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離國家等等等等。。。
而他只拿這當作一個話本子來看。
雲離這個女人,他清楚的很。
對他人下手狠毒,對自己心愛之人卻是百般包容。
想到此處,他嘴角更是露出了強烈的笑意。
這笑容讓眼尖的冬福瞧了個準,惡寒的同時,又在想皇上和玉貴妃的做法到底對不對,可眼下的冬福知道。他們的太子爺,是重了雲離的毒了。
雨滴敲打在帳頂上的聲音很大,而他的心此時卻是如一面鏡子一般,波瀾不驚的感覺蔓延開來,只因為話本子裡提到了榮安公主在北夜與北夜皇帝請求聯姻的事。
至於雲離的孩子為何沒了,他委實不清楚,對外的訊息是,胎不穩,摔了一跤,滑胎了,但事實決不是表面這般簡單。
微微斂起的眉帶了些許怒意。
“奴才給皇上請安。”冬福在景天雪身後恭敬地跪了下來。
景天雪將視線放在不遠處的人影,他肩膀上落了幾滴水,腳上的龍靴帶了許些泥。他起身,將書放在躺椅上,恭敬地行禮,“兒臣給父皇請安。”
景帝濃眉終於舒展開來,看著眼前的愛子,又看了眼躺椅上的那本書,“都起來吧。”景帝的聲音仍舊是那麼巍峨。
明明是他的父皇,可那聲音聽起來卻像是在彼岸般遙遠,是什麼將他們分的這麼遠?景天雪心中突然想起這麼一個問題。
景帝上前。將躺椅上的書拿起來,放在遠處,微微眯起眼看了下,越發地覺得自己眼睛昏花,連最大的字都看不太清楚。“看到哪裡了?”
景天雪的視線隨意地一掃,就看到了隔帳裡的一個人影,那人應該是她的母妃,玉貴妃。“回父皇,兒臣看到了榮安公主在北夜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哦?她是什麼身份?”景帝故意問道。
他垂低眼眸,恭敬地回答,“回父皇,榮安公主的身份很多,她曾是北夜的蒼鷹三公子,也是逆鱗軍的主將,雲離。”
景帝滿意地點頭,威嚴地坐在了紫檀木椅上,一手自在地敲擊著扶手,一手仍舊持著書卷,而那雙犀利地眼眸,卻是放在了景天雪身上。“知道就好。”他稍稍一頓,又繼續道:“那你準備怎麼做?”
“兒臣準備與南楚皇帝聯姻,一起攻打北夜。”景天雪將心中最為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外面的玉貴妃猛地擰緊手中的羅帕,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景帝沒想到他是這樣的回答,怒氣騰起的一瞬間,將手中的書卷猛地甩出,剛好打在景天雪的胸前。景帝如此渾厚的內力,只將景天雪猛地打退一步,他定住身子,抬頭對上景帝的目光。示意著自己絕不會動搖自己的想法。“孽障!”景帝怒喊一聲。
景天雪看著氣的發抖的父皇,心中頓時一軟,安靜地跪了下來,“請父皇保重身體。”
“你讓我保重身體?”景帝氣的在營帳內暴走起來,來回踱步數次後,一手顫抖地指著跪在面前的景天雪,“我生的好兒子,竟然謀劃了這麼多年,你等的不就是這一天?等的不就是我死了好把皇位讓給你!”
“兒臣是謀劃了很多年,兒臣也是在等父皇駕崩,但兒臣從未想過,去殺死手足兄弟,更沒想過去弒父!”景天雪清洌地聲音撞進景帝耳中,景帝手一抖,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抬腳就踹在景天雪的肩膀處。
這一腳力道極重,他身子往後一仰,摔倒的樣子很是狼狽。
玉貴妃從外衝進來,扶起跌在地上的兒子,哽咽著聲音道:“皇上,難道你也要將最後一個可以繼承皇位的兒子殺死嗎?”
景天雪略有猶豫地將目光放在母妃的臉上,桃花眼猛地一緊的同時,又攥緊了自己的手心。留下一道道青痕。
景帝背立過身子,壓下自己的怒氣。眼前的景天雪是他唯一的一個可以繼承皇位的兒子了,他萬不能再。。。
西景帝都裡發生的事,誰又清楚?只是一夜之間,在西景帝都裡的所有皇子都死於景帝的手下,連咿咿學語皇子都未放過,除了逃跑的六皇子。
是啊,他的那些逆子聯合起來將他軟禁起來,殺了十一皇子是因為十一皇子的母妃參與了這件事。這些好兒子逼宮讓位,最後鬧的不可開交,互相殘殺。若固不是因為天雪及時趕回,他有命活到現在嗎?
雖然景天雪從未動過殺心,但景帝是絕不能允許自己的兒子去與楚帝聯姻,那個雲離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若天雪與她在一起,天雪便會將幾百年的西景葬送給南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