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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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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王京一次又一次的玩弄高考,玩弄清華的時候,真想衝上前去揍他一頓。我們這些“莘莘學子”12年來拼死拼活的學,不就是想考上一個理想的大學,掙那點考分。經歷了魔鬼般的高三,以至於現在一聞到咖啡的味道,就令我不禁想起高三的那最後幾個月。而王京卻把高考當玩,對清華說不。沒辦法,最後我只能是忍氣吞聲,偉大的成就總是那麼有折服力。

——古義

47、因為有了愛

一個曾經的生意夥伴春風得意時曾嘲笑我:“你知道你為什麼沒我賺得多嗎?”

我無語。他說:“那是因為你離不開兒子!”

幾年後的今天,他跌倒了。我對他說:“沒有知識,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他感慨地說:“雖然你為兒子失去了賺錢的時間和精力,但兒子是你的希望,也是你的本錢。你的付出是值得的!”

是的,一切都值得,因為他是我的兒子,因為我愛他。

母親知道我從小懶散,曾對成家之後的我表示了極大的擔憂和懷疑。

有了兒子以後,尤其是當兒子小時候得過幾次感冒之後,我一下子對兒子的感情極為投入,更是一反常態地愛護有加。我曾對襁褓中的兒子發過誓:放心吧,兒子,既生了你,我一定要把你培養成人!為了兒子我會義無反顧,捨身陪他玩,充當他所有玩具中最有趣最好玩的玩伴。看著兒子用6歲的嫩肩膀背上大大的書包,我摸著他的頭:“好好學習,長大了才有出息……”看著兒子遇到了困難,我還是摸著他的頭:“放心,有爸爸在,什麼都不怕。”

當拿到清華大學錄取通知書的一剎那,回憶如映在心湖的霞光,揮之不去。

從小兒子就有很強的悟性,他能很快領悟老師所講的一切,在學校裡他是淘氣學生的精神領袖,但卻從來不留痕跡。他那心安理得毫無顧忌的貪睡,被他美其名曰“休息好,才能學習好”,令很多同學自慚形穢。兒子,我為你驕傲,感謝你讓我有了“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飄逸。

妻不經意地放上那盤磁帶,瞬間,久違之後依然熟悉而親切的旋律,更是讓回憶如蜂擁熱潮,陣陣衝擊著我的心扉,滿懷感慨,亦辨不出是歡樂還是憂傷。

“因為愛著你的愛,因為夢著你的夢,所以悲傷著你的悲傷,幸福著你的幸福……”

在閒愁和單純的日子裡,我總是唱著這首《牽手》,輕輕嘆出我的承諾。

或許,年輕的心總是脆弱的:因自信而受挫,因易感而悲傷,因衝動而易退縮。然而他是那麼我行我素地急於瞭解一切,嘗試一切:哲學、文化、挑戰、背叛、自由。而這一切都在我的視野中,讓我看見他在滄桑之變後學會了寬容,學會了靜靜地聽,默默地看。

不知什麼時候家裡院門旁伸出一枝爬山虎。它想盡辦法往上爬,爬到院門上就迅速地蔓延,最大限度地吸收陽光。那些葉子綠得那麼新鮮,鋪得那麼均勻,沒有重疊起來的,也不留一點空隙。一陣風拂過,葉子漾起波紋,一朵朵小碎花點綴其中,隨風搖曳。

成長歲月的一點一滴,也正如一朵一朵奼紫嫣紅的小花,開在每個人的心裡。也許不是每一朵花都美得驚天動地,不是每朵花都美得驚世駭俗,也並非每朵花都能結出豐碩的果實,但那些花兒的確真真實實地長在每個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綻放過一回,也確確實實留下過一些花開的芳香。這些花兒的影子連同成長帶給我們的,是今天我們用來看世界的一雙成熟的眼睛,在俯視人生路上的每一個選擇,每一次決定。它告訴我們,生活中,我們也許會經常遇到夢想和現實衝突的時候,但有一樣東西你一定不可丟棄,那就是——堅持你的夢想,無論何時何地。因為路在腳下,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

一個心理學家想知道心態會對行為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就做了一個實驗:

首先,他讓10個人穿過一間黑暗的房子。在他的引導下,這10個人都成功地穿過去了。然而心理學家開啟房間的一盞燈,在昏暗的燈光下,這些人看見了房間內的一切,都驚了一身冷汗:這間房子裡有一個大水池,水池裡有10條大鱷魚,水池上方搭著一條窄窄的小木橋,剛才他們就是從小木橋上走過去的。心理學家問:“現在你們當中有誰願意再次穿過這間房子呢?”過了很久,只有3個人站了出來。

心理學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