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怎麼回事啊。”,老太的兒子走過來問著我們,看來他的聲音是與生俱來了。
“是這樣的,你媽中午突然倒了下去,正好被我們看到就帶她來醫院了。”,我站了起來,總算可以說話了。
“倒在路上?”,他詫異的想了想“不對啊,我媽一把年紀了,身子骨都挺好的啊。”
“細娃兒,是不是你把我七大姨撞倒了。”,我聽到身後有一個男人兇巴巴的問了我一句。一個開頭,馬上就追著我問了。
“怎麼可能”,我無奈的憋出四個字,哪知道他們還得寸進尺了。
“肯定是你龜兒子。”,他們說歸說,還動手了,將我的衣領抓住,我一下就火了。“給我鬆開。”,我瞪著抓我衣領的人。
“松你木麥皮(這是一句罵人的話,我就不解釋了)”,那人吐了一句,我之前在重慶呆過,好歹也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正想動手,可是飛來一巴掌扇在了抓我衣領的臉上。
淑彬還比我搶先一步。“你們這些不知好歹。”,淑彬罵了出來,本來一個巴掌將他們弄得寂靜了,可是馬上又炸開了。
“整老子,今天把你們弄死。”,那個被扇臉的傢伙一下子就火了,伸起手就打算朝淑彬打去。被我一手抓住大力的推了出去,沒什麼廢話,一下子十幾個人圍毆了上來,果然是幾個農民,力氣都大得驚人。跟我廝打在一塊。
我一直保障著淑彬的安全,那些女的也像個潑婦一樣,朝淑彬打去。要不是不想濫殺無辜,哪由得他們出手?
“報警,快報警!”,我們的動靜引起醫生護士的圍觀,他們在門外堵著。幾個好心人走進來將我們拉扯開。
“這裡是醫院,病人還躺在床上,你們搞什麼?”,一個醫生大聲的訓斥著我們。
“那些批犯人先動的手。”,我不知道他們哪來的臉說話。早知道如此,就真的不管這事了,正事沒做,反而攤上這些瑣事。
“他們把老太太送過來,你們不感激就算了,還打別個!”,那個醫生說著這群人。
“屁!”,看來那些是將我們認死了,醫生嘆了一口氣轉頭跟我們說著。“已經報警了,可能遇到一些不講道理的人了。”,那個醫生對我們也挺抱歉的。我最煩的不是他們誣陷,而是動手。
警察來了,將我們全部人帶了進去,詢問了下情況,再調出了監控,一下就澄清了。事實擺在眼前,儘管他們不信,此刻也信了,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倒是沒有道歉的意思。算了,隨他們吧,出了警局,我和淑彬繼續忙該忙的事了。不過淑彬倒是心不在焉的。
“那個老太你沒感覺不對勁嗎。”,淑彬問著我,是不對勁的,單憑那個綠色的氣體。
“而且一個九十多歲的老人家,醫生竟然說她的身體很好,這可能麼”,淑彬繼續講著,我一聽是啊,怎麼可能那麼老了,一個小小的磕磕碰碰都可能造成大毛病。
“你的意思是那個氣體有問題?”,恐怕老太的身體和那個氣體有關。那到底是什麼?
“嗯”,淑彬點了點頭。“你忘了我們陰使的職責了麼。”,淑彬問著我。
“陰使的職責?凡逆天改命之人,必拘”,我念了出來,卻大腦一下子通了。“你是說那個老太恐怕就是李憨實?”,我驚訝的喊出來,可是想想又不對,這名字明顯是男的,怎麼可能是老太,不過萬一呢?
“有可能而且,如果那個老太是真的靠那道綠色的氣體存活下來,恐怕也算一個改命之人,即使生死簿上沒出現她的名字,如果我們拘了她的魂,會不會也算是成功的?”,淑彬問著我,她說的有些道理,可是讓我卻拘一個老太的魂,我恐怕做不到。
“如果她真的是李憨實再說吧。”,我只能給淑彬這麼一個回答,那麼,現在該做的就是再去一趟醫院,瞭解下那老太的名字。看來又要和那群討厭的傢伙碰面了。
“嗯。”,我和淑彬朝醫院走著,幾乎那群人前腳到,我們後腳就跟上。
當我們來到病房外,還能看到那群人在病房裡面說著什麼,我探著頭透過窗戶看了看,那個老太似乎醒了
“你們還來做什麼。”,我們的出現,果然引起了那群人的厭惡。
“是你們扶扶我來得嗎。”,那個老太說話了,儘管咬字不清根本聽不太清楚。
“是的”,我也不顧那群家屬的目光了,我來到床前,看得出這個老太是個講道理的,她很想撐起身子對我們感謝
“老人家你叫什麼名字呢。”,淑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