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吧,機會只有這麼一次。
忽地聖女抬起頭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裡是無奈,指一指地下的邢佳佳:“長老,大概是她睡的太沉了吧,怎麼都叫不醒。該怎麼辦?”
怎麼辦?
“無妨??”長老動動嘴唇。
真的無妨,她睡得沉也不耽誤自己的事情是不是?只是,是先享用聖女呢,還是先為這邢佳佳用幻術呢?
其實仔細想一想,這少女也是不錯的,如果不是為了明日,自己也有心思嚐嚐她的味道。
長老想著,今天是不可以,不代表明天不可以。反正他們要在村裡住三天呢,嘿嘿,至於另外幾人找麻煩,自有安溪的處置方法!
“長老!長老?”聖女的手在長老面前揮了揮,“您怎麼了?”
“啊,聖女。本長老是忽然想到了歷任聖女和族長的故事,為您的前途擔憂——”長老眼角的餘光掃過聖女修長的脖頸,嘆息一聲。
聖女瞪大了眼睛,驚詫地看這位長老,不可置信的模樣:“怎麼可能呢?聖女是安溪最聖潔的女子,是要嫁給族長的,我們共同擁有祖巫血脈,會為安溪生下一位祖巫血脈的孩子??”
真是傻啊。長老微微搖頭:“聖女,您也不想想歷任族長和聖女可生下過有祖巫血脈的孩子?”
聖女踉蹌著退後一步,認真地想了想,遺憾地發現竟然沒有!歷任聖女和族長竟然沒有生下一個擁有祖巫血脈的孩子!
這是為什麼?
“這也許是兩人的血脈生不出??”聖女喃喃自語,可是這個解釋怎麼聽怎麼蒼白。
“生不出,一個生不出,難道這麼多也生不出嗎?聖女你有沒有想過是什麼原因?”長老覺得自己終於吐了一口氣,連連問。
“據說族長和聖女感情不好??”
“感情不好?錯,根本是和仇敵一樣。聖女我告訴你,你嫁給族長以後,是要被上鎖的。”長老湊了聖女幾分,深深地嗅著她身上的氣息,壓低了聲音,“貞操鎖。”
貞操鎖?
聖女的臉色登時大變!
怎麼可能?在安溪這是丈夫懷疑妻子的清白以後,才會動用的刑罰,女子被加貞操鎖之後,一生再不能生子,是異常慘無人道的!
聖女啊,冰清玉潔的聖女怎麼會被施行如此的刑罰?
“不,你一定是在騙我!這怎麼可能呢?”聖女連連搖頭,表示無法相信。
長老冷哼一聲:“不信麼?那歷任聖女的遺骸為什麼不水葬,必須火葬?聖女,不要這麼天真了,如果歷任聖女遺骸沒有問題,定然是風光水葬的??”
“火葬??”
“聖女,族長和聖女是天生的敵人啊。安安現在還小,等到他成為族長,您的大好年華已經葬送了。”長老循循善誘,一點點地瓦解著聖女的意志,枯瘦的手撫摸上了聖女年輕的肌膚,摩挲著,挑逗著。
聖女垂下頭去,長髮軟軟地落在地上,遮擋住了她的表情:“我明白了。”
不但是聖女明白了,邢佳佳也明白了。
這個長老好齷齪的心思,費了這麼多的口舌,就是告訴聖女說你做聖女多麼委屈,以後多麼艱辛,不,他就差直接說一句——聖女,你跟了我吧!在安安成人前跟了我,我不會讓你委屈的,不會讓你一個人獨守空房,獨嘗寂寞。
“明白了就好,明白了就好。”長老嘿嘿笑著,果然不愧是聖女,這摸起來的手感真是不錯,如果用上了那滋味應該是更美妙的吧。
聖女猛地抬頭,眼光如利刃,直穿長老的眼神!
長老心裡一驚,但是下一刻就看到聖女一笑,晃神下他忘記了自己的手還在聖女的手上搭著!
聖女拂袖一卡長老的手腕,用力一彎,然後是一聲‘咔嚓’清脆的響聲!她生生地折斷了這佔了她便宜的長老的手腕!
“啊——”長老痛極了,額頭上沁出了汗水來,除了喊什麼也不知道了。
痛的他忘記了收回自己的手,痛的他忘記了還有另外一隻手可以用。
一直‘沉睡’邢佳佳恰跳起,一手探上了長老的另一隻手腕,使勁一彎,又聲‘咔嚓’的脆響,他的另一隻手也被折斷了!
“嘶!”長老已經痛的發不出聲音來了,只剩下抽氣了。
可是這還不算完!
聖女和邢佳佳一人一隻腳,又折斷了長老的腳腕骨,‘噗通’一聲重重的響聲,他重重地落地,濺起了並不存在的灰塵。
聖女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