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梟沉:“……”
冷梟沉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慍怒,大手攥緊手中的電話,漫不經心的說道:“木槿,你的話太多了,你現在要做的事兒,就是履行當初的約定,跟我訂婚。”
木槿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冷梟沉分明就是做賊心虛了。
“敢做就要敢當。”
說完,木槿迅速的結束通話了自己手中的電話,嘴角抿起,視線繼續看向窗外的風景,昨天晚上的白玫瑰花瓣真的好美。
……
結束通話電話,冷梟沉抿了抿唇,一身精緻的黑色西裝,越發的幹練,寒徹的眸子銳利驚人,頎長的身子靜靜地站立在窗前,漫不經心的說道:“冷策,木槿現在在夜宴國際頂樓總統套房,派人去接她。”
“是,冷先生,我馬上吩咐下去。”
“嗯。”
冷梟沉薄唇抿起,輕聲說道:“幫我留意冷彥和冷靜的位置和具體做的事兒。”
“冷先生,冷小姐已經從義大利回國,現在在檢察院準備開庭。”
“冷彥則是正常早晨從夜宴國際頂樓套房離開,現在在冷氏工作,暫不清楚,他會不會中午參加訂婚宴,冷董事長和冷夫人準備就緒,會準時出席。”
冷梟沉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冷靜這半個月,可是讓自己好找,沒有想到,居然帶著冷晟睿去了義大利。
視線觸及冷策遞過來在義大利,冷靜牽著冷晟睿的生活照,照片之中女人綁著馬尾,笑靨如花,迎著陽光,長髮輕舞飛揚,美得驚豔動人。
未施粉黛,但是卻有傾城傾國的容顏。
薄唇不著痕跡的勾起,畫面之中的冷靜被冷晟睿拉著奔跑,俏皮的模樣,像個孩子。
隨手拿起自己的錢包,檢視錢包之中扎著馬尾的女人,照片中的女人部分重疊,冷梟沉神色越發的暗的驚人。
“嗯,我知道了,派人盯緊冷靜和冷彥。”
“關於冷靜,有任何事兒,都及時跟我彙報。”
“是,冷先生。”
冷策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向著門口走去。
冷先生對於冷小姐,冷先生分明就是不同的,具體的事兒,恐怕也只有當事人心底才最清楚。
但是往往結果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
木槿簡單的換了一套衣服被冷梟沉安排的人引領到了一樓大廳的休息室,休息室內,冷策已經有專門的化妝師和造型師準備就緒了。
木槿蔥白的小手隨意的一點,輕聲說道:“就要那套旗袍吧,訂婚也不一定非得穿婚紗,妝弄得淡一些,沒有必要很妖嬈。”
“是,木小姐。”
木槿難掩疲憊,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妝師給自己定妝,孟香香也迅速的趕到了休息室內,恭敬的說道:“木總,時報的銷量再創新高。”
“木總,還有很多媒體想對您獨家訪問呢?”
木槿美眸一暗,恐怕這些媒體是看中了自己身上的新聞價值吧。
“嗯,讓他們明碼標價吧,價格較高者優先,我想盡快準備50億還給冷梟沉。”
孟香香:“……”
木總不是要和冷先生訂婚了嘛?
都是一家人了,還這麼明碼標價的還錢,好奇怪呢?
木槿地上孟香香好奇的眸子,輕聲說道:“在絕大多數時候,女人都不要依靠男人,除非那個男人是自己心愛的,可以依靠的男人。”
頓了頓,木槿繼續說道:“最近總結一下美帝的業績額給我,我想看下美帝總體年後的盈利情況。”
“是,木總。”
木槿看著鏡子裡被人盛裝打扮的女人,嘴角勾起。
當初,藉助冷梟沉的幫助,成功的爬上冷彥的床,那個時候,自己孤苦無依,別無選擇。
現在,美帝是有能力還錢的,何必這麼裝孫子,為了錢裝模作樣呢。
有的錢是該拿的,甚至可有肆意揮霍,但是有的錢,拿了之後,是無福消受的,必須要償還。
……
簡單的化完妝,木槿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10點了,今天是冷靜開庭的日子,陳某為了自己的女兒冒名頂替的事兒在J市引發了軒然大波。
原本只是簡單的謀殺案,眾人紛紛感慨陳某的父愛如天。
所以引發了社會的廣泛討論。
所以,大家對於冷靜手上的這個案子相當期許,最重要的是,冷靜從來沒有接過敗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