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天氣對她來講根本沒有什麼意義,不過她卻覺得心裡也是暖暖的。
一到迎仙閣,已經熟識陳雲風的小二趕緊帶著他到二樓的靠窗桌邊坐下,一壺酒幾碟小菜,陳雲風便把酒從視窗看著已經結冰,路人正從上面經過的河面。
“兄弟,你也是參加修仙大比的麼?”
一個爽朗的聲音忽然從陳雲風身邊響起,他側過身一瞧,一個粗狂大漢正笑嘻嘻地看著他,而大漢手裡抱著個酒罈,一看便是個愛酒之人。
“這位兄臺也是麼?”陳雲風笑問道。
大漢將酒罈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爽朗笑道:
“是啊,我叫關明,成都省龍門山弟子,第一次出來,參加大比是假,看熱鬧才是真。現在那些大門派的高手出來,我這點本事可不夠看。”
這龍門山陳雲風的確沒聽過,就如同他的逍遙派一樣。在上萬宗門面前,這種不入流的門派起碼超過八成。剩下一層三流門派,最後的才是二流一流或者那些超級大宗門。
“關兄好性格,看熱鬧也不錯,可以看看各地修者的能力有些什麼,這樣至少避免以後與人交手還不知道是誰,最不濟還能跑掉不是麼?”陳雲風笑著說道。
“哈哈”
關明爽朗一笑,正待開口和陳雲風閒聊,樓梯上走上來三個人。為首一人身穿白色貂裘,手中提著一柄長劍,白色的劍鞘上面鱗紋帶著銀光閃過,一瞧便知是深海白鯊的背脊皮製作。
修真者很少穿戴得就像個土豪,哪怕錢財再多大家也顯得十分隨意,就如陳雲風隨時帶著幾十萬兩黃金,可一身總是青布長袍,除非有著帶有屬性的法衣,像眼前這樣騷包的修真者真的很稀罕。
三人一上樓,那貂裘男子背後的一名鼠眼跟班便說道:
“濟玄少爺。某些人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華山一脈好歹是天下大宗門之一,還不至於看到對手就跑的。”
貂裘男子一臉陰鷲地笑道:
“都說了。要低調,這裡可是蜀山地界,高人輩出的,家師史公告誡,這一次我出來代表華山參加修仙大比,就算是小門小派的弟子,我們都要客氣一點,別說我們華山一脈都喜歡欺負人。”
陳雲風瞟了一眼這個男子和他的兩個跟班,這邊是前些日子跟蹤過孤月的那幫人。這一聽男子與手下的對話,原來這是華山門下華山三兇的弟子。至於那所謂的史公,應該就是那個三兇之一的史南溪了。
這華山一脈雖然在正道。其實名聲之差勁也算是正道一絕,從掌門烈火祖師到下面的弟子,無一不飛揚跋扈,欺負良善作惡多端,比起魔教中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只不過這些傢伙作惡之時都隱藏身份,就算有人猜測到是他們都無法確認;
在陳雲風心裡,什麼正道魔道,只要沒有魔性的人便不是魔,心中無正氣的便不是正,可修真界的魔道正道原本就牽扯不清。
這濟玄有意無意抬高自己的方式對陳雲風沒有任何意義,他看著關明笑道:
“關兄既然來自成都省,兄弟正好對哪兒的事情有些好奇,不知道可否坐一起閒聊一二。”
關明對濟玄的話也選擇無視,他將自己桌上的東西一搬,和陳雲風合坐一座便開始聊了起來。
濟玄瞳孔微微一縮,眼中一股陰冷之氣便凝聚不散地盯著陳雲風,在他身邊的跟班低聲傳音道:
“少爺,這便是我們打探到那女子身邊的男人,據說那女子和這傢伙住在一起,還有一個和尚和書生都是到這裡參加修仙大比的;
我們仔細打探了一通,卻不知道這四人都是什麼門派的人,不過卻打聽到了他們的名字,這男子叫陳雲風、女的叫孤月、和尚叫智公而那書生叫畢月;
他們每天都到處亂轉,我們請的人跟蹤他們,從來沒看見他們出手過。”
濟玄作為一大宗門弟子,原本該對天下的年輕高手都有記憶,可是這傢伙除了修煉,大部分時間都在尋歡作樂之上,居然對崑崙孤月與佛宗智公禪師這兩個年輕高手一無所知;
他臉上邪邪一笑便帶著倆跟班進入一個包廂,至於打算,還在他那充滿壞水的肚皮裡面醞釀。
“華山,好大的名聲,可惜都不是好的。”關明在濟玄進入包廂後低聲說道。
陳雲風笑了笑,華山要真的算計起來才算得上真正的魔道了,可惜正派中人向來不團結,對華山這樣的大宗門也是睜一眼閉一眼,沒人願意挑起大戰。
陳雲風問道:
“不論這些人,聽聞蜀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