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已經開口了,對掌櫃的笑道,“你這海上樓不是經常設賭局的麼?不如我們也來打個賭好了!”
掌櫃的一愣,有些疑惑道,“打什麼賭?”
心中已經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一般,可是又說不上來什麼不對。
“就賭你這店裡做不做的出我要的菜!如何?!”無憂呵呵一笑,略帶挑釁的說道。
臉上的表情帶著濃濃的挑釁,明擺著對剛剛掌櫃的說的只要說得出,他們海上樓就做得出的話分毫不信!
掌櫃的一愣,吃飯還打賭,這可真是奇事,可是自己對自己酒樓的菜品卻是相當的有信心,不由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絲絲無奈,還有一絲絲狂傲。
“不知姑娘想怎麼賭法?”
無憂微微一笑,隨即皺了皺眉,好似對怎麼個賭法真是沒什麼概念,然後想了想,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塊白色的絲絹,笑了笑,笑容中帶著幾分羞澀。
“我甚少出門,賭啊什麼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弄才好”
眾人一聽,差點雷到,司城祁月眸色深沉的看著無憂,眼中是深深的笑意,甚少出門?不會賭博?真虧她這樣臉不紅氣不喘,面無愧色的說的出口!
掌櫃的一聽,心中更是有了幾分計較,看來這姑娘不常出門,只怕見識也是頗為有限,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能點出什麼獨特的菜來?!
不由笑了笑,靜等無憂開口。
無憂想了想,將那錦帛展開,眾人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潔白的錦帛上寫著幾個大字——欠銀十萬兩黃金。
下面蓋著一個小小的印章,真是戰王司城祁月的私章!
這竟是之前黑羅剎使詐,讓司城祁月簽下的欠條!
司城祁月一見,微微皺了皺眉,看無憂的眼神多了幾許無奈和一絲其他的什麼。
司城冰已經不敢置信的看著司城祁月,忍不住驚撥出聲,
“這是,王……”
“不錯!這正是戰王殿下親自籤的欠條,十萬兩黃金”無憂極快的截止司城冰的話,不理眾人神色各異的表情,笑眯眯的看著掌櫃的。
掌櫃的已經完全震驚了,十萬兩黃金,那是一個天文數字!怕是他十年的收益也換不來十萬兩黃金!而且是戰王司城祁月打下的欠條!
“這……”滯愣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是我家親愛的送我的聘禮”無憂臉上染上一抹羞澀的表情,然後略帶遺憾的道,“可惜我家親愛的不能和我一起出來,哎……”說著長嘆了口氣,然後有幾分自嘲的笑了笑,對掌櫃的笑道。
“我就以這個為賭注吧,就賭我點的菜裡店裡是否有,若是有的話我就將這欠條送與你,若是你沒有,掃了我的興,你要賠我什麼?”
無憂笑笑的看著掌櫃的,掌櫃的一楞,好似有些不敢相信只是吃頓飯而已,何至於要用十萬兩黃金下注!
而且,對方用十萬兩黃金下注,自己要拿什麼來下注?!不由皺起眉頭。
若是他此刻夠清醒,一定能嗅到一絲陰謀的氣味,可惜,他已經被十萬兩黃金的重磅炸彈炸的暈頭轉向了,那張素白的錦帛此刻就像是一個無比誘惑的金娃娃在對他招手,那金燦燦的光芒,讓他難以抵抗。
若是贏了這十萬兩黃金,他就可以徹底的翻身了,自己之前逛窯子糟蹋了不少銀子,又給如花贖身,花費也不小,後來賭鍾無憂是否出嫁,下注賭注過大,將店裡的週轉資金都賠光了,即使如花那有幾萬兩銀子,可是若想再將他賠掉的銀子賺回來也得個幾年光景,可是若是這十萬兩黃金他能贏了,他從今以後就可以什麼都不做了!從此錦衣玉食,買上萬畝良田,在家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想著想著眼中染上一抹狂熱,好似已經看見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眼中滿是狂熱的嚮往,呼吸也慢慢的急促起來。
“喂!你傻了?!你要不要賭啊?!”無憂眼中閃過一抹慧黠,然後對掌櫃的笑道。
掌櫃的一驚,清醒過來,眼中帶著絲絲謹慎,然後略微沉吟了下,眼中帶上一抹破釜沉舟的堅定,咬牙道。
“姑娘好大的手筆,姑娘都拿出這十萬兩黃金了,我怎好掃了姑娘的興致!”
聽這話竟然是答應了!
“姑娘要賭的可是點的菜我海上樓能不能做出來?”
無憂心中暗暗讚歎一聲,此人還算是清醒,竟然沒有完全被黃金蒙了心智,還知道先確定下賭什麼,倒不算傻,只可惜,只要他動了心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