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眉細眼的白淨臉上此刻一片驚恐,對著司城狙不停的磕頭,“皇上,奴才冤枉,奴才冤枉……”
司城狙緩緩的笑了一笑,笑容中滿是嗜血的味道,那小方子見了司城狙的笑容生生打了個冷戰,頭磕的越發起勁,
“皇上,皇上,奴才冤枉,奴才冤枉……”
只是除了這也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其實這袋子中只是一個沾滿熒光粉的普通珠子,若是沒有殺人,自然不怕觸控這個珠子,只有兇手,因為心中害怕,不管他相不相信這佛珠會顯靈,都不會冒險,所以,反過來說,也就是說只有兇手,這手上才會是乾淨的,我說的對嗎方公公?”
無憂緩緩說到,然後笑眯眯的走到小方子身前,
“方公公若有異議,不知該如何解釋你這白淨的手指呢?”
小方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無憂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覺從無憂身上噴射出一股威壓,讓他心顫。
“奴才沒有殺人,奴才一直和小鄧子在一起,根本沒有時間,而且奴才若是殺人為何身上沒有血跡?”小方子一愣後終於反應過來,努力辯白道,
“方公公問的好!我們先來說第一個問題,你和小鄧子一起聽見公主尖叫衝進蘇謝閣,說是一起看見,但我敢肯定,小鄧子在看見之前定是離開了一下,小鄧子我說的對嗎?”
說著看向一旁簌簌發抖的小太監,那小太監聽見無憂點自己的名,愣了下,然後啜嚅著答道,“奴才進門前忽然覺得心煩難耐,就到一旁乾嘔了一下,只是半盞茶不到的時間,然後就聽見公主尖叫,……奴才不是有意說謊的,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說著對司城狙咚咚的磕頭,無憂皺皺眉,這裡的人動不動就磕頭,頭是鐵做的嗎?不疼嗎?
然後不理小鄧子轉向小方子道,“至於第二個問題,按時間來說,方公公自然沒有時間再換衣衫,而李大人是被刺身亡,兇手身上必然帶血,那麼,帶血的衣衫去了哪裡?”
無憂說著環顧四周,眾人都是一臉茫然,無憂一笑,狀似無意的走到方公公身前,笑道,“若是我猜的不錯,那衣衫一定還在方公公身上穿著,方公公不如脫下身上這件衣服讓我們大家看看是也不是!”
小方子臉色已經極為的難看,鐵青的臉上表情已經扭曲,從他扭曲的面頰可以看出,無憂猜的絕對一點不錯!
無憂笑笑的看著面前的方公公,笑的一臉酌定,小方子眼見已經沒有什麼迴旋的餘地,竟然身形暴起,五指成爪狠狠向無憂抓來!
竟然是個會武功的!
“呀……”眾人下意識的驚撥出聲,卻都來不及反應,無憂離那小方子極近,小方子又突然發難,五指閃電般抓來,招式極為狠辣,只怕被那手指抓上不說脫皮見骨也會有幾個血窟窿!
“無憂姐姐”
司城涵琦已經驚叫著撲了上來,只是離得較遠,遠水救不了近火,眼看是跟不上了。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無憂落入一個帶著淡淡龍涎香的懷抱,一絲低嘆在耳邊響起,“你就不能讓自己安全一點麼?”
無憂莫名的心中一動,那熱熱的氣息吹拂在臉上帶來絲絲暖意,臉竟莫名一紅。
只聽來人低咒一聲,一掌拍退抓來的小方子,一手抱著無憂直直飛起後退,分吹起無憂垂在肩上的長髮,長髮亂舞間,遮住了二人的臉頰,司城祁月竟趁著那長髮亂舞之際含住無憂嫩如白玉般的嬌小耳垂,狠狠的吮吸了下,然後輕輕一咬,抱著無憂站在了進攻範圍之外。
無憂一掙,環在腰間的手竟更加收緊。無憂氣惱,卻也不好在人前過於怎麼著,也就隨著司城祁月看著場中的戰鬥。
幾名侍衛首領早已撲了上去換下隨後撲上去的司城涵琦,和小方子打做一團,這小方子武功不弱,竟勉強和幾人打成平手,只是來人眾多,鬆懈間不時有人上前補上一招半式,不消半盞茶時間已經漸漸露出敗式。
很快,小方子連招架都顯得極為吃力,右側一名侍衛一掌派來,小方子身子一閃堪堪躲了過去,不想左邊還有一人等著,眼看是躲不過了,硬生生捱了一掌,踉蹌著退後幾步被人扣住雙手再也動彈不了分毫!
一片呼氣聲想起,直到這時眾人才真正的鬆了口氣,不想這個女人竟真的能解了這死局!
司城涵琦已經一臉緊張的跑到無憂身邊,一臉關切的道“無憂姐姐,你有沒怎麼樣?”
司城涵琦一喊,眾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這才發現戰王司城祁月竟然緊緊的擁著無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