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無憂願意接受他專門給她定製的喜服,可是司城祁月呢?他必然是不肯的吧!
剛剛他看見無憂穿這件喜服的臉色已經說明了一切,不是麼?
不由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了,罷了,所幸他已經看過無憂穿這衣服的樣子了,不是麼?該知足了……
“世子這邊請坐,喝口茶潤潤喉吧,近日天乾物燥的,繡樓裡好多繡娘眼睛都上火了……”新荷笑笑的上前,招呼白定睿坐下。
抬眸看了眼被震得嘩啦啦作響的竹門,不由露出一抹笑容來,原來這女子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戰王妃,似乎和傳聞中的差距很大,竟然能想出這樣陰損的招式收拾公主,打蒼蠅?是說打的就是公主這隻蒼蠅麼?
想起司城雅琳每次來時那高傲的嘴臉,還真是和蒼蠅一樣討厭!忍不住笑了出來,心裡對無憂忽然有些喜愛。
給白定睿換了一壺熱茶淡笑道,“菊花名目,枳子清貨,奴家又加了冰(和諧)糖在裡面,潤肺潤喉,世子眼角微紅,是上火的徵兆,不妨多喝兩杯。”
白定睿看著巧笑嫣然一臉平靜的新荷,剛才那樣的場景,竟然不見她有絲毫驚慌,可見是個定力超群心思通透的巧人兒,難怪將這針翠芳做成了天野第一繡樓,想來從他臉上已經看出了什麼吧。
什麼眼角微紅,是上火的徵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是上火,是眼紅!
擠出一抹失落的苦笑,嘆道,“謝謝新荷姑娘,新荷姑娘真是心思靈透。”
“新荷只是個生意人,哪有什麼心思靈透的說法,不過看世子上火就泡點清火的茶罷了,世子可是新荷的衣食父母,哪有不好好伺候的道理。”新荷吃吃笑道。
“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倪光錦,哎……”新荷伸手將地上司城祁月撕掉後蹂躪的面目全非的那一塊裙襬拿了起來,低嘆一聲。
裙子被毀了,她們繡樓眾位繡娘三日三夜的心血也全部白費了,雖說她該掙的銀子一分錢沒有少掙,可是看著那樣精美的裙子被毀卻還是心疼不已,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就那麼沒了似的,心裡惆悵不已。
“司城祁月你做什麼!”無憂低低喊道。
司城祁月將無憂放下,陰沉的臉能滴出水來,注視無憂半晌後已毋庸置疑的口氣說道,“去把衣服換掉!”
無憂一愣,她本來就是準備換掉的啊,先不說這衣服已經壞了,就算是好的難道她要穿著喜服滿世界跑嗎?
“以後不許穿這件喜服!”司城祁月陰冷的說道,眼神幽暗陰冷好似地獄冥君一般。
“為什麼?”無憂疑惑的揚揚眉,“這衣服很漂亮,我很喜歡,我已經答應白定睿大婚時穿這個了!”
無憂拉了拉裙襬,下面已經被司城雅琳從背部扯了下來,原本美的好似紅雲般的裙尾已經不見了,而那塊扯下來的裙尾也被司城雅琳的豬蹄蹂躪的不能再用了,想接上也是不可能的了,不由低嘆一聲,“該死的司城雅琳,敢撕我的喜服,打她四巴掌都太便宜她了!真應該把她手腳都剁下來做花肥!”
“我說不許再穿這件喜服……”司城祁月一字一句好似在唇齒間研磨細碎一般,緩慢滲出,陰沉的聲音若高空密佈的烏雲,蘊含著無盡的怒氣。
“為什麼不能穿啊?裙襬雖然被司城雅琳撕掉了,可是修修想下辦法還是可以的,這裙子很漂亮。”無憂有些疑惑司城祁月現在的態度,死盯著這件衣服做什麼?
“難道你非要我再說一遍!”司城祁月只覺的怒氣上湧,幽黑的眸中醞釀出巨大的風暴,看著眼前一心都在喜服上的無憂只覺胸口堵得厲害,悶漲的快要裂開了!別的男人送的衣服她就這麼喜愛麼?
“你發神經啊!不穿這個穿什麼?”無憂挑眉,不知道這傢伙在發什麼瘋,不穿這衣服難道要她大婚的時候光身子嗎?她倒是無所謂,以前沙灘上穿的都是比基尼,就是不知道她穿成那樣他會不會噴血啊?
皺眉給了司城祁月一個白眼後就決定不再理他,專心的擺弄著衣襬,想著如何能將裙襬改良一下。
“你若是喜歡,本王命人給你再做便是!”司城祁月冷冷的道,壓抑的聲音帶著濃重的怒氣。
“不用!這件我就很喜歡,再說還有幾日便要大婚了,再做只怕時間上也來不及,我就穿這件!”無憂不滿的撅撅嘴,她就喜歡這個,怎麼了?
司城祁月怒極,穿著別的男人送給她的喜服和他拜堂麼?!
猛的上前一步,抓住正低著頭擺弄衣裙的無憂,炙熱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