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魎瞪眼,哇呀呀,敢佔主人的便宜,四隻一人一拳砸在了安安的臉上:“色狼!”
安安悶呼一聲,摸摸自己的臉頰,一陣莫名的疼痛,好像是有人在揍自己麼?可是他怎麼沒有看到?
邢佳佳悄悄地點點魑魅魍魎的腦袋,以嘴型道:頑皮!
魑魅魍魎非常委屈:主人你是我們的,他是色狼。
自聖女的頭頂,浮現出一張黃金色的名片來,3。3*1。1大小,上面刻著一個醒目的‘茶’字,名片落入邢佳佳的手中,代表著這個委託一經完美地完成。
“好了。安溪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我們也該走了。”邢佳佳收好名片,看一眼安安和聖女,兩人怎麼看怎麼是一對金童玉女,郎才女貌,般配極了。
“這是祖巫的一截臂骨,也是藥田的出入符號,有了它你就可以自由地出入藥田了。”安安莊重地將一截已經成了玉色的骨頭遞給了邢佳佳,囑咐。
“好。謝謝你。”邢佳佳點頭。
“應該是我們謝謝你才對。”聖女感激地看著邢佳佳,這個少女解救了她和安安,也解救了安溪,破碎了它古老殘忍的規矩,給了安溪一個安穩的未來,這份恩情和感激,並不是一個藥田可以比擬的。
甚至,她有一種預感,藥田有了她才會真正地發展起來。
外面的世界,真的那麼好嗎?
安溪的陣法被畢方他們破掉了一部分,安安表示這個陣法他可以重新佈置,不過再次佈置陣法他不會佈置殺陣了,只是一些簡單的迷蹤陣而已,因為,安溪以後再不會是地圖上消失的一個地方了,而是一個看得見的真正桃花源。
古朝和覺國的古墓,因為掛在了星光冢中,邢佳佳得到了星光冢也就是得到了兩個古墓,古墓對於安溪的阻攔也不存在了,想來以後誰想要來安溪,應該不會經歷重重危險了。
重重封鎖不存在了,自然茶樓的定位功能也能到達了,邢佳佳一行人幾乎毫不費力地就回到了茶樓中,比乘坐什麼交通工具都要快。
蔣緯和蔣天賜正在興致勃勃地討論著,聽到動靜抬頭,一眼就看到了邢佳佳,大聲:“老闆!你回來了!”
“是啊,我們回來了。”邢佳佳、畢方和江大師三人順勢在沙發上坐下,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安溪之行,終於結束了。”
“老闆!”舒姨眼睛一亮,拉著邢佳佳仔細地看著,像是一個母親一樣用心,最後笑了笑,“還好,沒有瘦下。”
“才幾天而已,哪裡會瘦?”邢佳佳笑嘻嘻地看著舒姨,說道。
“老闆,怎麼樣,那植物拿到了沒有?”蔣天賜最著急的就是這個,急切地問道。
“你說呢?”邢佳佳賣了一個關子,意味深長地看著蔣天賜。
“老闆你不會沒有拿到吧,沒關係沒關係,拿不到也沒事——”蔣天賜這麼說。
聞聲趕來的小三子大怒,一把揪住了蔣天賜的胳膊,哭:“你這個沒良心的,怎麼可以沒有拿到呢,為什麼會沒有拿到呢。難道你不知道那一株植物對於我們茶樓來說是多麼重要嗎,難道你不知道這株植物對於老闆的委託來說是多麼重要麼,難道你不知道這一株植物對於我們方十字來說是多麼重要麼?你怎麼可以信口開河,怎麼可以說的這麼輕鬆?”
指責,*裸的指責了。
小三子有些肉疼,他絕口不提這植物對於他自己也是非常重要的,使勁兒地將植物的重要性往別的地兒扯,不過他的用心誰看不出來?
植物找不到,最抓心挖肺的就是小三子了。
“喂喂喂!好人都是你做了是吧,我不過是安慰下老闆而已!”蔣天賜不服氣道。
“你對老闆也太沒有信心了吧,”畫皮優哉遊哉地走來,瞪了小三子一眼,“這天下有主人做不到的事情嗎,你們太不給主人信任了吧?”
說起小三子最怕的人,恐怕只有畫皮一人了吧,畫皮一來他的身體不自覺地一顫。
“哪有,哪有?”小三子訕訕道。
“原來我不在,你們這麼熱鬧啊。”邢佳佳瞅著你一言我一語發言的幾人,似笑非笑。
“我們是一家人麼。”蔣緯適時地開口了,陳懇地看著邢佳佳,“老闆,那植物您可是到手了?”
魑魅魍魎一提到這植物,覺得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當下嘰嘰喳喳地開口了。
“那當然了!主人出馬,一定是滿懷抱!”
“安溪人那可是恭恭敬敬地送給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