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還有臉坐在這兒的話”他的手裡如同變魔術般的多了一支小小的筆。
那是一支錄音筆,他的嘴角開始慢慢的勾了起來,帶著嗜血而殘忍的笑容 ,如同惡魔降臨人間。
他猜林雲依永遠也想不到自己讓鄭小池去找她,而且她也不會知道鄭小池竟然就敢背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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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了臉的廝殺
所有人目光的焦點都集中在了那支筆上面。
鄭小池卻開始心慌意亂起來,她不知道到底哪兒出了差錯,她的整個人都覺得好像掉進了一個很大很大的陷井裡,而這個陷井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她曾經以為的,也一直在夢想著的她孩子的父親正站在陷井的邊上冷冷的笑著,甚至不會多看她一眼的,也不會伸出手來拉她。
因為這個陷井正是那個在她的眼底裡如同天神般高高在上的男人挖的。
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些她所期待著的深夜,每一個夜晚都是漆黑得看不見所有的一切,如果是白天的時候她甚至會被黑色的領帶綁住了眼睛,她從來沒有見過迷亂在情事裡的他是什麼樣子的。
如果那個人不是他呢?
突然之間她好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蛇的毒液讓她的血液凝結成塊,再也流不動了,全身冰冷麻痺得如同快要死去。
錄音筆的突起的那個筆蓋其實是一個小小的開關。
聶唯修長的手指在上面摩娑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按了下去。
錄音筆的質量非常的好,客廳裡也很安靜,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會被聽到了似的。
:“小池,你還真有辦法讓你趕緊懷孕,才過不了幾個月,肚子都這麼明顯了”
:“林小姐,那我以後要怎麼辦”
:“你不用多想,我媽咪跟我都是比較喜歡你的,現在你又有了孩子,只要你聽話的話以後我們會幫助你的”
:“可是,可是我還是有些擔心,現在聶唯已經有了妻子了。”
:“有了怕什麼,結了婚也可以離婚的,這個不用我們來做,我的舅舅回來都要讓他對你負責的,你就放心好。只不過以後如果你當上了聶家的夫人,一切還是要聽我的,你要知道你沒有什麼背景,如果不是我的一手安排你根本就不可能嫁進聶家的,所以以後你的孩子你不要帶,我要親自帶”
:“還有,你要記得以後要時時給我彙報一下他在做什麼事情,特別是跟那個賤女人的時候,你都要告訴我”
錄音筆裡無盡怨恨還帶著幽冷的聲音早已沒有了平日的溫婉懂事的,可是還是讓人一聽就聽得出來那是林雲倚的聲音。
她的神色大亂,整個人都僵住了:“這是什麼?聶唯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她不敢相信的是這個從小到大她都一直陪伴著的男人竟然給她下了這麼大的一個套,讓她所做的這些事情都一一的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裡。
她如同再一次的被剝光了衣服扔到了街上似的,只不過這一次看到她的是聶家的長輩,也是她唯一可以把穆遲趕出去的一張王牌。
她以為鄭小池會好控制,卻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膽小如鼠的女人竟然敢錄了她們兩個人的談話。
聶影的臉色也開始不自然起來,她歇斯底里的說著:“聶唯,你是真的想要跟我們撕破臉是不是?”為了一個外人,聶唯竟然會這樣的對她們,太過份了。
:“小影,坐下。”聶修只聽了這一段就已經知道了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他冷冷的喝止了自己妹妹,被*壞的其實是聶影,他念著母親過早的離開家裡有的都是男人,所以分外疼惜這個妹妹,可是到頭到還是做了些沒有分寸的事情。
:“我不坐下,我為什麼要坐下,你不知道你這個兒子都被這個外人迷成了什麼樣子了。他為了討她歡喜,竟然讓人把雲倚從這裡脫 了衣服扔到了街道上,然後不準別人把她帶回來,讓 她一個人走著回到了這兒,還不開門的把她趕走了。哥,如果我有做錯了什麼事,那也是情有可原,如果今天你不收拾這個女人讓她滾出聶家去的話,我就不認你這個哥哥”聶影如同瘋了似的,雙目圓睜的瞪著穆遲,如同要把她吃掉一般的。
穆遲神色不變的喝著茶,一口口的啜飲著。剛剛因為他喝過了一口,這茶裡竟然有了一絲淡淡的薄荷的味道,那是他的氣息
:“你怎麼不問問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