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鬥景明,這個男人,真夠難看!
“哈哈哈哈哈!這傢伙挺有趣!好,接下來,給我們耍點把戲看看吧。”
“把戲是指?”
“轉三圈叫聲汪來試試!”
簡直想把耳朵捂住,新田雄飛一刻也不想聽到這些聲音。
“如果那是謝罪的要求,只能執行。”
野木山組:“啊哈哈哈哈哈!這傢伙是多沒志氣啊!好嘞,來,做做看!”
景明峻聲道:“是。”
突然,一隻手伸了出來,按住了湊鬥景明的肩膀。
“夠了,這已經不是在道歉了,矯枉過中,斯害也已。”
封寒從他背後伸出手來,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抓住了踩過來的皮鞋,而白色西服男的表情扭曲,他的一隻腳在痙攣不止,那隻看上去白皙的手掌捏在他的皮鞋上,他的腳宛如被鋼鐵夾住,劇烈的疼痛讓他動彈不得,整個臉都開始發青發紫。
“……好痛!放手,快放手!”
“好。”
封寒微微一笑,撤開手去,白西服男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湊鬥景明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男人。
“你是……”
“一個路人,事情的經過我都看過了,你能為幾個孩子低頭道歉確實做的很好,但再做下去,就不太好了,我從國外來的,第一次聽說貴國的警察需要跟一群黑社會低頭道歉到學狗的地步,你繼續做下去或許可以悉事寧人,但對於警察這一機構來說,這樣很難處事下去。”
封寒微微的開口,這個男人行事異常的過於愚直,但他比較在意一些細節,如果強行勸說反而有較差的效果,而拿警察機構的面子來當擋箭牌,他反而會無話可說。
大概是想到自己的身份,暫時代表的鎌倉警署,他點點頭道:“多謝你指出這一點,是我太過於自以為事。”
“你這混帳是什麼東西?”
野木山組的眾人這時臉色發紅,他們自然動怒了起來,唯有持柺杖,面有病容的白髮男人死死的把目光盯在地面上,那是白西服男人腳上的皮鞋,剛才那個男人徒手抓住了鞋底,仔細一看幾乎被捏的稀爛。
(不同尋常的指力,估計真正發力連人的骨頭都能捏碎……)
不過,這倒不是重點,男人真正心頭忌憚的另外一會事,那就是這個戴著黑色圍巾,渾身散發著一種異國人氣息的男人,是什麼時候進入己方視線的。
他對自己的眼力和敏銳的感知力有自信,但剛才只是稍微一失神,這個異國之人就潛行進來了。
“據說忍術之中,有一種可以消除自身存在,透過預判他人的視線、動向、呼吸,並乘其不注意的空隙走過去的技術。”
修煉到這個地步的忍者,只要施展這種秘法,就會如同消失一樣,也並不是沒人看到他,只是看過他的人,都沒有意識到而已,人類集中注意力在某物上時,對其他事物的感知就變得極度遲鈍。技藝高超之人就從這意識的死角乘隙而入,不引人注目地進行著潛入任務。
“剛才的一剎那,他就出現了,這份身手還真是……”
想到這裡,病容男人握著杖的手掌沁出一絲冷汗。
“……雪車町,這個傢伙,這個傢伙……”
西裝男臉上滿是怒容和懼意,他一方面外強中乾,不敢對著眼前的異國人出手,而另一方面,剛才的接觸也讓他察覺對方不好惹。
“閣下是外國人吧,看上去像是香港、上海來的吧!這樣胡亂的行動,難免會招惹麻煩。”
“確實如此,不過剛才發生的景況我都看在眼裡,在我看來只是一件小事,你們是叫野山木組吧,我雖然人住在橫濱一帶,但鼎鼎大名也是如雷灌耳,所以說,這麼厲害的組織,有必要為難幾個學生。”
封寒嘴角露出笑容:“這未免太難看了一點吧,這樣吧,我的名字叫做封寒,住在橫濱的中華街,事情就點到為止吧,大家也算認識了一遍,有空可以到我那邊住客。”
“唐國的人嗎?”
雪車町咧嘴笑了起來。
“話雖如此,可我們這樣的組織是靠面子活下去的,這件事情就這麼解決可不好辦。”
“……就此收手吧。雪車町。”
凜然的聲音傳了過來,一直在旁觀的少女突然從人群裡走出來。乍一看,只是個女學生,年齡或許比新田雄飛等人還要大一些,但容貌可愛,看上去給人年幼的印象,然而,眼神非比尋常,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