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店的小姐同床共枕了。
而現在這個男人死在了酒店的客房之中。那只有和她睡覺的小姐嫌疑最大,至少,她是這一起謀殺案的同案犯呢!
“趙所長,我真的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呀!要是有小姐陪睡覺。我們怎麼會不知道呀!要是有的話。我們一定會有登記的,我們怎麼會讓他白睡了我們的小姐呀!還有就算是我們這裡的小姐,也不敢私自和男人陪睡呀!我們也是有規矩的呀!”
說實在的,酒店老闆也是很奇怪,他也想不明白,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和女人睡覺,可床單上又怎麼會有精液呢!
“哎,這會不會是這個男人。晚上自己‘跑馬’流出來的呀!這也是有可能的嗎!”中年老闆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陳法醫。你不能憑一滴精液,就認定是我們酒店的小姐和他睡覺了。要是他自己半夜‘跑馬’了呢!這也是有可能的嗎!你我都是男人,這事,你們也應該清楚吧!”
酒店老闆一看這事情夠嚴重,也就不管該說不該說的,反正都說了出來了。
“哎,陳法醫,鄭老闆說的也有可能嗎!我們是不是不能因為這個就斷定這個男人是酒店的小姐害死的吧!”趙林成聽了酒店老闆的‘粗話’,他感覺還是很有道理的。
“嗯!是呀!我也是太武斷了呀!好,那我再找找,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證據。”陳法醫說完,就又拿著放大鏡在床單上找了起來。可他找了半天,也沒有再發現什麼異常的東西呀!
可就在他感覺找不到什麼異常的東西時,猛然就看到在死者的頭上似乎還有一些異樣的東西。
陳法醫伸手在死者的頭髮上摸了一下,這時,就從死者的頭髮上掉出來一根很長的頭髮。
因為這個死者的頭髮本來也挺長,要是不仔細看,根本不可能看到在這個死者的頭上,會有一根女人的長頭髮。
也就是陳法醫很有經驗,他之前也進行過這樣的酒店謀殺案的屍體檢測,知道這些謀殺案,只要死者是男人,那一般都和女人有關。
現在陳法醫認真檢查了這個死者的頭髮,還真讓他又發現了一個有力的證據。
“哼,這是什麼呀!”陳法醫用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指,把那一根女人的長頭髮從這個男人的頭髮上拿了下來。
“這………這不就是一根頭髮嗎!又………又怎麼了呀!”中年老闆一看這是一根女人的長頭髮,他的心就揪在一起了。
“這是一根頭髮不錯,可這不是男人的頭髮,這是女人的頭髮,你說是不是呀!”陳法醫把頭髮放在了中年老闆的面前。
“你還有什麼說的,難道這個男人昨天晚上還是一個人睡的嗎!”陳法醫用一根頭髮就把一個重大的責任推到了酒店老闆的身上了。
這一下鐵證如山,酒店老闆一時就傻眼了,他看著這一根要命的頭髮,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鄭老闆,不好意思,你趕緊把那個小姐給叫出來,要不然,你就是她的同案犯,你知道不知道。”
趙林成現在一看現在是鐵證如山,由不得酒店老闆不承認是他酒店的小姐,把這個男人給害了呢!
“趙所長,不………不是這樣的呀!雖然這個男人頭上有一根女人的長頭髮,可是………我這個客房也不是隻有他一個人睡過呀!之前也有很多男人睡過呀!他們要是在這裡過夜。然後要了小姐的話,當然會留下長頭髮了呀!你們不能因為這個,就斷定昨天晚上。這個男人也要了我們酒店的小姐呀!”
鄭老闆現在感覺真的是很冤枉。因為他確實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要是真的是他酒店的小姐乾的,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是誰呢!
“哎,你又在狡辯不是,要是這一根女人的長頭髮,只是在床單上,或者是在地板上發現的。那你這樣說,或許還有些道理,可關鍵是現在這一根女人的長頭髮是在這個男人的頭髮上發現的。這又怎麼能解釋,這個男人沒有和女人睡覺呀!因為,他只有和女人耳鬢廝磨才有可能把女人的長頭髮留在他的頭髮上嗎!”
陳法醫是一個很有經驗的法醫了,他就憑這一根頭髮。就可以斷定。昨天晚上,死者一定和女人睡覺了,並且還發生了男女關係。
“這………這………不可能呀!我真的沒有說謊呀!要是這個男人要了我們這裡的小姐,我們一定會有記錄的呀!”酒店老闆還在爭辯,可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好了,鄭老闆,你不用再狡辯了,你要是不把那個小姐交出來。我們只好把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