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譁然,才知道竟是被這幾個女子耍了,有些人已經罵罵咧咧起來,幾名女子卻是充耳不聞,帶著那些東西轉身就走,眾人一見,鬧劇散場沒什麼看頭了,在王府侍衛的攆人下也都散開了。
“喂!喂!你們怎麼回事啊!”司城冰剛剛才衝了過來,只看見司城祁月抱著一個火紅的身影直直向王府裡飛去,然後眾人便都散了,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疑惑的叫喊著。
見沒人理會,頭一擰直奔司城祁月飛去的方向而去。
無憂只覺司城祁月抱著自己一路向內,不多時便沒了陽光,想來是到了什麼房子裡了,然後只覺身子一沉,已經被司城祁月壓在一張躺椅上,剛要動身抬眸說話,只覺眼前一黑,炙熱的唇舌已兜頭罩下,狠狠將自己吻住。
不帶一絲停留的貼了過來,強勢的身體狠狠的擠壓上無憂柔軟的軀體,恨不得將身下的小人兒直接嵌入自己體內,唇舌狠狠的吸吮著女子嬌嫩的唇瓣,舌尖頂開無憂的牙齒,探入口腔中瞬間捕獲了略顯躲閃的丁香小舌,舔舐糾纏起來。
一股酥麻閃電般從舔舐的口腔傳遍全身,無憂一顫,一股溫暖的熱流從小腹升起,沿著奇經八脈流遍全身然後再閃電般彙集回來,猛烈的讓人心顫。
無憂低喘一聲,司城祁月的吻技越來越好,只是一個瞬間便能讓人失了神智,無憂只覺頭腦一熱,本能的回應起那強勢的索吻。
只是一吸吮,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充斥在唇舌間,無憂一愣,那淡淡的血腥味帶著微鹹,好似一盆冷水,瞬間將她澆了個透心涼,剛剛她確實是將司城祁月打傷了!
這個傻瓜!
只覺怒氣上湧,伸手猛的推開身上的男子,怒道。
“你是傻子麼?不知道躲開?!”
司城祁月本來還沉浸在炙熱的激吻中,忽然被無憂推開,眉頭一皺,有幾分不快,隨即聽到無憂的話不由一笑,再度將無憂攬入懷中。
“怎麼,憂兒是在關心我麼?”
“誰會關心你個死豬!我是害怕萬一把你打死了就得背上謀殺親王的名聲!你死了不要緊!死了連累我就要緊了!”
無憂被司城祁月戳破心事,心中惱怒,不由怒吼道。
司城祁月聞言,眸色一沉,直接傾身再度吻了上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本王死之前也要風流夠本不是!”
說著狠狠的吻住無憂,狂肆的唇舌帶著一絲絲怒氣,猛烈的侵襲著女子嬌嫩的領地,無憂仰頭躲閃,不想早已被司城祁月斷了退路,修長的大手固定在無憂腦後,將女子狠狠的壓向自己,侵略的越加深入。
無憂心中惱怒,不停的躲避著男子襲來的唇舌,無奈丁香小舌不論躲到哪裡,總能被他捕獲,然後毫不留情的纏繞吸吮。
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來,帶著一絲曖昧噴灑在對方的臉上,不知是氣的還是什麼,無憂只覺得臉紅了起來。
感覺到女子氣息漸漸不穩,司城祁月索吻的更加猛烈,環在腰間的手臂收緊,恨不得將女子嵌入體內生吞活剝了才好,修長的手指探進衣襟內,並沒有特別的深入,只是在腰間的肌膚上畫著圈圈。
無憂悶哼一聲,只覺身子已經有些發軟,下意識的伸手環住男子的頸項,一截衣袖滑落下來,露出女子宛如嫩藕般的玉臂,青蔥白嫩的手指不自覺的抓住男子的一縷髮髻,想要藉著男子的力量穩住自己的身形。
司城祁月時候悶哼了下,唇間吻的越發熱烈纏綿……
直到半晌後才戀戀不捨的放開懷中的無憂,漆黑的眸子比世上最純淨的墨硯還有黑濃,緊緊鎖住無憂笑道,“憂兒終於承認是本王的王妃了麼?”
無憂大口的吸著氣,恨恨道,“什麼你的王妃?!你的王妃幹我屁事!”
司城祁月好似對無憂的粗俗有一絲不滿,眉頭輕皺了下,然後挑了挑眉道,“戰瑾瑜”
無憂怒道,“戰瑾瑜就是你麼?戰瑾瑜是那些女人的夫君好不好!”
“那些女人不是你這個主人找來的麼?戰瑾瑜是誰只怕她們都不知道吧?”司城祁月挑挑眉,有些無奈的看著懷中胡攪蠻纏的女子。
“那又怎麼樣?又幹你什麼事?”無憂冷哼一聲。
“在我戰王府門口起名戰瑾瑜,當真當本王是傻子麼?”司城祁月挑眉,在他戰王府門口起名戰瑾瑜,不是指他又是指誰?
“哼哼”無憂冷笑兩聲,“王爺還真是會對號入座啊!感情王爺是想當那個戰瑾瑜,讓別人把你賣了葬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