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柳如墨救了他一命麼,現在救命恩人得了封賞,他難道不該去祝賀祝賀?”
“那我就不去了吧?”晟華往後縮了縮,他才跟柳如雪撇乾淨關係,現在還害得柳如雪被關了起來,他要是國師大人和夫人,肯定也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的。
“你也必須去,不管現在外面如何傳你和柳如雪的事,你沒事,柳如雪卻被罰了,這是明擺著的事實,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去和國師大人客套幾句,免得他和夫人對你心有不滿!”青離語重心長地勸說著晟華。
至於他去還是不去,那就說不準了······
晟華出了青離的房間,就徑自去尋了青遠。
“阿遠,明日我要去國師府一趟,你去否?”
青遠本來心情好了一些,他一提國師府,立馬又黑了三分,“去做什麼?”他是很想見柳如墨沒錯,可是現在她都成了繼任國師了,他去還能做什麼,難不成要恭喜她得償所願?
“怎麼說也是我害得柳如雪被罰,現在正好國師大人在府上,我去賠個罪,免得他和夫人對我有心結,當時你也幫我解釋來著,所以我便想找你一起去······”晟華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留意著青遠的臉色,發現他好像和緩了不少,他這個臺階給的這麼明顯,他應該會答應的吧?
果不其然,青遠在略作思索後,答應了他的邀請,“也罷,幫人幫到底,我就隨你去一趟!”終是抵不過想見柳如墨的心聲,青遠應下了此事。
翌日,晟華早早就讓廚子準備了豐盛的菜品分文別類地裝在食盒裡,又在青離的指點下帶了不少女子喜愛的首飾禮品,青遠下了樓,一看青離也站在馬車旁,不由得擰了擰眉,道,“六弟這是也要同去嗎?”
那時在月老廟,他可沒忘了如墨對他這六弟比對他的態度好不少,若是他也同去的話,指不定月老廟的情景還會上演一遍,所以為防止青離再次搶了自己的風頭,他先聲奪人,堵住了晟華要說的話,對著青離笑著道:“六弟你之前的傷還沒大好,依為兄看,你還是留在房中多做休息,身體要緊,我們就是去送些東西給國師,用不了多時,你就不必跟我們折騰這一趟了!”
“多謝三哥的美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還真的頭也不回地進了攬月齋。
一番兄友弟恭的對話,讓在一旁聽著的晟華不禁咋舌,離離不去了,那不是隻剩下他和青遠了?
容不得他多想,青遠已經先一步上了馬車,撩著簾子對還站在原地的晟華,道:“晟華,發什麼呆,我們走吧,晚了要是國師大人他們先用了膳,會顯得我們沒誠意的!”
“噢!好!”晟華再望了一眼,應了青遠的喊話,俯身鑽進了馬車。
柳霖這邊才起身,管家過來告訴他,早膳還需等上一等,就有守門的僕從跑過來傳話,說是晟華公子和一位叫寧遠的公子來了,還帶了攬月齋的早膳。
寧遠?那不是三皇子麼?
柳霖先吩咐了管家過去招呼著,又派了僕從快步跑去通知柳如墨,隨後帶著戚氏去了前廳。
廳中的大圓桌上擺了五六個食盒,一旁落客的茶桌上也擺著幾個紅漆盒子,柳霖一看這陣仗,頗為不解,卻還是先過去給青遠行了禮。
青遠和晟華落了座,便有婢女入了廳來,端茶的端茶,奉菜的奉菜,晟華見菜已擺好,首先開了腔:“這次二小姐的事終歸是跟我有關係,國師大人不與我計較,但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所以今日前來,是給國師大人和夫人賠禮的!”說著端起面前的茶盅,道:“既是早膳,不便飲酒,晟華就以茶代酒,先給二位賠個不是!”
青遠這時也端了茶盅在手,“國師大人,寧遠此番前來為的也是此事,若不是我二人隨手寫的信箋被誤傳了出去,也不會連累二小姐受罰,所以寧遠在此也給二位賠禮了!”
三皇子,公主嫡子先後給自己賠罪致歉,柳霖哪敢不接腔,給猶自不知所措的戚氏遞了個眼神,柳霖先說道:“此事已經過去,兩位公子不必耿耿於懷!”
戚氏在一旁柔聲附和著柳霖,“是啊!小女被妾身慣壞了,也是該管一管了,兩位公子就不要自責了!”
客套話說完,賠罪什麼的意思也表明了,青遠自然是進入下一個目的了,放下茶盅,他無意地看了一眼餐桌旁剩下的空位,問道:“今日寧遠來還有一事,便是來祝賀救命恩人御封一事,怎的還不見她?”
柳霖是知道柳如墨救了三皇子這件事的,遂以他這般問了,就立即給他做出了回答:“如墨那邊已經著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