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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他捏了多少的冷汗,這個君末緣都不知道!
‘吃掉,吃掉。’這…這是什麼聲音?雲離尋聲看去,竟是那隻鷯哥,撲扇著翅膀在角落中。
好吧,她承認,這句‘吃掉,吃掉。’是她老早就交給它的,這小東西雖然知道洞察人的心事。可卻不應該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啊!而且是在害羞的君末緣面前。
見鷯哥不再說話,雲離方才將視線又挪回到君末緣臉上。他醒了,因為他的睫毛時不時地輕顫著,該死的鷯哥!明天該把這小東西拔了毛當禿鳥!
再這麼下去怎麼行?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裡像是有什麼暴力細胞一樣,在身體裡橫衝直撞,她想掀開被子,扒了君末緣身上的衣服,狠狠地吮吸他白嫩嫩的胸脯,種下一個個鮮嫩的小草莓,這才是她應該做的!
思忖到此,她一把掀開被子,半躍起的身子正欲壓在君末緣身上。
君末緣突然睜開眼,冷靜地問道:“你要小解嗎?”
她僵住,剛剛躍起的身子保持原狀。小解?她點頭,然後再點頭。“我要小解。”她如是說。
“去吧!”他又閡了眼。
雲離眸色黑的透亮,面容上閃現了些許潮紅,急忙下了床,踩了靸鞋就往後殿跑,
見她走了,君末緣長舒了口氣,兀自*著胸脯,心中懸著的石頭算是落了地。
哪裡有什麼小解?她在‘五穀輪迴之所’等了片刻,平定下狂跳著的心,深呼吸一次。睜了睜眼,一手掐著腰便往回走。
站定在床前,不上床。只在床前看著君末緣白皙的臉頰,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似乎是感受到了這灼熱的視線,君末緣緩緩睜開眼,看著面前的雲離。輕聲問道:“有事?”
雲離點頭,“有事!”
君末緣半撐起身子,臉上仍舊一片淡然,“何事?”
“今晚我們得一起睡!”她的語氣十分肯定,不容任何人反駁。
“現在不是一起睡了麼?”君末緣正欲躺下身,卻被雲離一把拽住衣領。拉扯之間,他白嫩嫩的胸膛終於袒露出來。“你!你要幹什麼!”
雲離此時的表情很是邪惡,咧開嘴笑笑,“你問我幹什麼?我想幹…”你!後面這個字她沒說出來。
咳咳…她輕咳一聲,覺得用錯了詞語,“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知道!”君末緣果斷回答。
她滿意地點頭,“你知不知道*宵一刻值千金?”
“知道!”君末緣一手去撥弄她拽著自己衣領的手。可她一個女人的力氣,怎麼這麼大?他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掰不動!
他什麼都知道,那還跟她裝什麼蒜?“既然這樣,那就好好伺候我。”說罷,她挑了眼尾,將手鬆開,君末緣便砰地一聲。躺回到床上。“或者,我伺候你也行…”她補充道。
“什麼伺候你伺候我的,我不懂!什麼都不懂!”君末緣自顧自地坐起身子,試圖與雲離保持平視,則仰視的話,總覺得自己在氣勢上不如她一般。
“哦?不懂麼?那我教你!”她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反正,反正他們已經是夫妻,他是她的帝君,夫妻*房之事,再正常不過了!她一扭頭,四下掃看一眼,將一旁衣架上的腰帶順手抽下。
君末緣意識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下床提步就跑。只是這大殿太大,他只穿了件貼身的長袍,又能往哪跑?
她如老鷹抓小雞般地享受著獵物奔跑時所帶來的優越感。他不會武功,怎麼能跑的過她?雲離一個飛靈步上前,一把按住君末緣的肩膀,將他往懷中一帶,她猛地一蹦,雙腿夾住君末緣的腰身,雙手繞到他身後,將他的雙手捆綁住。然後,君末緣的雙手便動彈不得了。
大功告成,她嘿嘿一笑,一把抓住君末緣的衣服,往身旁撕扯著。
“救,救命…不…不要啊…”君末緣低聲叫喊著。
她腦中有什麼劃過一般,快速,而有模糊。她愣了神。
“雲離…不,不要。”他嚶嚀的聲音讓雲離血脈膨脹,好吧,她承認身體裡有暴力因素,君末緣這樣的一個人兒,她想老老實實地與他歡快,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只有這樣。
她仍舊懸掛在他的窄腰間,君末緣使勁兒地抖著身子,希望能將她甩下來,他失敗了。這個女人如一條八爪魚一樣吸附在他的身體上。他本沒有武功,體力自然是不行,只折騰了半盞茶的時間,就累的坐回到床上,呼呼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