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嘴裡不斷的唸叨。“好好的一個年輕人怎麼會殺人?”
我管不得那麼多,慌慌張張的發動了靈車朝馬口市公安局開去,靈車是有些顯眼,我到了馬口市公安局,直接朝公安局裡面奔著。看到那邊坐在凳子上的李安,他看到我來了,似乎長舒了一口氣,朝我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你慢慢說。”,我問著他,他很急。
“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我我”
“好了,你別說了。”,我看到說話都困難了,這不是讓我著急嗎?“我直接進去問吧。”
“嗯。”,他點了點頭,跟著我朝走著。
“你好,剛剛一個叫陳默的被你們關在哪?”,我問著那些警察。他們打量了下我。“等等,正在審問,你們在外面等就好了。”,那個警察說完就忙自己的去了。我走過去,看到那個審問室有個視窗能看到陳默一臉迷茫的樣子。他的雙手似乎被手銬銬了起來。
“在外面等結果把。現在也進不去。”,我無奈的說著,坐在審問室外的凳子上。那個李安似乎一直都很急躁。一直唸叨著:“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我被他一直在旁邊碎碎念,弄得更焦躁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跟我說啊。”,我吼了一句,他一下嚇得冷靜了下來。
“我我剛剛和陳默吃完飯,在他們學校。結果結果看到一個女生要跳樓。陳默就就想上去勸她可是可是不知道怎麼著,那個女孩子就被推了下來。”,他吞吞吐吐的講著。我算是理解了
他的意思是,陳默將那個女的推了下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陳默這幾天相處下來,他不是這樣的人。說他去勸那女孩我相信,但是說他推了那女孩下來,打死我都不信。
“從一,怎麼樣了?”,我們坐在外面,不久就看到胡爺爺和館主風塵僕僕的跑了進來。他們喘著氣問著我。
“還在裡面。”,我扶著胡爺爺坐下來,將剛剛李安對我說的,對著他們說了一遍。在這裡面只有我和陳默經常接觸,我看著胡爺爺和館主都皺了皺眉,似乎不好辦。
好像出來了。我們聽到門開啟了,一個警察走了出來,後面有一個警察壓著陳默。
“不要擋在這裡,有什麼事一會講。”,那個為首的警察看到我們圍了上去,沉著聲說著。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陳默被另外一個警察壓著走了。陳默跟我擦肩而過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可是他的眼神告訴我讓我幫他。我相信!他不會這樣做的。
“你們是他什麼人?”,那個警察問著我們。
“我是殯儀館的館主張平國,陳默是我的員工。不知道他怎麼殺人了?”,館主走了出來問著那警察。
“你們自己來看錄影吧。”,那個警察似乎很冷淡,對我們說了一句就朝一個地方走著,我們互相看了看,跟了上去。
“自己看錄影吧。誰是他的家屬?”,那個警察給我們讓開了一個空間,面前擺置著一個電腦。上面放映著影像,只不過暫停了。
“他的家屬?”,我頓了頓。
“他的家屬還沒接電話,正在聯絡。”,結果另外一個警察開了口。
“哦。”,那個問我們的警察應了一聲將錄影播放了起來。我們目不轉睛的看著螢幕,是一棟教學樓,影像上很模糊,整層樓是黑乎乎的。只看到一個穿著白衣服的身影站在一個陽臺上。手扶著牆壁這個應該是要跳樓的吧?
慢慢的陳默的身影從攝像頭中一點點露了出來,他一直背對著我們,朝那個女孩子走過去。再離女孩子一米左右停了下來,我們看到他的手在動,似乎再和那女孩聊著什麼。問題什麼都沒有。可是那女孩似乎情緒很激動。突然,就在這突然,陳默衝了過去,可是那一瞬間那女孩竟然像是沒人推了一般,毫無反應的掉了下去
影片就這樣結束了。我們都一直都沒反應過來,這影片來看,的確女孩的跳樓和陳默脫不了關係可是,從那女孩的表情上來看,可能像被陳默推得,也有可能是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啊?
“為什麼這層樓沒燈?”,我問著身旁的李安。
“樓下有人在上課,可是樓上就沒了”,他吞吞吐吐的講著。就算陳默是冤枉的也沒辦法了,如果整層樓有燈的話,說不定真相就出來了。看完錄影的我們沒一個人開口,不知道講什麼。
“現在攝像頭只錄影到這一部分,剩下的需要採集那死者身上是否有他的指紋,如果有了的話,兇手就是他了。”,那警察見我們看完了,他的那句話似乎陳默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