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卡在了喉嚨裡,一點也沒有發出來。
“唔唔唔……”天鍛雙眼瞪著老大,向著易嫦曦痛苦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張了張嘴,“啊”了聲,啊了半天依舊一個音節都不能吐出。只得求助的看向易嫦曦,希望她能夠大發慈悲幫他解了禁符。
只是易嫦曦在瞥了眼他後,涼涼的來了句:“你似乎忘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我說過你若是沒有說到做到的話,我會給你好看,這就是我想要給你的好看。”
易嫦曦說完,眯眼把目光轉向了擂臺,再次有滋有味的看了起來。
變態。
死變態。
超級死變態!
超級中的無敵死變態!
天鍛憤憤的瞪著易嫦曦,一雙眼愣是瞪得通紅。可是,不管他怎麼瞪,易嫦曦依舊甩也不甩他一眼,雙眸仍然是有滋有味的盯著擂臺看個不停的易嫦曦。頓時間陷入了深深的無語狀態。
她,絕對是故意的。
他敢打賭,此時的易嫦曦絕對是故意的。故意這樣做著來氣他。
“你還想看那蛇的存在麼?”就在天鍛憤憤不滿的瞪著易嫦曦的時候,易嫦曦突兀的回過頭,似乎終於察覺到了有人在瞪著她的易嫦曦,似笑非笑的問天鍛道。
“……”聽了易嫦曦問話的天鍛,先是一怔,隨後“喔”的一聲,開始吐了起來。
“天鍛,你不要告訴我,你怕蛇。”聽著耳邊不斷的傳來的乾嘔聲,把目光緊緊的鎖定在擂臺上的戰鬥,兩耳不聞旁邊事的墨瑾年,終於回過頭來,一臉意味深長的笑著問那正在使勁的乾嘔的天鍛道。
“喔……”本來剛剛止住乾嘔的天鍛,在聽到墨瑾年突然提及的“蛇”字,然後再次捂著胸口,痛苦的乾嘔起來。
“這,我可真不是故意的!”墨瑾年望著易嫦曦,無辜的聳肩說道:“這應該叫冷青雲來照顧他,我們這些外人可就不要瞎摻和了。”隨後似乎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一般的提醒道。
“墨瑾年,你丫的在跟我提,我跟你急。”天鍛在乾嘔完畢後,氣呼呼的瞪著墨瑾年,輕聲吼道。
“你們兩個注意下,這是公眾場合,你們的一舉一動可是收到了眾多觀眾的矚目,如果你們不想讓自己在八大宗門面前丟臉,你注意好你們自己的形象。”就在天鍛怒吼的時候,冷青雲一邊冷著臉走了過來,一邊冷冷的對他們兩人說道。
“還有,小姐待會都要比試了,你們還要小姐浪費多餘的力量來供給你們觀看這可看可不看的事,你們覺得有意思麼?這極有可能會給小姐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你們懂嗎?”冷青雲走到近前,一步一步的逼向天鍛說道。
“有戲!”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血珀頓時間不知道從哪個旮旯中蹦了出來,對著墨瑾年擠了擠眼,輕聲說道。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見不得人的悄悄話呢?”冷青雲頓時眼神一瞄,掃了眼在一邊悄聲跟墨瑾年說話,一邊用眼角餘光掃視著他的血珀,冷聲質問道。
“你都說是悄悄話了。這悄悄話自然只能悄悄的說,這若是拿著喇叭說話的,那不叫悄悄話,那簡直就是嫌事情穿得不夠遠,不夠廣,又怎麼算得上是悄悄話。!”聽見冷青雲有些不滿的話,天鍛可沒有向墨瑾年那麼好說話,直接的頂嘴道。
“你……”冷青雲憤懣的瞪著還嘴的天鍛,冷聲道。
“我?我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不成?”天鍛脖子一橫,怒著反問道。
“……”
冷青雲頓時被天鍛這話給噎得無話可說,是啊,她錯了什麼?其實她什麼都沒有錯罷了。
冷青雲在深深的吸了口氣後,這才憋住那即將從胸腔爆發出來的怒火:“青雲,冷靜!”
就在這個時候,易嫦曦冷冷的聲音頓時傳來,打斷了冷青雲的怒氣,讓他不解的瞪向易嫦曦。
“你被控制了。”易嫦曦輕聲嘆息了下後,走到近前,指尖在冷青雲的眉心一點,頓時一朵妖豔的粉色梅花從冷青雲的眉心緩緩的飄出。
“這?這是怎麼回事?”一側的血珀臉色一陣怔忪的同時,卻也帶上了詫異跟茫然:“這青雲大哥一直都跟我們在一起,這不可能會讓人施了咒,而外面都不知道啊?除非……”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血珀的臉色頓時變得駭然,隨後她緊接著說道:“除非,外面四人都被控制了。而我們自己卻不知道。或者說,我們的記憶被人篡改了。”
“你想多了。”易嫦曦好笑的看著駭然驚悚的自己嚇自己的墨瑾年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