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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將小狐狸交到柳如墨手上:“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小姐能夠答應。”

“公子也說了是不情之請,那我答不答應還需聽完之後再定。”柳如墨摸著月白順滑的皮毛說。

“雪狐極為珍貴,像月白這樣毫無雜色且頗有靈性的更為少見,在下希望小姐能夠妥善照管它,如若小姐無法顧它周全,還請割愛,將它交由在下照管······”白衣公子話未說完,柳如墨就斷然拒絕了:“公子的好意,我替月白收下了,不過,有一件事,想必是公子想誤了,月白走失,我很是焦急,若不是擔憂進城後它尋不到我,我們一行人也不會在此地夜宿等它,所以,割愛一說,還是不要再提了!”

雖然在他的眼裡,面前的少女語氣清冷地說著拒絕的話,姣好的面容上沒有一絲她所說的焦急,至少他自今日進廟之後未曾見到過,但人家都發了話,不領他的情,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好帶著南書來到晴丫為他們鋪好的毛毯上坐下,遠遠看著蜷身窩在她腿上的小狐狸。

“公子,你看看你這一身衣裳被那小狐狸給弄的,髒成這樣!”南書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廟中的幾人聽得個清清楚楚,正給柳如墨搭隔簾的晴丫聽到,轉過頭瞪了他一眼,轉回來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自家小姐的反應。

盯著看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小姐有所反應,晴丫將掛好的隔簾拉上,一屁股做到了柳如墨邊上,小聲問道:“小姐,你不說話總不會是生氣了吧?”

“生氣?為什麼?”柳如墨投給她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隨即揉著月白腦袋的手一頓,對著晴丫吩咐道:“你去木箱中取一身衣裳送給他們,就當做月白弄髒他衣裳的賠償!”

同樣說得聲音不大不小,不過比起南書的不滿,她的話更顯得無波無瀾。“公子,你瞧瞧她怎麼說話的!”

“那就多謝了!”白衣公子朗聲道了謝。

“不謝。”

眼神示意南書先跟著晴丫去取衣裳,白衣公子笑著搖搖頭,看著隔簾顯現出的纖細的女子身影,這個姑娘著實有趣,明明不是冷情之人,言語間卻處處壓制著情緒,使自己佯裝著冷然自矜,雖不知原因何在,他卻也不想多做探究。

躺在另一邊的青遠假寐不成,反聽著他們主僕二人與柳如墨頻頻搭話,心情越加煩悶,對這個出現至今仍不曾報上名諱的男人更加反感,可他再反感又有什麼用,明擺著柳如墨雖然冷言冷語,但卻沒有對他們主僕二人的存在表現出不耐,顯然是認同他們的,倒是她的婢女晴丫,明擺著幫襯那個男人,與對待他的態度截然不同,真真是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晴丫的確是幫襯白衣公子的,這不,出去翻了幾個箱子,找出來一件原本大長老為青遠準備的衣裳給了他,這件衣裳是上等雲錦所制,只供給宮中裁衣所用,準備之初,是大長老考慮到青遠的皇室身份,擔心他習慣了錦衣玉食,用尋常的物件會使他不滿,而這雲錦,是國師送到清月灣的,雲錦質地極軟,它純淨的白色如同天邊的皎白月光,又似縹緲的雲霧,由雲州特有的雲蠶之絲所織,每年只得二十匹,後來皇上賜名為“雲錦”,將其定為上等貢品。

想當初寧妃娘娘一人獨享這二十匹雲錦的情景,大長老便命人取出雲錦為他裁了一身,晴丫當時將衣物先放在了柳如墨的院中,本想著過會兒就給青遠送去,結果柳如墨去採了一趟藥,回來就下了禁令,這件衣裳也就在院中擱置下來了,這會兒正好給了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拿了衣裳,對晴丫道了聲謝,就帶著南書拐到了廟外的牆後換衣,南書抖開衣裳,一摸這手感,頓時驚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地說道:“公···公子,這···這是雲···雲錦!!”

聽他一說,白衣公子將脫下的外衫搭在他胳膊上,接過他手中的衣裳捻了捻,確實是雲錦,而且指腹傳來的觸感細膩,紋理平滑有序,顯然是上等的,執起衣裳對著月光翻看了一遍,月光灑在衣裳上,織進錦緞紋理中的金線似有若無地閃現著,這下可以確定了,此種雲錦只有宮中身份尊貴之人才有。

這麼一來,裡面那個姑娘的身份就更加撲朔迷離了,擁有一隊訓練有素的護衛,豢養著一隻極具靈性的珍貴雪狐,還有那個說話不客氣但處處顯露貴氣的男子,以及只供給極其尊貴之人的雲錦,“她到底是什麼人?”

“公子,你說她會不會是家裡哪位女眷的親屬啊?”南書悄悄衝著廟門方向呶了呶嘴,道。

“不會,自從寧姨娘歿了之後,老爺就下令嚴管雲錦的匹數,如今宅子裡擁有此種雲錦的女眷只有蘇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