恢復平靜。
雲離面色微冷,起身看著北君。冷聲突然冒出一句“蒼鷹?”是的,這就是太子給她安排的新身份。
蒼鷹,孤兒,蒼海蒼月師弟。十個字就安排了她的新身份。
她將密函燒掉,開始把玩那塊金黃色的令牌。這就是那塊可以隨時開啟城門的令牌。
最後,視線才落到那小型弓箭上,不禁贊浩然想的周到,連弓箭都為她準備好了。她隨手拿起一支,箭身上刻著兩個字,蒼鷹。
不禁暗嘲自己,去殺人 ?'炫書…3uww'如此明目張膽告訴對方自己是誰?是讓楚軍恨蒼鷹入骨嗎?從今日起,對敵軍來說,蒼鷹將是他們的噩夢。
北君稍愣了一下,看向她。
在她眼中看不到任何,哪怕是懼怕,痛苦。他看不懂她的眼睛,她與平時一樣,波瀾不驚,好似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攪亂她的心。
【因劇情需要,從此以後更名為蒼鷹,以後還會改過來。】
深夜,蒼鷹穿上黑色的衣褲,將長髮束在腦後綁成一馬尾,稍稍用黑布纏了幾圈固定,矇住面龐,只露出墨玉般的黑眸,將自己隱形與黑夜。
牽出那匹從康城一同逃出來的馬。
北君將馬安子和腳蹬子都改了改,可以踩到腳蹬。
揹著浩然送給她的短弓和刻著蒼鷹二字的羽箭。馳馬而去,平城街道上偶有士兵巡邏,但看到令牌後就恭敬放行。
順著夜色,潛到距離平城城外十里處的楚營。將馬放到了隱蔽之處後,就開始四處尋找今日刺殺的目標,為了不打草驚蛇,她只是暗暗潛伏在草叢之中,等著有落單的人。
一楚國士兵猴急似的從營帳中衝出來,奔出好遠,四下看了看沒人。找個棵大樹,就開始‘方便’起來。被她抓個正著。
眯起右眼以左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