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祁月,你派人火急火燎的請我來就是為了讓我來看活春宮的麼?”無憂微挑的眉梢挑了挑,看起來更加的刻薄,嘴裡已經尖酸的嘲諷道。
“去死!”只見一隻纖白的小手從司城祁月身旁冒出,一把牛毛般的細針夾雜著凌厲的攻勢漫天飛來。
驚雷和無邪連忙躲閃,不待站定,一隻枕頭帶著風聲呼嘯而來,二人連忙後退著躲閃,不過這兩下閃躲已經到了門口。
剛剛站定,只覺一道強大的罡氣撲面而來,二人迫不得已身子一飄,已經飄到門外,“咣!”一聲巨響,門已經被罡氣揮過去砰的一聲關上了!
一道脆生生帶著些許嘲諷的女聲怒道,“你沒學過進門要敲門嗎?滾出去重來!下次再要亂闖,小心下次本王妃關門打狗!”
驚雷一怔,好彪悍的王妃,這像是有病的人麼?
無邪怒道,“還有力氣罵人,一時半會還死不了,等死透了再叫我來!”說著轉身就要走。
這時門譁一下大開,司城祁月激射出來一把攥住無邪的衣袖,拽著他直接拉進門去。
驚雷摸摸鼻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王爺剛剛讓他滾來著,想了半晌才硬著頭皮進去。
無憂已經起身了,隨意的攏了一見衣衫在身上,烏黑好似瀑布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身後,臉上還殘留有些許血跡。
無邪一見無憂一愣,司城祁月已經著急的道,“愣著做什麼,快給本王的王妃看看。”
“惑顏散?”無邪挑了挑眉,原本俊朗的長相硬是多出幾分尖酸的感覺。
“神醫不愧是神醫,隨便瞟一眼便知道是什麼”無憂邪邪一笑,不錯,她之前就是吃了惑顏散才會一直是那個鬼樣子,不想無邪僅僅是看了眼就能看出來。
“惑顏散?”司城祁月挑眉,憂兒就是吃了那個才一直是那副樣子的麼?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真是個好東西……”
無邪已經走到桌旁坐下,拿出一個藥箱,細長的眉梢一挑,“手”
無憂一笑,在另一邊坐下,將手放在腕墊上,無邪已經收起戲謔的表情,三根修長的手指搭上無憂的脈搏,片刻後神情越來越凝重。
司城祁月緊緊的注視著無邪的表情,一顆心被吊了起來,有些急切的問道,“憂兒怎麼了?”
無邪皺眉沒有回答,只是專注的把脈,無憂朝司城祁月寬慰的笑笑,“只是舊疾不礙事的。”
司城祁月伸手撫了撫無憂的發頂,神色間的凝重卻絲毫沒退,能讓無邪皺眉的病情,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心裡越發的緊張。
室內很靜,只有眾人清淺不一的呼吸聲,半晌後,無邪才收了手指。
“無邪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城祁月已經迫不及待的出口問道,聲音中失了平日的溫潤,帶著毫不掩飾的焦急。
無邪略顯淺淡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微挑的眼角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半晌後輕輕道,“是蠱火”
“蠱火!”司城祁月失聲道,俊美的臉上滿是震驚的表情。
那是為天下人說不齒的一種蠱毒,每當發作便猶如將人放在火上炙烤一般,內臟猶如火燒,這種蠱毒在女子十六歲前每三年發作一次,十六歲後每三個月發作一次,發滿十六次後便會五臟焚化,身體自燃,燃後不留一絲灰燼的死去。
“不錯”無邪看了無憂一眼,女子眼神平靜,臉上祥和安靜,想必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吧?
“她體內有相剋的藥物,只是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本來一直是陰陽互相平衡相剋的,只是昨夜你們圓房破了這陰陽平衡,若不是她身上有極寒之物鎮著,昨夜平和打破之時便會毒發。”
司城祁月震驚,沒想到無憂身上竟然會有這樣的毒,若是知道,即是是讓他忍的血脈爆裂,他也不會動她分毫的!不由歉意的看些無憂,無憂此時卻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極寒之物?無憂皺眉,身上似乎沒有什麼極寒之物啊……好半晌忽然想起出嫁前鍾名優給她的玉鐲,伸手將鐲子從袖筒中抹出來,“可是此物?”
無邪一見那鐲子,眼眸一亮,“驚奇道,你怎麼會有這個?確實是此物!”
無憂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認得這玉鐲?”
“此玉名為冰玉,產於極寒的地帶,是治傷的聖品,你既得此物,以後便常攜帶身邊不要取了。”無邪說道。
無憂挑了挑眉,輕點了下頭,看來這鐲子確實是有些來頭的。
“這蠱火如何可除?”司城祁月濃眉緊皺,無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