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她是個很通透的女孩,想事情也很容易想得明白,聶唯輕輕的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別人費了幾年做的事情,他只是用了幾天,可想而知他費了多大的精力,聶唯拉著她坐到了沙發裡,臉上帶著慵懶與倦怠:“以後有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問我,不要放在心裡,你的心太難猜了。”
他有一些無奈,手握著她的時候是緊緊的一點也不想鬆開。
“所以你要說的是你陪那個女孩吃飯,看歌劇,逛商場都只是障眼法,你以為我應該對你感動得無以復加是這樣的嗎?可是我想說的是,哪怕是為了我,你去跟別的女人約會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傷害,以愛為名的傷害……”她到現在還是無法忘記看到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時候心被碾壓過的那種無法言喻的痛。
“既然如你所說的,你這麼愛我,那麼就讓我自己一個人好好的呆幾天,我想要靜靜。”穆遲站了起來,她有些惱怒的看著這個男人,他說得風輕雲淡的,可是她也知道昨天一定是一場惡戰,可是她卻一點也不知道,她討厭這種永遠被保護在溫室裡的感覺 ,即使現在不能並肩作戰至少她應該是知情者才對。
可是現在她永遠是最後一個知道真相的人,這種感覺糟糕透了,如果兩個人要一起生活的話,那麼起碼就應該互相尊重才對。
他遇見的不止是一個別扭的女孩 ,他遇見的是一個真正的小麻煩,為了這件事情她好幾天都不太搭理他,話也不想跟他多說,整天只是軟渙渙的抱著枕頭睡著。
他不放心的打了電話問醫生說孕婦一天睡十幾個小時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醫生說所有人懷孕的情況各有不同,所以也不能算不正常。
如果他可以走進到她的夢裡,那麼他就一定不會這麼想了。
長長的夢境是甜美的令人依戀的,甚至有些不願意醒過來,那大大的花園裡,池塘中肥碩的錦鋰,還有一串串的紫色的桐花,高大俊朗的男人在游泳池裡教著甜美可人的肥嘟嘟的小姑娘游泳,蹬著的腿濺了男人一臉他還是開心的逗著小姑娘玩著,只是她聽不清楚這他們在說些什麼,只是她知道那是好幸福的一家人。
除了那一聲蘇蘇之外,她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夢境裡的人說的話了。
聶唯看著她沉睡著不肯醒來的樣子,大牚不禁輕輕的撫上了她的小腹,這個時候已經微微的有了一點點感覺了,其實要是從外表上看,可能根本是看不出來的,只是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這樣微不可見的弧度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希望這裡面的小東西不要太折騰她了,生下這個小東西她或許不會覺得無聊,心會更安定下來一些。
電話在不遠處輕輕的震動著,他站了起來走到外面去,不想要吵到她。
“穆遲的母親今天動手術。”電話裡閻非的聲音非常的嚴肅:“你這次是不是玩得太過份了,穆奕南幾乎把所有心臟方面的權威都已經請到了醫院裡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你有沒有把握她一輩子都記不起自己是誰,如果她想起來了,聶唯以她的性子她不可能原諒你的,現在你帶她回來還來得及……”
整間私人醫院幾乎都被封鎖起來了,他才知道原來穆夫人憂思成疾,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境地了,所以穆奕南請來了全世界的醫生只是為了他老婆能夠挺過這一關。
聶唯淡淡的說了一句:“她是個好人,會沒事的。”
他現在誰也顧不上,所有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他一定不會讓任何有可能勾起她回憶的人出現,更不可能把她帶回去,這樣的險他已經冒不起了。
閻非嘆了口氣,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聶唯的性子很奇怪的,他是個鬼神不敬的人,可是他卻去找了一個巫女,誰能說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你吃麵嗎?”身後的稚嫩的童聲響起,小汪汪正拿著一袋泡麵,準備去煮。
“我不吃,你也不能吃,汪汪你知道這個東西吃了對人有多不好嗎?你現在正在長身體,不能吃這個。”閻非一把拿過了她手上的泡麵,動作標準流暢得如同投藍一般的把那袋泡麵扔進了垃圾桶裡。
“不好我也吃了好幾年了。”汪汪看了一眼要開始說教的男人,不耐煩的轉過頭去,準備再拿一袋。
“我的你的爸爸,你要聽我的。”閻非看著汪汪瘦瘦的身子,心裡總是不舒服,這些日子好吃好喝的供著也不見這小祖宗長出一點肉來,更別提她能給他個好臉色看了。
“我聽你的,那你去煮吧,記得要兩碗,我媽還沒吃呢。” 汪汪轉過了頭似乎想起了什麼:“別放蔥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