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事情盡數遺忘了,人人臉上都是和曛的笑意,雖然不知道那姐姐妹妹,你好我好之間的寒暄有多少是真誠的。
那個吊在房樑上,面頰蒼白的女子早已被眾人遺忘在腦後,吹散到風中。
司城冰依舊一早來了無憂的房中,將無憂從床上挖了起來,無憂不知道她對自己的定位到底是什麼,只是單純的快樂著。
無憂慢吞吞的起身又吃過早飯,舌尖還是有些麻木,想來定是昨晚太過狂野,只要一想到昨夜的種種,無憂心中就一度煩亂,卻又有著一絲別的東西,她不想去想,也不願去想。
宮宴從中午開始,可是無憂和司城冰並未出席中午的宮宴,而是找了司城涵琦來玩鬥地主,在司城冰頗為得意的教導下,司城涵琦很快的掌握了這種玩法,興奮的簡直快把宮殿的房頂掀翻了,好像從來沒有玩過這樣好玩的東西,整整一箇中午,寢殿中都充滿了司城冰和司城涵琦的叫聲。
直到司城狙派人來催,眾人才戀戀不捨的放下手中的撲克,司城冰撅著嘴,一臉的不愉,而司城涵琦則笑的極為得意,
“冰兒,現在知道和皇兄的差別了吧,別看你玩的比皇兄早,可是正兒八經較量起來,你還真不是個菜!”
司城冰不耐的翻翻眼睛,“皇兄,你堂堂七尺男兒還耍賴,你不贏誰贏!”
司城涵琦臉一紅,梗著脖子嚷道,“哪裡耍賴,我只有一把出錯了一張牌撿回來而已!”
“一張也是耍賴!”司城冰吼回去,“耍賴就是耍賴!以後我要告訴全宮的人不和你玩,你是賴皮!”
司城涵琦一愣,臉頰抽搐,“要不要這麼狠?!我就贏了你十兩銀子你至於全宮的敗壞本皇子的名聲嗎?”
司城冰卻好像想到了極好的把柄,轉怒為笑,“你都毀牌,我為什麼不能說?是吧無憂姐姐?”
無憂失笑,司城涵琦卻一把拉住無憂,“無憂姐姐,這牌的規矩有不許毀牌這一條嗎?”
無憂一愣,好像真沒和他們說過,“這個,我忘說了”
司城涵琦眼中閃過一絲慧黠,“那就是說規矩沒有了?冰兒,你聽到了吧?規矩沒有這一條!你要是敢敗壞我的名聲我就抓兩條蛇放到你宮中,嚇不死你!哈哈哈哈哈”
司城涵琦得意的哈哈大笑,司城冰氣結,看著司城涵琦仰天長笑,忽然走到司城涵琦身邊抬腳狠狠的踩了司城涵琦一腳。
“啊……”司城涵琦驚叫,司城冰已經嬌笑著跑開了。
無憂看著這一對活寶,心中的煩悶忽然就煙消雲散了,也歡快的跟上二人追逐的步伐。
由於昨夜煙火表演的效果極度震撼,今夜宴會安排的宮人竟又安排了一場煙花表演,倒讓司城冰很驚喜,於是宮宴還是放在冰壑玉壺中。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恰好碰見司城祁月,司城祁月的臉色看起來有幾分陰霾,一見無憂眸色沉了幾分。
“王兄”司城冰見了司城祁月歡喜的笑道。
司城涵琦也歡快的打了招呼,幾人一起往殿內走去。
“冰兒何事這樣高興?王兄好久沒見冰兒笑的這樣開心了”
“呵呵,無憂姐姐教了冰兒一種沒玩過的東西,真的非常有意思,七皇兄剛剛也在我殿中玩,七皇兄賴皮,不過冰兒已經懲罰他了!”司城冰笑的愉悅的答道。
“什麼賴皮,你這個死丫頭,看我不收拾你”司城涵琦哇哇怪叫兩聲,怒瞪著果真開始敗壞他名聲的司城冰怒吼著追了上去,司城冰笑著跑開了。
司城祁月走的很慢,等無憂走來時狀似無意的和無憂並肩而行,無憂看著司城祁月眼底的怒意不由笑了起來,竟很愉悅的打招呼道,
“王爺昨晚睡的可好?”
司城祁月咬牙,這個該死的女人昨夜定是給他下了什麼洩藥,昨夜他跑了不下二十趟肚子,一晚上都折騰在寢殿和茅廁的路上,竟然還敢問他睡的好不好!
看著笑得好似狐狸般的無憂,司城祁月緩緩扯出一抹笑意,只是這笑意怎麼看怎麼讓人毛骨悚然,
“鍾姑娘的藥效果不錯,本王昨夜睡的極為香甜,一覺到了大天亮”
無憂快笑噴出來了,“既然王爺喜歡,下次我多給王爺下點,也好讓王爺睡的更為香甜,說不定還能做個好夢呢”
竟是毫不掩飾的承認了!
眾人剛好走到冰壑玉壺宮前,已經能看見殿中的一切,只需要從小徑一轉彎便是冰壑玉壺的宮門,司城涵琦和司城冰已經追逐笑鬧著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