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的飛刀沒有破壞赤色太刀,可給它造成了極大的損傷,已經沒辦法再用第二次了。
鐵皮人憤怒的咆哮一聲,渾身湧動黑色的煙霧,一下子從原地消失了。
“它……難道是逃掉了。”
“不,準確說大概是暫時跑掉了,我們並沒有消滅它。”
封寒從公鹿上走了下來,對兩人說:“我發現一些線索,或許有助於我們破解這個攻略。”
………………
“你是說,鐵皮人的身上是有一個家紋的,而且是一匹黑色的馬?”陳璐睜大了雙眼。
“是的,我只看到了大致輪廓,但實際上整體紋路的形象,我並沒有看清……”
“嗯,照這樣說的話,大概就是相馬家的‘繋ぎ馬’的家紋,用馬來做家紋的武家不多,算來算去也就相馬家最為出名……”
陳璐在現實中是一個活躍在網路上的唱見,即為日本影片網站niconico影片網站“歌ってみた”這一標籤的暱稱,標籤意思即“翻唱”。
她算是一個典型的宅女,喜歡日式風格的動漫相關產物,她平常也喜歡在網路上進行翻唱,在圈子裡倒也小有名氣。
因為愛好的關係,她算是這群新人中能夠給封寒等人提供相關情報的人。
“對了,我突然想到一點,說起相馬家的祖先那也是一個非常有名的人物,而且這個人,有著刀槍不入的傳聞,就跟阿喀琉斯、齊格飛一樣。”
陳璐按住嘴唇,想了一會兒,這才點了點頭。
“他就是平將門,也是日本史上唯一一個公然反叛在京都的天皇朝廷自立皇號的人。”
平將門,算是歷史上有名的人物,他於939年起兵對抗朝廷,勢力波及常陸、武藏、安房、相模等八國,並以下總國為根據地,自稱“新皇”,以石井鄉為王城,設左、右大臣及八省百官,制訂玉璽,震動京都朝廷。940年被平香國之子平貞盛討伐,中箭身亡,史稱“平將門之亂”。
“你看到的那個黑馬家紋,一定是相馬氏的繋ぎ馬家紋,相傳,當年平將門在關東豎旗獨立,決意與京都那些生活安逸的平安貴族相對抗。上天為嘉其志,乃天降黑馬,賜予將門。這匹黑馬不同於普通的馬匹,除了平將門以外誰都無法駕馭,因此將門的後人只好將其系在柱子上,因這個傳說而形成了將門流相馬氏的家紋。”
“嗯,這個另外說,你說他刀槍不入,這是什麼意思?”
封寒這個時候,想到了其他方面去了,所以他直接打斷了陳璐的話。
“有傳說指出將門的母親不是人類,而是一種名為夜刀神的妖魔,在產下將門後的第三天,她趁夜裡幻化回原本的形體用舌頭把將門的全身都舔過一遍。藉由舌頭上的唾液沾染而將妖力附著於將門身上,使他獲的了鋼鐵般堅硬不摧的肉體。”
封寒面露凝重的神色,這莫非是預兆鐵皮人就是平將門的化身。
“家紋”、“鐵皮人”、“鎧甲”、“博物館”、“平將門”,如果把這些全部聯絡在一起,會得到什麼答案?
他突然身子一怔,像是想到了什麼。
“原來如此,原來謎題是這樣進行解的。”
………………
“讓我們去找鎧甲,開什麼玩笑,那個怪物還沒有死,萬一碰到了我們豈不是死定了。”
混混陸平很不服氣,可是沒有辦法。
“別廢話了,那個怪物最厲害的手段,也就是赤色太刀發出的鐮鼬的刀氣,這一招不能用了,它的弱點也就曝露出現了,身形過於笨重,移動過於遲緩,只要小心謹慎一點,打不過也能跑的掉。”
民工兄弟中的老二咬牙切齒,他沉聲開口:“這是封寒他們推測出來的,那傢伙殺了黑子,我一定要乾死他。”
“你就這麼相信那三個資深者的話,我們之前那麼聽他們安排,結果你哥、那個女的,還有體育老師不都是落的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你什麼意思?”老二皺了皺眉頭。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告訴別犯傻,別忘記我們都是新人,在這些所謂的資深者眼裡,都是馬仔一般的存在在。”
陸平嘿然一笑:“你要在道上混過就能明白,在所有大哥眼裡,小弟和馬仔就是炮灰,是專門用來背黑鍋和送死的。”
“那你讓我怎麼辦?”老二搖了搖頭。
“單幹,我們兩個,再拉攏一下那個左晨,三個人聯手的話,還是有辦法的。”
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