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能驚恐的看著那個男人強健的軀體慢慢的壓了下來
:“真是沒想到,你都三十三歲了還是第一次,不過味道還真是不錯。”唐殤坐上沙發上,套上了褲子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吸了一口神情十分的享受與放鬆。
或許是那一針的藥性還沒有過,她依舊無法動彈,甚至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她到現在才知道,她收留下來的是一隻可怕的狼,一隻會吃人肉喝人血的狼。
:“效果還不錯,拍得清楚,你非常上鏡。”手機裡的影片記錄了剛剛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她如同一塊被丟棄在地上的美味的肉一般的,任由一隻惡狼將她吞食乾淨,連渣都不剩。
她曾經幻想過的一切,都隨著地毯上那一朵小小的血色的花朵而最終幻滅了
這一刻她恨不得地球毀滅,恨不得人類都消失,她就是救了那條蛇的農夫。
被奪走的不止是她的身體,更是她賴以生存著的信念,她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著穿上白色的婚紗,手捧著像徵楨潔的桔子花走上紅地毯,她知道可能 不能有人來祝福,可是隻要那個人是他那便夠了,這個男人好殘忍,連她最後一點做夢的權利都要剝奪掉。
她甚至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或許是因為那麻醉的劑量實在是太大了,眼淚一滴一滴的滑落,從她的臉頰落到了耳朵裡,形成了一窪水,淺淺的開始有了感覺,一點點的癢可是手卻抬不起來,慢慢的從身體深得傳來痛楚 ,從極輕極細的到慢慢的一點點的加重。
真是可笑,在佔有時她沒有感到痛,卻在這個時候開始出現的痛感。
她的人生就是一個笑話,林雲依幾乎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連頭頂的水晶燈散開來的都是黑暗的光,她不想再看了。
因為她墜入的早已經是萬動不復的地獄了。
:“你在想什麼?別傻了,你不是他的菜,甚至也不是我的菜,只不過我想要試試你的味道而已,”太過妖豔而充滿心機的女人總是會令男人厭煩,不過做為放鬆情緒的一條途徑,她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不會住太久的,這幾天我們就合作愉快了。”他毫不留戀的轉身走向了客戶,把她一個人留在餐廳的地毯上。
深秋了,天氣很冷,等到她可以爬起來為自己穿上衣服 的時候,四肢都已經快要凍得發麻了。
為什麼這個世界要這樣對她,為什麼?
咬著的唇已經滲出了兩滴暗紅色的血液,突然之間絕望得如同鬼般淒厲的聲音劃破了整幢平靜的別墅——
分割線——
閻非馬不停蹄的開完記者會之後,趕了回來。
就剩最後幾天了,他要跟穆奕北的律師做最後的溝通,因為他要親自打這場官司,而穆家也已經同意了,這個時候李梓正在把手上的證據跟他進行一個移交。
不得不佩服穆奕南,心細得把影片送到了國外進行了一系列的分析,這個人從他的伸出的手的手骨,還有他的身高的測量,種種的資料都在證明著這可能是兩個不同的人,雖然容貌極盡的相似。
他甚至做出了一張與穆奕北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來,只要戴了上去就會變成另一個穆奕北,這足以見得他是費了多少的心思。
:“最關鍵的就是這一點,他們兩個人差了有整整的四公分。”李梓指了一指一疊資料上的一張,手指在那個數字上敲了敲。
:“這些只能是輔助的證明,最關鍵的就等著出庭那一天吧。”閻非自信的說著,這個時候陳康的女兒已經被他們秘密的帶了回來,陳康已經見過了,在法庭上他必然會改掉自己的口供的,這才是最關鍵的。
這場算起來曠日持久的官司總算快要完結了,可是閻非知道這官司的完結並不代表著麻煩的結束,事實上真正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要等到了除去莫特跟穆奕北的兒子之後,才能有太平日子過,他還得有得忙呢。
危險如同最刺激的遊戲,總是讓人慾罷不能,這也是他喜歡跟聶唯在一起做事情的原因,可以享受危險,駕馭危險。
只是那個傢伙好像最近越來越懶了,把什麼事情都推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不過是在電話裡動動嘴皮子,他這邊就快要跑斷腿了。
:“閻先生,有位叫做汪汪的小姐說約了您了”秘書進來彙報時,他的心突然的縮了一下,沒錯他約了那個叫做汪汪的小姑娘。
在前幾天他就收到了汪汪發的資訊,說是要把剩下的錢還給他,所以他約了今天來這兒見面。
本來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