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孩子,我可不想用嚴厲的懲罰方式呢。”
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男人雖然嘴上帶著笑意,但眼裡只有冰冷的寒意。
“怎麼能……我……”
“做得到吧?因為全都是小姑娘的錯哦?做了錯事就要好好道歉對吧?趕緊脫吧?”
野木山組。受僱於六波羅。不管哪個人都是看起來遠遠比三人要強大的黑社會成員。
而新田雄飛這一刻咬緊了牙關,他在拼命迴響,之前有人說過的話。
(和能不能贏……無關,因為必須戰鬥所以戰鬥。這個決斷,沒有必要計算勝負。)
他瞬間將來棲野小夏拉到了自己身後,做出了要保護她的行動。
“忠保,分頭行動,你拉著小夏逃跑,我來擋住這些傢伙。”
有勇無謀的說法,畢竟他只是一個年輕不大的年輕人,即無多少體力,也沒學過武術或者是其他戰鬥的技巧,但他還是勇敢的站了出來,擋在自己的青梅竹馬的面前。
“有趣!”封寒的嘴角露出促狹的笑容。
然而,他還沒有行動,一道人影就筆直的從他身邊走了過去,靠近正在對峙的一行人。
“請等一下。”
一個年輕、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面容略顯陰暗的男人分開四周的人群,若無其事的站到了黑社會的面前。
他即不強壯,也不高大,但他直直的挺著脊背的身姿,看然去有幾分凜然,他幾乎是硬插到當事人的中央地帶,站在了忠保和雄飛的面前。
“湊鬥先生!?”
他們一臉期待的看著這個年輕人一眼,彷彿他是到來的救星。
“……你這傢伙,想幹嘛。”
至今為止一直態度強硬的白色西裝男人,表情也在剎那間露出怯弱之色。
而忠保、雄飛,還有小夏,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男人挺直的後背如此寬廣,是如此的可靠。
“我是警察。”
名為湊斗的男人簡單發言。
“警察又怎樣!你知不知道我們可是受六波羅僱用的啊!?”
可是野山木組可是受僱於六波羅的,壓根就不在乎警察,更何況在這個軍事政府託管的國家裡,警察的公信力早就跌到了谷底。
聽到對方是警察,一干人等的腰也挺了起來。
(真有意思,這個國家裡,身為非法組織的黑社會,竟然可以無視警察,也可以不害怕公權力的象徵……)
封寒雙手抱胸,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還沒有到他應該出手的時候。
“不,我之前並不知道。感謝你的說明。”
湊鬥先生又一次恪守禮儀地低下頭。……看似胡鬧,卻十分從容。
“你在耍我嗎?”
對方卻咄咄逼人,擺出一張蠻橫的嘴臉。
“我並沒有那樣的意圖。”
理所當然暴怒的白色西裝男人,和僅僅淡然處之,姓氏為湊斗的男人。現在,最適合形容這個白西服男人的詞語就是‘一頭熱’。
“那你到底打算幹嘛!?”
“那邊的三個人。”
湊鬥點明瞭忠保、小夏和雄飛。
“出於一些緣由,他們現在在我保護之下。於是,若他們引起了什麼問題,我有解決的義務。我正準備履行這份義務。”
“義務?”
為首的男人蹙起眉頭,滿臉橫肉的臉越發扭曲。
“他們引起了什麼問題嗎?”
“問題!啊啊當然有問題!這群小鬼,居然敢耍弄受六波羅僱傭的我們!為這個正要讓他們賠不是!你有什麼意見嗎?”
“原來如此。我理解了。”
這位湊鬥先生微微頷首,可是也沒有退讓的打算。
“在這之前我想聽聽你們的要求。對他們,你們想要怎樣的謝罪?”
“首先下跪!其他的之後再說!
“我拒絕。”
終於,這個男人正面對抗起那些傢伙。
“一句壞話與下跪謝罪並不相符,而且你們似乎也並不打算就此了事,希望你們能夠接受相應程度的謝罪,道歉的言語加上一禮如何?”
“放屁!那樣我們野木山組面子上怎麼過得去!”
一番爭論,“湊鬥”露出陰沉的神色。
“……我理解了。話已至此,那就無可奈何了。”
他微微動了起來,渾身氣勢一變,西裝男人不由的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