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不管是誰,想要禍害憂兒,他都不會容得下!
難道是之前的那隻黑手?可是為何這次不是在大婚當晚動手而是在隔日,而且不是要命的毒藥,卻是墮胎藥?!
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森寒的目光好似深不見底的漩渦,親吻了下無憂的面頰,“我會去查這件事,你放心吧,先睡吧,我道書房去下,一會便會。”
無憂乖順的點了點頭,無憂知道,在他眼皮下出了這檔子事,他必然是不會容得下的,此時出去只怕就是解決這個隱患。
司城祁月在無憂臉上又狠狠的親了兩下才起身出了房間。
接下來的兩天出現了令整個天野為之震撼的訊息,司城狙因為震怒司城浩宇的不思進取,荒淫無道,頒下聖旨,褫奪司城浩宇太子之位,賜為清王,在宮外賜了府邸。
這分明便是要將司城浩宇攆出皇宮,一時間眾說紛紜,關於司城浩宇和皇后一派是否要倒臺的傳聞滿頭飛。
接著又出炸彈性的訊息,皇上就在封司城浩宇清王的隔日又給司城浩宇賜婚,賜婚的是不久前南黎請旨聯姻的公主南飛雁。
一時間又是滿朝譁然,一般來聯姻的公主都只能位居側妃之位,很少會被封為正妃,就是害怕聯姻的人有什麼不軌的企圖,所以正妃都只留給自己人,可是皇上此次卻是賜婚的正妃之位,除了讓人頗感意外之外,都紛紛揣測皇上這步棋的意圖。
南黎不過是南邊的一個小國而已,一直依附天野而存在,每年都會上貢,偶爾也會有公主送來聯姻,可是卻從未有賜婚給王爺親貴的,一般都是賞了重臣或是將軍。
以南黎的地位,是很難攀得上司城浩宇這顆大樹的!
可是皇上卻這樣操作,不知是何道理!
原本在民間司城祁月的名聲威望都是極高的,司城浩宇雖是太子,可是百姓心裡的威望卻始終不及司城祁月,這也是司城浩宇一直不服氣,視司城祁月為眼中釘肉中刺的道理。
此次被奪了太子之位,聲名更是一落千丈,又和小國聯姻,更是有被貶的嫌疑,一時間司城祁月在民間風頭無人能及。
無憂在聽見這個訊息後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猜測著司城狙的心思,司城狙給她的感覺始終是有些魔魅,無論在花園中,還是在地道中,他明知聲中劇毒卻不讓人救,單是這份心思便讓她揣摩不透。
那種感覺就好像他身上揹負著什麼使命,那使命讓他不得已做出一些違揹他心願的事情,而正是因為這些事情,讓他喪失了生存下去的意志,似乎只要完成那些心願,他便可毫無遺憾的離去。
而且無憂隱隱覺得司城狙的心願和司城祁月有關!
無論是從司城狙對待她或是司城祁月的態度,她始終有這個感覺,具體是什麼她卻說不出來,只是感覺,可是她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而司城狙此番行動,貶了司城浩宇,無形中便將司城祁月的地位又抬上來一層,原本就暗流湧動的朝中形式只怕會更加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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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翔宮中,司城浩宇鐵青著臉,將能砸的東西盡數砸了個粉碎!除了桂嬤嬤,所以的宮女太監都被遣了出去,緊閉的宮門不時能聽見裡面傳出的好似野獸嘶鳴般壓抑的喊叫聲。
宮門外伺候的宮人都心裡暗暗慶幸,今個不用在殿內伺候,不然只怕今個一個不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司城浩宇喘著粗氣,猩紅的眼睛瞪著滿殿的狼藉,整個殿中,除了李婉寧手上的茶杯是完好無損的,所以的東西都已經化作灰燼,若不是知道這是李婉寧的宮殿,只怕看見的人都會以為這裡是什麼柴房或是垃圾處理場,滿地都是瓷器的碎片或是桌椅板凳的斷胳膊斷腿。
“為什麼!為什麼!”司城浩宇怒吼一聲,憤恨一腳踢上一張只剩半截腿的茶几,茶几應聲化作無數碎片。
“為什麼!為什麼!”司城浩宇怒吼著,猩紅的眼眸好似野獸一般癲狂!
為什麼!為什麼皇上如此無情!他已經按照母后的指示放低了姿態求他,可是他依舊一意孤行的奪了他太子的名號!
他是皇上的嫡長子,本來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為什麼要奪了他的名號,讓他被全天下人恥笑?!為什麼!為什麼!
“母后!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母后!現在什麼時候你竟然還能喝的下去茶!”司城浩宇仰天長嚎了幾聲忽然轉頭惡狠狠的看向李婉寧,厲聲質問道。
“那你要我怎樣?!”李婉寧皺眉怒吼一聲,一甩手,將原本攥住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摜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