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三百三十二塊磚頭,西北角第五塊已經掉了一個角,東北角第三塊顏色略有不同,要比別的地方都要青些,第十塊我曾把它刨開,想看看石塊下面是不是空的,我能不能鑽出去遠離這個該死的地方……“不知道她身不由己……後來,母妃終於受不了在冷宮自縊,一道聖旨,我去了邊關……”
“過去了……都過去了……以後你有我了,你數磚我便幫你記數字,你要煮人,我就幫你燒開水,你有我!你做什麼我都陪著你!我會永遠陪著你,永遠!都過去了!”無憂埋在司城祁月背上一連迭聲的道。
司城好似刀攪一般,更緊的抱住司城祁月,“永遠!”
司城祁月一頓,無憂覺得脖頸處燙熱的厲害。
兩人緊緊的抱著,祁月身影狠狠一震,瞬間僵硬無比,無憂只覺身子一轉,已經被司城祁月緊緊的抱在懷中,緊的能將她胸骨勒斷,可是無憂覺得那還不夠,也伸出手緊緊的抱住司城祁月,想將兩人的距離拉的近些,更近些。
“憂兒……”司城祁月埋在無憂的脖頸處,悶聲叫著,“永遠?”
無憂心裡痛的半晌後,司城祁月忽然將無憂懶腰抱起,走到門口的石階上坐下,陰沉的夜空沒有半點星光,間或烏雲飄開的時候會灑下一星半點的月光。
司城祁月呆呆的看了半響夜空,唇角忽然扯起一個嘲諷的笑容,淡淡的道,“我去了軍營就好像傻子一樣,不說話,不哭不笑,只知道拼命的操練習武,軍營裡的兄弟才不管我是不是廢他們。直到那一次……”
無憂把玩著的手一頓,難道這個不幸的孩子身上還有什麼降臨麼?
“再一次邊境有敵棄的皇子,只是單純的覺得我勇敢便真心的喜歡我,那是一群毫無心機單純爽朗的人……”
無憂靜靜聽著,小手把玩著司城祁月垂落在胸口的髮梢。
“但是我一直很冷,他們會故意逗我笑,每次各隊出任務也愛帶著我,只因為我在戰場上極為的勇猛,我不要命的打發,在軍中漸漸有了些名聲,大家都叫我冷麵閻羅,我慢慢的又活了過來,因為兵來襲的時候,我和一個主將發生了矛盾,我們意見相左,他表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