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面前的忘情,顯然是她本人,而且看她那樣子,壓根就沒有一個剛度過劫的虛弱,反而有些生龍活虎。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難道七大掌門,都在同一時間啞巴了不成?”忘情眼一眯,沉聲問道。
自知理虧的七大宗門的掌門,被忘情這冷聲一問,頓時傻愣了下,但一時間也著實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忘情。
難道直接跟她說,我們是來劃分你的地盤的,不成?
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這若是把眼前這個女人給惹急了。到時候,她一個個的去他們的宗門,施展報復,到時候他們想哭都會哭不出來。
“就是想前來看看宗主是否需要幫忙!”就在眾人都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只見站在中央隊伍中的道宗的道教掌門,李冉對著忘情微微的頷首一笑道。
忘情掃了眼李冉以及他身後一堆的道宗弟子,似笑非笑的說道:“李宗主倒是大方,這來幫我忘情宗的忙,竟然親自帶了那麼一批精銳中的精銳前來幫忙!幸而我這忘情宗在這天劫之下,卻也未損傷些什麼事物,倒也用不著你和你身後的這些精銳中的精銳來幫忙搬磚弄瓦。”
忘情這明贊暗諷的一席話,倒是讓這臉皮一向好生厚實的李冉,頓時老臉有些掛不住的一紅。
這倒也是確確實實,這忘情宗若是自己都處理不好自己宗內的事,這他們道宗來了,也一樣解決不了,帶著這一大群宗內的精銳中的精銳的弟子前來,倒像是來火上澆油、趁火打劫一般,到不像是來幫忙的。
不過,他們倒也確實是想來趁火打劫的。
只是誰知道,這火是燃起來了,可這劫還沒打呢,這房子的主人卻恰巧出外回來,先澆滅了自家的火焰,出門來,笑問他們這是要進家門繼續打劫呢,還是乖乖的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
“夫子是忘情一向佩服的人。忘情一向自問胸襟不及夫子那般寬廣,境界沒有夫子這般高深,可,今日看來,夫子倒也跟這凡夫俗子一般了。是忘情高看了夫子,還是夫子本身就是如此?”在把李冉說得體無完膚,不敢跟她多說一句的時候,忘情再次把目光看向了書院的夫子,聲音淺淡的說道。
夫子回眸看了眼跟在身後他最為得意的七個弟子,頓時搖頭苦笑了下,有的時候,這人一多,就招惹了莫須有的是非,不過,這就是人性,不是麼?
無從辯解的夫子,倒也沒去辯解。反而坦然的對著忘情一笑:“忘情宗主心裡有桿秤,自明稱量,便也足以。”
說完,卻是悠然自得的捋了捋鬍子,一派的瀟灑自如。
忘情聽完夫子的話,點了點頭,把目光掠過夫子,再次看向其餘五大宗派的人,一一的從劍宗宗主、妖殿殿主、天魔殿殿主、般若寺主持、唐門門主身上掠過,旋即她的目光停頓在般若寺主持身上:“忘情素聞佛法寬宏,渡一切可渡之人,只是不知戒痴主持可是戒了這痴念,了斷了這凡塵俗世的困擾,渡過了自身心中劫,得到了大解脫,大自在,大極樂?”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戒痴愚鈍,還未參詳到佛法廣義,自是屬於凡塵俗世中人,當不起這大解脫、大自在、大極樂。”戒痴主持在聽聞忘情的問話的時候,頓時雙手合十,感慨的回答道。
“哦?既然如此的話,我們是否要來驗證一下真章,看看是你佛家佛法恢弘,還是我這忘情宗的忘情奧義精湛,讓主持也體驗一把忘記前塵俗世的紛擾,進入忘情忘性的境界?”忘情在戒痴的話音一落的瞬間,眼一眯,雙眸中頓時爆發出強烈的戰意,看向戒痴,口中卻是輕鬆寫意的把這充滿了挑釁的話說了出來。
隨著忘情這輕鬆寫意的話音的落下,整個空間頓時為之一靜,所有的人都把目光來回穿梭在忘情與般若寺的主持戒痴身上,眼中都帶上了幾分興致。
畢竟這修真界的兩大高手過招,那可是極其難得一見的一幕,眾人都可不想錯過了這個大好的機會。
再而就是這忘情宗的宗主忘情,這個被稱之為修真界的第一強者,第一神秘的高手的實力究竟恐怖到了什麼地步,這也是眾人一度為之好奇的事,畢竟這傳聞是傳聞。這未見真章,未經驗證的事,最多也就是停滯在傳聞上。
今日這神秘排在第一,修為據說也是排在第一的忘情宗的宗主,竟然出聲挑釁般若寺的主持,這自然是挑起了眾人的興致。自然也都為之好奇了,這兩人的修為誰高誰低。
只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熱鬧。
這八大宗門的宗主在忘情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