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健康,我們一塊兒照顧它好嘛?”
冷靜:“……”
至始至終,男人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凝視著自己的美眸,但是冷靜的視線卻集中在了男人黑洞洞的槍口位置,因為哪兒對準的是他的心臟,相當危險。
櫻唇抿起,嘴角擠出一絲笑意,冷靜低喃道:“把手槍拿走。”
“跟我走,或者是看著我死。”
冷靜:“……”
冷靜嚇得臉色微微一白,冷梟沉真的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櫻唇抿起,看向自己的男人,輕聲說道:“冷梟沉,你別逼我。”
冷彥看著冷靜情緒激動,大闊步上前,厲聲說道:“冷梟沉,這兒不歡迎你,你可以走了。”
木槿同樣上前,將冷靜硬是從冷梟沉的手腕中解脫,美眸清冷。
“冷梟沉,如果你再這麼鬧事的話,要是被倫敦的民眾知道你是這幅德行,恐怕會笑掉大牙了。”
冷梟沉深深地看向木槿身後的女人,自己之前嘗試寄予希望在江離然身上。
其實,要想毀了這場婚禮很簡單,宣告江離然的身份,如果冷家的人知道江離然是自己安插在冷家的細作,恐怕會大失所望。
但是,最傷心的人,多半是冷彥和冷靜了。
所以,冷梟沉選擇了退而求其次,告訴木槿江離然的身世,果然,一如自己所料。
作用幾乎沒有。
所以,自己現在能做的事兒,就是苦肉計。
計謀不在是否高明,有用即可。
而且如果沒有冷靜和孩子,自己活著形同虛設。
“哥,花花,他真的會開槍的。”
冷靜美眸一暗,小手攥緊成拳,整個人被江離然攬入懷中,平復著情緒。
冷彥狹長的墨眸微微眯起,勾起一抹冷魅的笑意,迅速的伸手卻探向冷梟沉胸膛前的手槍,但是冷梟沉同樣動作更快。
“冷彥,如果,今天婚禮之上的女主角是木槿,新郎不是你,另有其他,想必你會和我做出一模一樣的選擇。”
冷彥:“……”
冷彥抿了抿唇,墨眸陷入沉思,的確,自己是不會允許木槿嫁給任何男人為妻。
冷梟沉認真凝視自己面前的冷靜,主動開口說道:“原諒我,除了這個辦法,我不知道能用什麼逼你了,我這輩子唯一不守承諾的事,就是當初在警署裡,答應放過你。”
冷靜:“……”
冷靜對上男人深邃的藍眸,心底漸漸凝結成冰。
這一次,冷梟沉是玩真的,自己婚禮要繼續辦下去,他真的會毫不猶豫的開槍的。
一想到這兒,冷靜心頭痛,像是針尖在扎一般。
氣氛一段時間冷凝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