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無憂說完對著司城涵琦拋了個媚眼,吃吃一笑。
一時間眾人愕然驚滯,唯有鍾冥天唇角含笑,一臉寵溺。
司城祁月眸色一閃,鍾冥天眼中的寵溺無端讓他覺得不快,眸色暗沉如深海上的夜空。
“你!”,白如畫氣急,纖纖玉指直指無憂,胸口起伏不定,臉頰一片緋紅。
“怎麼?白小姐這麼激動是在對我感恩戴德嗎?”無憂驚詫的看著白如畫漲紅的臉頰,嬌笑著擺了擺手,
“不用,不用,審美差,家教差也不全是你兄長的過錯!不過,自己要知道不足,沒事少出來丟人現眼才好!”
“你!你這個草包醜八怪!”白如畫指著無憂的纖白食指微微顫抖,已經被氣的口不擇言。
“草包?!你在說誰?”無憂挑眉一臉受傷的表情,“不會畫畫便是草包嗎?其實畫畫又有何難,人家可是畫的好的很呢,既然白小姐非要讓人家作畫,再不畫就實在是對不起你了,罷了,好人做到底,我便畫一副送你好了”
說著無憂走到桌邊拿起毛筆揮手畫了起來,陽光從船艙的長窗中透射而入,大紅衣衫的女子手執狼毫神情專注的凝視著面前的一鋪畫紙,豔紅與燦金渾然的組合在一起散發出淡淡的玫瑰金色,一片瑰色金光絲綿般柔柔的包裹住女子玲瓏的身體,纖巧合宜好似世間最美妙的曲線。
女子迎著光的左面面頰膚質細膩,宛如上好美玉,柔嫩的快要滴出水來,螓首低垂,陽光下,耳後的絨毛清晰可見,順著形狀優美的脖頸蜿蜒至瑰金薄沙深處,青澀中憑添幾分性感。
修長的手指,映襯著青玉的筆桿,白嫩中多了幾分柔和的美感,嫩白的食指指尖有一芝麻大小的殷紅,越發襯得手指青蔥水嫩。
司城祁月望見那細微的殷紅,目光“唰”的一亮。
“一個丁老頭,欠我兩個蛋,我說三天還,他說四天還,去你媽的蛋,三根韭菜三毛三,一個冬瓜六毛六”
只是一分神間,無憂那頗為自得的聲音已愉悅的響起,“呵呵,好了!請君欣賞”
說罷將那畫的丁老頭抖起來向眾人展示,宣紙之上墨跡沒幹,無憂一抖那濃墨沿著宣紙順流而下,本就難看至極的丁老頭霎時面目全非,更有幾點墨跡被甩了出去,堪堪粘在白如畫的臉上。
無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想不到白小姐竟和這畫如此有緣,真是名畫配美人吶!”
說著自己看向手中的得意之作,一看之下
“咦,怎麼花了?”隨即驚詫道,“哎呀,這丁老頭真神了,他怎麼知道白小姐臉上有麻子,把自己的臉弄花了好匹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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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女誘情 第二十章 劍人
無憂看向手中的得意之作,一看之下“咦,咋搞花了?”隨即驚詫道,“哎呀,這丁老頭真神了,他咋知道白小姐臉上有麻子,把自己的臉弄花了好匹配呢?”
眾人頓時愣住,司城祁月的嘴角緩緩牽起,暈出一朵妖豔的笑花,一抹淡淡的寵溺和笑意溫軟在眼角深處。
李霓裳和姬明靜豔紅的檀口微張,似乎是被這話給驚呆了……
“你!你這個醜八怪!我殺了你!”白如畫顫抖著手指指著無憂,胸脯不停的起伏著,臉上煞白,眼中滿是濃濃的恨意,帶著淡淡的微紅,有晶瑩的液體醞釀在眼中,
白如畫是白家的唯一女子,自己也頗為爭氣的繼承了爹孃的優點,長得雖不是傾國傾城也是花容月貌,收拾打扮皆是世間精品,倒也襯得尊貴典雅,平日裡受盡白老爺子的寵愛,白家上下都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中怕化了,誰見著不誇她嬌嫩可人,溫柔嫻雅?
平日裡尊貴慣了,何曾被人這般損過,不管是裡子還是面子都是接受不了的。
更為糟糕的是她鼻樑上有一顆淡淡的血痣,平日裡眾人雖不說,可是卻是她心中最痛,無憂的一番話正所謂擊中要害,給她心裡重重一擊。
白如畫“唰”的一下抽出身上隨身佩戴的短劍,森寒的劍刃亮白如雪,冰封似的剎那冷凍了現場的氣氛,鍾冥天皺眉不動聲色的上前一步擋在無憂身前,冷肅的微微挑眉,
“白小姐這是何意?”
白如畫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尖利的劍尖直直的對著無憂的心口,雙目赤紅,面目扭曲的怒吼道,“讓開!我今天非殺了這個賤人!”
鍾冥天怒氣上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