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著冷梟浚怒然的離開,美眸閃過一絲溼潤,冷靜嗅了嗅鼻子,趕忙向著病房內走去,男人胸前的紗布已經完全被鮮血浸溼,隨後扶著男人無力的坐在了病床之上。
“冷梟沉,你怎麼樣?”
“還好。”
“就是胸口疼,悶,難受,你在我身邊,我就不難受了。”
冷靜:“……”
冷靜因為男人勾起的唇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雖然笑的時候,眼淚包裹在壓礦之中。
“冷梟沉,我忽然發現你好傻,是天底下最大的大傻瓜。”
居然能夠想到自殘這個方法,也真的是夠了。
難道不知道,治標不治本嘛?
冷梟浚最後一句話說的很對,他不可能一直生病下去,除非他殘疾,一輩子都賴在床上。
“誰說我是最大的傻瓜,不是有你和孩子嘛。”
冷靜:“……”
早上的醫生迅速的趕到,將冷梟沉重新推進了手術室,在後脊樑迅速的注射了麻藥,傷口需要進行擴大傷口,清理皮緣,同時顯露傷道,切除壞死和失活組織。
冷靜分明看到了醫生眼眸之中的責難,蹙了蹙黛眉。
冷梟沉分明是自己傷的。
……
又是漫長的兩個小時,冷梟沉才再度從手術室內出來。
因為注射了麻藥,男人再度陷入睡眠之中,這一次,冷梟沉似乎是篤定了,自己不會再離開了。
胸前的傷口重新包紮,另外因為冷梟浚踹了兩腳,腹部有許多淤青,醫生千叮嚀萬囑咐,冷梟沉的身體不能再受到損害了,否則情況就會更加嚴重了。
冷策見冷靜不說話,主動地應了下來。
冷靜無奈的勾起唇角,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翻看著文獻資料。
文雅則是送來最新律師事務所收到的邀請函,看向,冷靜,欲言又止。
冷靜很快發現了文雅的端倪,柔聲問道:“怎麼了?”
“冷小姐,昨天取消婚禮的事兒被媒體知道了,大家現在眾說紛紜,很多記者打電話到律師事務所,向您索要一份宣告。”
冷靜:“……”
被知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畢竟昨天婚宴沒有舉辦,在禮堂內準備宣誓,結果卻砰的一聲槍響,隨後就是救護車很快趕了過來。
媒體的耳朵,一向是出奇的尖。
一想到這兒,冷靜蹙了蹙美眸,自己的緋聞剛剛因為毒品的事兒淡了下來,沒想到,又因為婚禮的事兒被鬧得沸沸揚揚的。
“嗯,晚點我和離然商量一下,重新發宣告,暫時不予理會。”
“是,冷小姐。”
……
冷梟沉醒來的時候,冷靜正在安靜的坐在病床邊,然後削蘋果,美眸清麗,極其認真,冷梟沉勾起唇角。
嗯,她的確沒有走。
伸出沒在掛點滴的左手緩緩地撫摸女人的小臉,冷靜因為男人下意識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