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擷芳殿,四個方向月白會去了哪兒邊呢?
她問了幾名巡邏的禁軍。都沒有得到有用的訊息,月白不過是被豆粒彈到了,怎麼會反應如此大得躥出擷芳殿呢?
柳如墨憑直覺尋了去往明韶閣的那條路走去,燈火時亮時暗,光影交錯的小道兒上,遠遠的是禁軍整齊的腳步聲,她低低地邊走邊喚:“月白!月白!”
草叢中並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雪白物什。天色昏暗。它究竟去了哪兒呢?
倏地,在穿過一道宮牆時,從旁伸出一隻手來。捂住她的嘴就把她扯進了黑暗的角落中,柳如墨立時手握成拳,胳膊肘向後一頂,就要還手。而捂著她嘴的人似乎早就猜到了她的防範招數,輕而易舉地就抵住她的胳膊。化解了她的招數,隨後傾身以胸膛抵著她的後背,把她攬進了懷中,在她耳邊輕笑道:“如墨。是我!”
是青離!
他一開口柳如墨便知道了他的身份,剛剛由於他出現的方式太過突然,所以她一時情急沒能立刻察覺到他的氣息。這會兒靜下來被他箍在懷裡,才認出了他。
“你為何要對月白出手?”昏暗的光線中。柳如墨沒有被制住的右手抬起,拇指和食指見拈著一顆小小的豆粒。
“嗬——”青離緩緩放鬆了力道,抬手捏過她手裡的豆粒,“你先告訴我,為何你要突然在那麼多人面前暴露月白的存在?”
她有疑問,他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他有疑問,她卻不見得會乖乖地回答,所以他還是先問